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儿羞急大怒,粉脸顿时一僵,心中暗恨。
这个小色鬼实在太可恶,太流氓了,刚刚才得到她娘亲,现在又想着来占她的便宜,而且还把自己的亲生父王给弄成了疯子。
韦皇后美目一阵闪烁,眼里忽然露出一道异样的光芒来,显得非常诡异神秘。
“嘿嘿,都是大闺女脸皮还这么薄!”李逸飞揶揄笑道,魔手似乎有意犹未尽的在李裹儿粉嫩嫩小脸上掐了几下,然后这才一脸不舍的收了回来。
李裹儿正值花季少女,她的玉脸粉嫩致极,简直能掐出水来,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小美人。
她跟韦皇后站在一起简直就像两姐妹,母娇女媚,性感妖娆,各具春秋。
“嘿嘿,母女花?”李逸飞摸着下巴狡黠一笑,眼里忽然闪过一道邪恶之光来。
从天牢归来,李逸飞就将韦皇后母女安排在百花宝鉴西皇宫一座寝宫之内,而他本人则来到了张雪所居住的寝宫。
“奴婢参见殿下!”
“免了!”李逸飞挥了挥手,大步踏进内殿。
“咦,母妃她居然也在!”等他走进殿内就顿时瞥见秦玉娥在拉着张雪说些贴己家常话,放眼整个后宫,也惟有张雪这个正宫太子妃最跟她投缘了。
或许是因为两人都曾当过太子妃的关系,秦玉娥对张雪特别体贴宠爱,仿佛从张雪身上看到当年的自己。
“飞儿,你还记得来看望自己的妻子呀,这些天你都干什么去了,雪儿她都快生了,你也不知道过来关心一下。”秦玉娥转过头对李逸飞狠狠的瞪了一眼。
“呵呵,娘,皇儿这些日子不是在忙着迁都登基一事嘛,你看皇儿一有空不就过来了!”李逸飞笑着解释道。
“哼,信你才怪!”秦玉娥当然不是很相信李逸飞的鬼话,不过当着张雪的面她也没有揭穿李逸飞的把戏。
“好了,这些天你哪也别去,就呆在这里陪雪儿!”秦玉娥站起身对李逸飞小声叮嘱了几句之后,就将房间单独留给李逸飞两人,而她则在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寝宫。
等秦玉娥一离开,李逸飞急忙蹿至张雪身旁,搂着她那略显臃肿的柳腰,道:“雪儿,这些日子小家伙没折腾你吧,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张雪嫣然一笑,道:“咱们的小宝贝可乖着呢,他一点也没玩闹!”说完,她又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脸上呈现出一种母性的慈祥光芒。
“呵呵,那就好!这些日子你注意多休息,千万别着凉劳累了!”李逸飞牵着张雪的小手关心道。
他自觉欠张雪极多,心里感觉非常不去。
“嗯,臣妾晓得!”张雪幸福的依偎在李逸飞怀里,轻声道:“殿下,娘亲她肚子也很大了,我看她再过一阵子也要临产了,等臣妾生完龙儿咱们一起去看看。”
李逸飞连连点头:“呵呵,那是应该的!你好好休息,孤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李逸飞将张雪哄入睡之后,这才静静的离开了寝宫。
“殿下,奴才有事禀报!”李逸飞刚从张雪的寝宫走出,小德子又宛如鬼魅般从角落处闪出,恭敬的说道。
“何事?”李逸飞淡淡的问道。
“殿下,潞王爷在太极殿求见,他想问您关于潞王妃的一些事情。”小德子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他知道此事甚为隐秘,绝不能大肆宣扬。
“李恪?”
“是的,他已经求见过多次了,奴才都以殿下有事给回绝了,不过这次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要见你,奴才实在阻拦不得,所以特意来向殿下求教。”小德子点了点头。
“嗯,你做的很好!”李逸飞满意的笑了笑,他在沉吟片刻之后,便轻声道:“小德子,你去告诉潞王爷就说孤有急事要办,至于潞王妃一事,你便对他说王妃因为之前绑架一事受惊吓过度,现正在一处静地疗养让他无需担心。”
小德子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有些担心的问道:“殿下,若是潞王爷执意望潞王妃那小的该如何吩咐。”
李逸飞怒瞪了他一眼,笑骂道:“狗奴才,平时孤看你挺机灵的,到这节骨眼上怎么又突然犯傻了。他若执意要去探望潞王妃,你不会随便找个理由拒绝嘛!”
“哦,奴才明白了!”小德子脸作恍然大悟状,小拇指顿时翘起,大声赞扬,道:“殿下,您老真是英明神武,聪慧绝伦,这么简单的事情奴才怎么就没有想到。”
“去、去,少给孤乱戴高帽,此事若是给办砸了,看孤回头怎么惩治你!”李逸飞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恨不得踹小德子这个马屁精几屁股。
“嘿嘿,爷,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奴才办事什么时候出现疏忽过。”小德子自我吹嘘道,他在瞥见李逸飞有发飚的迹象之后,慌也似的跑开了。
“这个狗奴才真是欠奏!”李逸飞大笑着摇了摇头,右手无名指上轻轻一转。
“呼!”黑光一闪,他的身体直接被百花宝鉴给吞噬了进去。
百花宝鉴,中皇宫,潞王妃歇息的起居所在。
美妇人最近非常烦恼,距离那次绑架一事之后,早已过去了一个多月,然而李逸飞却根本没有任何想要放她离去的迹象。
小男人除了每隔几天来看望她,对她进行一番挑逗撩拨之外,平时就甚少来她这边。
而她对眼前所居住的地方也陌生得很,根本不知如何离开此地,这一耽搁下来,她心情就变得越发烦闷。
“不知道王爷他怎么样了,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潞王妃身在曹营,心在汉,她对李恪的安危感到非常担心。
毕竟她相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周旋在那些狡猾强大的敌人之中肯定是非常危险的。
而最让她担心的还是李逸飞对她的态度,她发现李逸飞似乎对她非常迷恋,根本不想放她离去。
几次她都提过要离开此地返回王府,结果李逸飞都以局势未明为由给拒绝了。
以她的聪明才智自然能感觉到这是李逸飞的借口,目的就是不想让她离开。
“这个小混蛋若是再不放本夫人离开,我、我就咬牙跟他拼命了!”潞王妃心中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目光一片坚定。
“奴婢给殿下请安!”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宫女的请安行礼声。
“嗯?是李逸飞小混蛋!”潞王妃美目一亮,离座而起,朝殿外行去。
当她刚刚起身轻移几步,李逸飞便已经哈哈朗笑着破门而入,迅速步至她身前,然后在她羞怒恼恨的凶狠目光注视下,将她的整个胴体给搂在了怀里。
“宝贝儿,最近有没有在想我呀?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你不在身边,孤可是吃不香,睡不着,连脸都瘦下去了!”李逸飞说着就要拉起潞王妃的小手来抚摸他的脸庞。
不过他这一大胆的动作却直接被潞王妃伸手给拍掉了,美妇人恼怒娇斥,道:“李逸飞,你别假惺惺了,你会想我?恐怕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我看你是想我的身子吧。这些日子你不是在跟那些骚狐狸打得火热吗?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潞王妃话中充满着一股浓浓的酸味。
她虽然在百花宝鉴内人生地不熟,但对于李逸飞跟谢雨晴和楚夫人几女厮混的事情却是了得得一清二楚。
那些女人穿得那么暴露,举止放浪形骸,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她一想到小逸飞曾在那些淫荡的女人骚穴内纵横驰骋过,她就觉得分外恶心。
连带着对小逸飞主人都感到十分不满和讨厌。
“嘿嘿,宝贝儿,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吃醋吗?”李逸飞嘿嘿一笑,一手趁着潞王妃未察觉之际,将其右边的那团饱满酥乳给紧紧握住。
潞王妃身上的酸味实在太浓了,李逸飞又哪里闻不出来。
“臭美,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值得本夫人吃醋?”潞王妃一脸鄙视。
“哎呀,原来小弟在夫人心里如此不堪,这实在太让人伤心了!”李逸飞故作悲痛,那只紧握在美妇人酥乳上的魔手顿时用力的揉搓起来。
“嗯……哼!李逸飞,你这个小混蛋快把脏手拿开!”潞王妃面红耳赤,娇喘吁吁,整个娇躯立刻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李逸飞的魔爪。
“嘿嘿,宝贝儿,都老夫老妻,你还害羞什么!你身上的地方,孤又哪一处没见过!”李逸飞暧昧一笑,魔手不但未曾松来,反而越发用力起来。
“可恶!”潞王妃气急羞怒,雪白牙齿倏然一张,然后便狠狠向李逸飞手背上咬来。
“啊!”
“呕、呕……”
李逸飞顿时惨叫出声,他偏过头正要对潞王妃教训一番,可是当他瞥见潞王妃那苍白的脸面时,不由紧张的关心,道:“王妃,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可别吓我!”
“我……呕!”潞王妃本想出声回答,可话到嘴边就成了呕吐状。
“你怎么了,要不我请太医吧!”李逸飞瞧着潞王妃呕吐不止,心里顿感着急。
“别、别,千万别去!”潞王妃连忙挥手阻止。
“可是你的身体?”
“我没事,过会就能好的!”
“这样啊!”李逸飞摸着下巴,对着潞王妃左瞧右看,他是越看越不对劲,潞王妃今天这副模样,怎么有些像女人害喜呢?
“小混蛋,你瞎瞧什么?”潞王妃眼里一慌,美目一阵躲闪,好似害怕李逸飞看出什么。
“王妃,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李逸飞紧盯着潞王妃的粉脸,目若冷电,犀利而又逼人。
令潞王妃都感到一阵惊慌失措。
“没、没,我哪里……呕!”潞王妃没说几句就开始干呕起来。
李逸飞这下终于敢肯定潞王妃这是在害喜,随即兴奋的将美妇人给搂进怀里,深情亲吻道:“王妃,你应该是有喜了吧,别骗我,孤绝对不会看错!”
李逸飞目光直视着潞王妃的眼睛。
“唉!”潞王妃幽幽轻叹了一句,她知道此事终究瞒不过精明的小男人,原本她是想偷偷将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然而身处陌生之地,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没人为她提供打胎药。
“这么说,你真怀上孤的龙儿了!”李逸飞欣喜若狂,抱着潞王妃亲了又亲,宛如兴奋的小孩。
从小就成为孤儿的他一直对小孩特别喜欢,潞王妃能怀上他的皇子自然让他惊喜不已。
潞王妃瞧着李逸飞如此兴奋的模样,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暖暖地,眼前这个小男人虽然风流多情了一些,但是对她确实是一片深情,否则他也不会如此紧张的她肚子里的龙种了。
然而,她毕竟是有夫之妇,而且论其辈分来还是小男人的亲皇祖婶,此事若是宣扬了出去,那么!
她实在不敢想象。
“小混蛋,我想把肚子里的孩子给打下来,你帮我秘密找个御医过来吧!”潞王妃轻声央求道,最终还是心中的理智占了上风。
“什么,你要打掉孩子!”李逸飞大吃一惊,仿佛受伤了的野狼,紧紧抓着潞王妃的咆哮,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孤乃天下之主,又岂会看着自己龙儿胎死腹中。以后你最好不要这样的念头,否则孤就派人将你夫君一家给全杀了,看你还会不会有什么牵挂!”
潞王妃吓了一跳,连忙哀求,道:“别、别!我听你的就是了,你千万别去加害王爷了,他都已经非常可怜了!”
听潞王妃还是如此关心李恪,李逸飞心里满不是滋味。以他的相貌才情,地位,又有哪里比不得李恪这个软蛋的。
就在李逸飞跟潞王妃在大声争论着李恪之时,同一时间,潞王府。
李恪也正在思念着自家婆娘。
“不知道王妃现在怎么样了?多日不见孤这心里就觉得空落落怪想她的!”李恪自怜自叹,他对潞王妃情深意重,两人相处几十年却甚少分开这么长时间过。
没有潞王妃的日子,他总是感觉缺少了什么,特别希望有人能在他耳边唠叨督促。
“唉,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也只有这美酒能让本王忘却烦恼了!”李恪低头看着身前的一壶美酒,然后非常豪爽的将其捧起来一饮而尽。
一杯美酒下肚,李恪那原本英俊白皙的脸庞立刻变得红通通,像是染上了一层红云,艳丽致极,醉眼惺忪。
“呵呵,潞王爷真是好兴致啊!”正当此时,一个宛如鬼魅般的黑影陡然出现在房间内,他来得悄无声息,出现得非常突然诡异。
让李恪都猛得吓一了一大跳,略显惺忪的醉眼倏然一张,瞪着来人呵斥,道:“你是什么,竟敢闯入本王府邸。”
来人一袭黑袍打扮,面系黑巾,让人看不清其脸上模样和表情。
“嘿嘿,你无需了解我是什么,只需知道我是来取你狗命的就是!”
“什么,你要杀我?我们无怨无恨,你为何要杀我?”李恪大惊,身体腾得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便要闪身蹿入后屋。
“嗖!”他快,黑袍人却比他更快,那飘忽鬼魅的身影就像一阵风掠过大地,下一刻,便已疾掠至李恪面前对其胸膛狠狠轰了一掌。
“轰!”李恪全身骨头瞬间暴裂,然后便像断了线风筝,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
“哼,为什么要杀你?你应该问问自己之前都做了什么好事,若是没有你的通风报信,我家主人又岂会身陷囹圄!”黑袍人冷笑,双目显得有些狰狞。
李显和李旦相继出事之后,他就怀疑这一切都是李恪捣得鬼。
“你、你是相王,还是庐陵王的人?兄弟误会了,这事真的跟本王没有任何关系!”李恪恐慌,他万万没有想到李显和李旦的手下之中还有漏之鱼。
早知如此,他就去外地躲避一阵风头先了,可是这世间并没有后悔药可买。
他还是有些低估了黑袍人对自家主子的忠诚。
“哈哈,误会?”黑袍人哈哈大笑,不屑的嘲讽,道:“王爷这是在骗三岁小孩吧,你跟李逸飞那小杂种的苦肉计演得可真逼真啊,就连我家主上都被你给蒙骗过去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你若想要钱财,我可以统统给你!”
“去死吧,本座不需要什么钱财,只需你项上人头一个!”黑袍人出剑出电,惊天剑嬷芒恍若一道惊天闪电划过房间。
“啊!”李恪惊叫出声,身体就地一滚,身前的桌椅直接被他踢向了黑袍人。
“喀嚓喀嚓!”他的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但是奈何他的实力实在太差了,匆忙间踢出的桌椅都被剑芒给扫成了粉碎。
“啊,不着身前挥劈而下的骇人剑芒,顿时面若死灰。
“噗嗤!”剑过不留痕,强大的剑芒直接将李恪给斩成了两截。
“哒哒哒!”
“快、快,有刺客,大家快点去保护王爷!”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黑袍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大门方向,身体顿时拔地而起,连续几个纵跃就彻底没了踪影。
“蓬!”李管家终于带着王府侍卫赶到,可是此刻整个现场除了李恪那被斩成两截的尸体之外,凶手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王爷,呜呜!”李管家悲声痛哭,老泪纵横。
他身后的王府侍卫也全都是一脸悲伤,李恪虽然性子软弱了一些,但他却不失与一个爱兵如子的好王爷,他的惨死让众人既自责又悲愤。
“快、快去追凶手,千万别被他逃了!”李管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指挥王府侍卫去追人。
不过这注定是徒劳的,凶手既然敢来行凶,那肯定是做好了完全准备,李管家最终一脸颓丧的带着侍卫返回了王府。
第二次清晨,李逸飞还在搂着潞王妃那妖娆迷人的胴体在呼呼大睡,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却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是哪个小妖精这么缺德,这一大早都不让孤睡个安稳觉!”李逸飞不满的嘀咕。
潞王妃这时也被敲门声给惊醒了,急忙催促,道:“小混蛋,你快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一大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了,真讨厌!”
说完,潞王妃就直接钻进被窝之内,昨夜她跟李逸飞荒唐了大半宿,直到凌晨才疲惫睡去,这时正是困意最浓的时候。
“好咧宝贝,孤去去就来!”李逸飞低头看着潞王妃那惊心动魄的雪白玉体,心中又忍不住微微一荡,他一低头就咬住了美妇人的半边酥乳轻咬起来。
“讨厌,别再咬了!”潞王妃伸手拍掉李逸飞的狼爪,整个身子立刻朝凤床内侧缩了进去。
李逸飞见状也没再逗弄潞王妃,而是起身来到殿外。
“吱呀!”宫门一打开,蒙丽那着急的艳脸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丽儿,这一大早的你找我有什么急事?”
蒙丽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小心的看了一眼内殿,然后这才向李逸飞招了招手:“殿下,你先出来。”
“怎么了?搞得如此神秘兮兮!”李逸飞一脸狐疑嘀咕,不过最后他还是依言走了出去。
等两人来到殿外,蒙丽就着急的说道:“殿下,出大事了,潞王爷他昨夜在家被人给暗害了!”
“什么,潞王爷他被人给暗害了,此事当真?”李逸飞震惊无比,心中顿时翻起了一股惊涛骇浪。
“是的,今晨李管家已经派人进宫禀报了此事。”蒙丽微微颔首。
“这怎么可能,我那三皇叔和四皇叔的余党不是都已经铲除干净了嘛,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李逸飞感到有些难以置信。
当时他还害怕李恪会因此事受到连累,而特意派人将李显和李旦的同党给全部抓捕起来,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王爷他死了、死了!都是我害了他。”李逸飞并未察觉到他们两人谈话之时,潞王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们身后,将所有谈话内容都给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