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沙夏是一名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意志力足够强大,所以那丝感觉只是出现了一瞬,就被她强硬的抹去,微微一笑,直视着萧晋的眼睛问:“你觉得我是个怕死的人?还是个怕疼的人?”
“我觉得你是一个怕坐监狱的人。”
沙夏瞳孔猛然一缩,随即便平淡道:“如果你现在不打算fuck我的话,那请你离远一点,我不喜欢你嘴里的味道。”
萧晋嘴角邪邪一翘,刚要再说些什么,忽听门口传来一声惊呼,连忙恢复一贯的贱贱表情,支起了身。
“你们……在干什么?”田新桐走过来沉声问。
萧晋冲她嘻嘻的笑:“能干什么啊!当然是脱她的衣服啦!”
田新桐双目中蹭蹭的往外冒火:“为什么要脱她的衣服?”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不脱衣服,我怎么给她摸骨正骨?”萧晋无语的摊开手,说,“另外,难不成待会儿也要我隔着衣服为她上药吗?”
田新桐一滞,神色就有些赧然,不过紧接着,眉心就又皱了起来。“不对,我刚刚明明看见你跟她脸贴着脸的,只是脱衣服,需要这样吗?”
“呃……”
这个可不好解释,萧晋心里立刻飞速的转起了念头,却听沙夏满脸愤慨的说:“田警官,刚才那一幕是你亲眼所见,这位萧先生用治疗相威胁,意图对我实行侵犯,还请您马上将他逮捕,以维护法律的公正和尊严!”
她说的义愤填膺,表情也是愤怒中带着不敢置信,戏演的很足。而萧晋似乎也认命了,非但不反驳,还眯着眼冲她笑。
正发愁该怎么向小警花解释呢,你这番话一出来,啥都不用说了。老子虽然好色流氓,但从來都不干强迫女人的事情,这一点操守一直都保持的很好。
果然,田新桐稍微一想,就冷冷的望向沙夏,说:“很抱歉,沙夏小姐,我什么都没看见,如果你有萧先生意图侵犯你的证据,请出示一下,我会根据它来判断要不要逮捕萧先生。”
说完,她就不再理会沙夏,而是又面向萧晋道:“严队长让我来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开始治疗?他想早一点打开监控。”
“马上就可以开始。对了,药熬好了吗?”
“熬好了,正在往这边送。”
“嗯,”萧晋点点头,说,“到了直接送进来就好,另外跟严队长说,我大概还需要三十分钟的时间。”
田新桐打开门把萧晋的话复述给外面的同事,然后又走了回来,瞅瞅沙夏那两枚雪白傲人还很粉嫩的大球,小嘴撅得老高,问道:“姓萧的,你的那个什么正骨手法,我……我能看吗?”
萧晋听了,险些没笑出声来。
这位小警花算是傲娇的彻底没救了,明明是不愿意让他跟沙夏独处一室,却要找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来。话说,你都不懂华医,能看出什么花来?
微微一笑,萧晋就做出很严肃的样子,说:“当然能啊!待会儿我还需要你帮忙呢,全世界,我可就信任你这么一个警察,你不想看也得看。”
田新桐的小脸儿立刻就舒展开来,往上撸了撸袖子,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很不耐的说:“好吧好吧!看在是我把你叫来的份儿上,姑奶奶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吧!”
萧晋笑笑,小心翼翼的将沙夏的左衣袖褪了下来。
沙夏侧耳听着卫生间里女孩儿洗手时轻哼的歌声,微笑说:“她已经喜欢上你了。”
萧晋轻轻摸着她断骨的地方,撇嘴道:“这种事要是还得别人提醒,那老子还混个什么劲儿?!”
“可你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沙夏有些不解,“即便你们华夏人天性内敛含蓄,可以她现在的这种状态而言,把她领回家过夜,对你来说应该非常容易才对。”
“你这种想法就太俗了!”萧晋装逼的说着,绕过床尾又走到她的右边,开始轻柔的向上翻卷她的右臂衣袖,“我虽然是个好色之徒,也很喜欢女人的身体,但那并不是我想接近她们的主因。
我喜欢她们,是喜欢她们的美好,想要留住和守护那种美好,只要这个目的能够达到,能不能上床并不重要。”
沙夏眉毛一挑,刚要张嘴,却听萧晋又道:“打住吧!你已经说了很多遍虚伪了,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时,田新桐走了出来,像个要主刀的医师一样支愣着双手,说:“我两只手都好好消过毒了,需要我做什么?”
“捂住她的胸。”
“捂住……哈?你说啥?”
萧晋憋着笑,道貌岸然的指着那俩球说:“就是捂住它们呀!那么大两坨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荡,很让人分心的。”
田新桐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家伙是在戏耍自己,他根本就不需要帮忙!有心发火,可再看看沙夏胸前的风景,就咬了咬嘴唇,走上前,将她右边没有被脱下的衣襟拉过来跟左边衣襟最下面的两颗扣子扣上。
这样一来,沙夏右边的球就被遮住了,至于左边,田新桐将被单一角扯到她的嘴边,命令道:“咬住!”
“为什么?”沙夏明知故问。
“这样你就不会走光了。”
“可是我并不介意被萧先生看到呀!他是医生,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你……你们外国人怎么都这么不要脸啊!”田新桐有点儿急,骂完就气鼓鼓的瞪向萧晋,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萧晋笑笑,轻轻地托起沙夏的右手,说:“你这只手的每一根指骨都断了好几节,我只能像拼乐高积木一样凭手感一点点的给你拼上,其中的痛苦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咬住吧!多咬一点,免得待会儿伤到牙龈。”
“诶?”听了这话,沙夏还没反应,田新桐倒关心的问:“既然会很疼,那为什么不注射一点麻药啊?”
“刚刚已经说了,”萧晋道,“我是凭手感来为她接骨的,所以需要清晰的感知她对我每一步的反应,这样才能找准位置。要不然,一旦接歪了,回头还得重新打断再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