“先生,您是要害死我吗?”留下来的竹下千代子非常愤怒的质问萧晋,而萧晋却只是盯着她修长的脖颈说:“你没有戴我给你买的choker。”
竹下千代子脸上浮现出两抹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似乎也粗重了些,但明显不是因为羞涩。
萧晋嘴角勾起,扭头又对西园寺花雨道:“时间不早了,你该去洗漱睡觉了。”
西园寺花雨眼中立刻就开始往外冒寒光,“死萝莉控,你现在的身体还不允许你胡来呢!”
萧晋哭笑不得,捏捏她的脸蛋儿说:“知道啦!谢谢亲爱的花雨酱关心,欧尼酱不会胡来的,只是接下来我跟竹下小姐的交谈内容不适合被未成年人听到。”
“什么?”西园寺花雨会错了意,小嘴儿张的溜圆,“那那那……那种事还能光靠嘴说?”
萧晋顿时满头黑线,板起脸:“乖,听话!快去休息!”
花雨酱撇撇嘴,从头发里拽出青酱丢在桌子上,然后盯着竹下千代子威胁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小丫头气呼呼的走了,萧晋好笑的拿起青酱让它在自己指尖来回游走,对竹下千代子说:“孩子被宠坏了,跟我都没怎么客气过,你别在意。”
竹下千代子苦笑:“我有在意的资格么?”
“你确实没有。”萧晋说着,右脚脱了鞋撘在茶几上,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道:“现在,赶紧把choker拿出来戴上吧!”
竹下千代子娇躯一颤,脸上潮红更甚,连胸脯都变得起伏明显起来。象征性的挣扎片刻,她从包里拿出一条深褐色的细带扣在脖子上,接着在茶几旁跪下,双手捧起萧晋的那只脚搁在胸前,把袜子脱掉,然后便垂首张开了嘴。
萧晋惬意的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我受了重伤,短期内无法行房事,今儿个你就先暂时用脚过瘾吧!不过,看你的样子,似乎也很享受嘛!”
竹下千代子抬起脸看他,眼中满满都是屈辱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哭出来似的,但含着他大脚趾的嘴巴却没有丝毫要放松吸吮力道的意思。
她原本就是个极端的心理变态,无论是看别人屈辱,还是自己受辱,于她而言都是莫大的享受。
“这几天,冯洋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过了好一会儿,见她差不多已经把自己的脚用舌头洗了个遍,萧晋才再次开口问道。
竹下千代子摇头,一边用湿巾为他擦拭着一边回答:“他很小心,而且并不相信我,除了来见您,出门从来都没有叫上过我。”
对于这个答案,萧晋一点都不意外。冯洋能成功卧底进国安并成为裴子衿的徒弟,显然是个极其聪明谨慎的家伙,不信任竹下千代子这样边缘的人物才是正常。“他一共出门几次?一般多长时间返回?”
“每天都会出去,有时清晨,有时傍晚,基本上都是一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了,就像只是出去健了个身一样。”
萧晋眉头高高挑了一下,继而陷入了沉思。
湿巾有水,用它擦过的脚是凉的,这可不符合养生之道,尤其是在冬季寒冷的夜晚。于是,接受过标准“大和抚子”教育的竹下千代子根本无需萧晋吩咐,很自觉的就解开衣襟,将他的那只脚塞进怀里,接着就又开始去脱他左脚的鞋袜。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只脚掌全都踩在她最柔软的地方之后,萧晋才醒过神来,微笑说:“你不用再担心会被我连累了,摆渡者一时半会儿还舍不得放弃我。”
竹下千代子一怔:“您怎么知道?”
萧晋脚趾找到某粒硬物夹住,边捻边说:“以京城的交通状况而言,半个小时的范围圈实在小的可怜,这就说明冯洋每天出门不是去见人,而是有人来见他,进而也就可以断定,那些人在组织内的地位是不如他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摆渡者潜伏在各处的底层成员了。”
竹下千代子强忍着胸前的异样,茫然问:“这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根本没必要这么做。”萧晋似乎并不满足于只用脚动,只见他双腿稍一用力,竹下千代子的衣襟便大敞开来,接着他才一边欣赏着脚部的活动,一边解释说,“摆渡者的业务性质注定了不可能做到自上而下的全权管理,它只能采取招揽我这样的本地有能力者加入的半代理模式,也就是说,一旦代理人选确定,那接下来的接货运货就由代理人负责,业务相关的底层成员自然也是属于代理人的。而那些隐藏在各处、直接受总部管理调动的人,主要职责应该是收集当地政策社会情报以及对代理人进行一定的监视。
通常情况下,这些人并不适合轻易抛头露面,如果冯洋真的有事要交代他们,有的是秘密联系方式,完全没必要冒暴露的风险与他们见面。”
竹下千代子越发的茫然了:“那他为什么还要那么做?”
“当然是为了考验我们喽!”萧晋终于收回双脚,将她拉起来,为她整理着衣襟说,“他那就是故意做给你看的,好验证一下你是否依然对组织忠诚,有没有被我策反。当然,他最大的目标还是我。
因为按照常理,如果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必然会将他每日的行踪都汇报给我,不出所料的话,你的房间里应该就有隐藏的监控装置,稍有异动,或者他所见的那些人死亡或者被抓,都可以确定我们对组织没有丝毫的敬畏可言,加入进来就是心怀不轨。只可惜啊……”
说到这里,他奖励似的拍了拍竹下千代子的脸,接着道:“他虽然了解我,却不怎么了解你,不知道你骨子里其实是一只特别特别乖的小母狗,主人让你做什么,你才会做什么,没有命令的时候半点多余的事情都不会有,所以这几天我没有联系你,你自然也不会主动的联系我,只要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那些人安然无恙,那我们就等于通过了考验。进一步讲,若是他们随时都可以抛弃我的话,又何必不惜损失几个潜伏棋子也要考验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