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鹿顿时像触电一样坐直了身体,却没有打掉身上的手反而将之握住摸了上去。
温热,柔软,再真实自然不过的肉体。
不是幻觉,也不是梦。
妖后指环真的将人召来了。
那两只小手顺着手一直捏到了手肘,汀墨见状勾唇,“这样才对,见到夫君就该这样热情,虽然我还不满意。”
云鹿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立即收回了手,“夫君?谁是你夫君……不!谁是我……反正跟夫君两个字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汀墨一副受伤的表情,捧住了心,“小鹿连妖后指环都戴上了怎么能不认账呢,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云鹿深吸一口气勾起唇角,“汀墨大人真是可怕,颠倒黑白的功力世界第一,甘拜下风。我错了,不该一时兴起做试验,劳烦汀墨大人来一趟了,请回吧。”
还想借他的修为缓和一下痛经呢,谁知痛经倒没缓和,脑袋都要气疼了。
“一起兴起做试验?”汀墨闻言倏地眯起眸子,倾身逼近,“原来小鹿方才召唤我只是一时兴起,这么说小鹿根本就没想过听我的话跟我见面了。”
突然靠近的距离压迫感顿时袭来,云鹿反射性的往床内靠去,“闲来无事,我为何要与汀墨大人见面?”
怒极反笑,汀墨勾唇,“是么?所以小鹿方才是有事才召见我了?因为什么事呢,说来听听。”
云鹿哑然,“我……”
总不能说因为痛经召见他来缓和痛经吧,虽然确实是。
陡然一安静下来疼的云鹿又皱了眉,方才被转移了注意力一时竟是忘了。
细细的观察一遍汀墨发现了云鹿的异样,原本气恼被担忧取代,“小鹿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你是不是……”
见那只手探过来,云鹿偏头避开,“我没发烧,不用摸了。”
看着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汀墨拧眉,“小鹿你在跟我闹别扭么?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召唤我,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要让我担心,嗯?”
严肃的语气听的云鹿蔫了下去,方才短暂的战斗状态瞬间消失,便软软的侧身躺在了床上,“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怕说出来让汀墨大人帮了会让人耻笑。这样,汀墨大人还要继续听么?”
“你说呢?”汀墨不悦的板着一张脸,伸出手去,“拿过来,手。”
隐藏着怒意的语气却又带着诱哄,云鹿顿时满头黑线的挤出两个字,“痛……经。”
汀墨闻言愣住,“什么?”
看到汀墨呆傻的模样,云鹿倒是笑了,“怎么?该不会堂堂的妖界掌管者汀墨大人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吧?”
对上那双满是调侃的眸子,汀墨眯了眯眸子。
腹部突然罩上一只手,温热的大掌贴合在薄薄的衣衫上舒服极了,只是云鹿却被这样的举动吓得僵在原地,“你……你……”
这家伙疯了?他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