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弱小的蝼蚁面对高大的巨龍,只有找死一途,别无选择。
吸功入地小法急速运转,同一时间,向问天打出了一拳,天王拳。
可是,拳破、罡气破、印堂破、吸功入地无用。
向问天的眉心上,多出了一个孔洞。
洛云没有在意向问天的死活,这只不过是一个野心家罢了。
纵观整個笑傲江湖,他得益最大。
岳不群修炼辟邪剑法,死了。
林平之修炼辟邪剑法,被囚禁。
左冷禅修炼辟邪剑法,死了。
任我行修炼吸星,被囚禁。
这些一个个野心家,一个个枭雄,都在或这样或那样的原因当中,通通死的死,关的关。
到了最后的最后,任盈盈和令狐冲隐居了,五岳剑派直接残废,灵鹫寺被火烧。
而向问天,他却在最后坐上了教主的宝座。
他为什么这么力廷令狐冲,就是因为他已经看透了变化,看透了人心。
任我行他修炼吸星,直接陷入疯魔,内忧外患。
而向问天呢?
他得到了任我行的信任,虽然任我行因为猜忌,没有传他全部的吸星,可是也因此成全了他。
创出了吸功入地小法,足以应对世间大部分的内力攻击,而他本身的内力却是纯之又纯,完全不像任我行那般驳杂。
帮助令狐冲登上教主的宝座,而令狐冲他本身的性格根本不适合。所以向问天能够确定,令狐冲就算登上教主宝座,他也不会一直坐下去。
到时候谁最有希望当上教主,还不是他这个从龙之臣吗?
所以,洛云杀了向问天,一点都不感到可惜。
任盈盈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毕竟向问天帮过她太多。
但是终究没有说什么,而是跟随着洛云进入了西湖梅庄。
“恭迎副教主!”梅庄四友已经等待多时,恭迎洛云就进了进去。
随后就一切顺理成章,洛云见到了已经变得苍老无比的任我行,而任盈盈如愿以偿地救出了她的父亲。
皆大欢喜的结局,可能唯一伤心失落的就是令狐冲了吧,像一条死狗似的趴在那里,没有一个人正眼去看他。
可是这时候后悔,已经晚了。丹田被废,想要重新修炼武功,恐怕也只有吸星,才有这个能力。
但是,他还能有那个机缘修炼吸星吗?
梅庄四友直接驱除了他,根本没有理会令狐冲这个家伙。这些天来令狐冲扰得他们不胜其烦,如果不是有向问天在,恐怕他们早已经把令狐冲吸干了内力,随意丢弃了。
天下间,顿时间好像变得晴空万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争斗,世界也变得和平美满起来。
可是,江湖只是一个缩影,实际上掌控整个天下的,是朝廷。
任我行被吸干了内力,早已经没有了雄心壮志,能够苟延残喘,已经算是他生了一个好女儿。
所以没有人去理会他,少去了忠心耿耿,或者应该说是野心勃勃的向问天。任我行就像是没有了爪牙的老虎,再也翻不起丝毫浪花来。
如此的平静了大约三个月,在这一天,位于北平的京城,一座雄奇华丽的庄园之中。
一个年过花甲,但是头上乌黑浓密、脸似婴儿的老者,正在听着一个浑身穿着黑衣的男子禀报。
“庄主,据可靠消息,日月神教已经统一了江湖各大势力,如今隐隐有自立一国的征兆。”
“其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武功深不可测,江湖武林五岳剑派及灵鹫、武当,通通不是其对手。”
“其中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洛云的副教主,据说他的实力比东方不败还要强大,拥有的武功也是来历莫名。”
老者满脸威严,身上有着一股浓重的皇者之气,霸道无边。
眼中含着精光,指尖微微敲打着桌子。咚咚的声音,让黑衣人感觉有些心惊胆颤。
过了良久,他终于开口了。
“是吗?江湖之上能人辈出。想当年五岳剑派围攻日月神教,导致双方实力大损,如此才让我大明的势力遍及天下,如今又死灰复燃了吗?倒是有趣。”
“想当年八大门派也出了不少的俊杰,只可惜了,那个老魔头不肯服软。倒是想知道,叫洛云的年轻人,是不是他的对手。”
“或许有机会可以试一试,而且……”
老者没有继续往下说,因为如果说了,眼前这个黑衣人就会没命。他的忠心属下也不多。
“你还有什么要禀告?如果没有就退下吧!”老者冷漠的说道,他除了在人前,表现出一副仁者风范,在人后,其实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枭雄。
“回禀庄主,除了江湖武林发生动荡之外。庄主吩咐张进酒打探的事,已经有结果了。”
黑衣人没有退下,露出一双比较暗淡的眼睛,以一种没有感情的口吻轻轻地说道。
就像是一个木头人,老者说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他有的,只是对于事情的机器处理。
“哦!”老者来了兴趣,虽然他的密探也能够打探到世间许多事,但是张进酒的功夫也不能忽视。
张进酒,他是一个怪才,他喜欢喝酒,同时也能够打探到许多小道消息。
正是因为有了这些消息,他才能够攒足买酒钱。而往往,有些人为了他的一个消息,愿意花出黄金万两。
黑衣人听到老者来了兴趣,继续说道:“根据张进酒的打探,那人为了修炼《天罡童子功》,同时铺助他得来的一门邪门功法,他决定在七星连珠之日。”
“收集到两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和五个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男子,助他打通最后一层壁障。”
老者微微皱眉,但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舒缓下来。
冷笑道:“不过是一个贼心不死的老贼罢了,他不是想得到纯阴女子和纯阳男子吗?那送他又何妨。只不过就看他能不能消受得了。”
在江湖上永远不能一家独大,日月神教在人们的眼中是魔教,所以他永远不可能昌行于世。
黑木崖巅,一座方圆足足有百米的平台上,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抚琴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