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打算做,那可以放我回去了吗?”苏阮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有伤心,也有一丝倔犟。
手间的桎梏松了,她猛地一甩,挣脱出来,手腕上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印子,她也顾不得了腕上的不适,试着从男人身下翻身出去。
凌淮城起初没有动作,静静看她动作,但当苏阮正要起身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抓住。
他像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再度把她死死压在身下,眼里的情绪如暴风雨欲来。看向苏阮的眼神黑得深不见底,在黑夜里只能听到他冰冷的声音。
“看来是平日里我太纵容你了。”男人的语气极冷,又渐渐浮上一点轻佻的语调,“今天你只有乖乖挨操的份。”
没等苏阮说话,凌淮城一口咬上她的脖颈,牙齿吸吮着她的耳廓,黑夜里看不见彼此的身体,但五官的触感却放大了无数倍,女人的皮肤细腻带着一点暖意,是他为之疯狂的存在。
苏阮没有像以前那样服服帖帖地在他身下承欢,她拼尽自己的力气跟他撕扯,两个人像困兽一样厮打在一起,她的指甲刮过男人的脊背,刮出一道道锋利的血痕,空气里微微泛着一股子血腥的气味,更是激发了凌淮城的兽性,他一把按住苏阮不断乱踢的小腿,硬生生地把她的大腿向上掰折。
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悬殊得可怕,苏阮根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被他抓住大腿之后,身上基本被他压制得密不透风,没有半点挣扎的余地。
她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小尖牙咬在凌淮城的肩上,结结实实地让他疼了一把。
他一把扯开苏阮的嘴,与她唇齿相吻,这是唯一一个苏阮可以势均力敌的地方,她拼命咬他的嘴,也硬生生地咬破他的上唇。
“疯女人。”凌淮城在亲吻的间隙里被迫抬起头,他心中的怒气更甚,“这可是你逼我的。”
他不再流连于这些前戏,直接扯了内裤,性器抵住她的穴,径直进入了她。
“唔……”苏阮的穴本就没出什么水,整个穴口干涩得可怕,猛地被男人捅入,撕裂般的疼痛在她身下爆开,她拼命咬紧了牙,才没有让自己喊出声来。
凌淮城也皱紧了眉头,苏阮的穴干涩窄小,他进出也很不顺,更无快感可言。他却毫不怜惜,硬生生地往里捅着,翘起的龟头更是对准女人穴里可怜的嫩肉,猛力地抽插,那磨砺的触感和硕大的柱体让苏阮疼到连几欲崩溃。
黑夜里,凌淮城看不清苏阮的表情,但知道她一直在忍,甚至连呻吟都不愿喊出来,每每他一进入,她扭得厉害,这些都被他当成了违抗的信号,都到这份上了她还不乖,男人恼急,抽出阴茎,给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入她。
这个体位入得更深,阴茎次次能捅到子宫口,他每插一下,苏阮的身子就颤一下,即使这样,女人还是紧咬牙关,呻吟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也不肯叫出声。
渐渐,苏阮的身子里也出了点水,他的阴茎终于能进出自如,即使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这身体还是诚实得不像话,凌淮城心头微霁,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些,九浅一深地操她。
“你的骚穴比你要听话多了。”凌淮城伏在她身体上说。
苏阮颤得厉害,却仍是一句话也不答。
凌淮城问了个没趣,觉得自己做着独角戏,一腔愤懑在心头,干脆都化成欲望,发泄在苏阮身上。
好在她的水越来越多,穴里面湿软暖滑,泡得他的性器舒舒服服,身体上的欲望得到满足,心里的闷气也消散了一些。
“嗯……嗯……啊!”苏阮突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喊叫。
凌淮城听见了,心情奇异地愉快起来
他喘着粗气问:“被操爽了,嗯?”
苏阮没有再回答,她的头耷拉在沙发扶手上,似是彻底瘫软无力。
凌淮城闭上眼睛静静感受了一把,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她留下的淫水,这水滑滑腻腻,不停下淌,他本欲送到苏阮面前,让她看看自己骚浪的模样,却意外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凌淮城心头一跳,抽出阴茎,踉跄着站起开了墙壁上的按钮,整个客厅瞬间亮如白昼。
他的手上,都是艳色的血,他不敢置信地跑回沙发。苏阮下身的血迹,已经淅淅沥沥染了一小片沙发,他却还以为是她流出的淫水。
“苏阮!”凌淮城仓皇无措地喊着她的名字,却不见女人有半点反应。他用另一边没沾染上血迹的手,发颤地扶过她的脸。
只见苏阮满脸泪痕,双眼紧闭,彻底无知无觉。
示弱
苏阮醒来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她眉头一皱,睁开眼来,看见雪白的天花板,眼前的挂灯晃成了两盏,眨眨眼睛,还是重影。
她想拿起手来揉揉眼睛,却迅速被另一只温暖的手覆住,挂灯也被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
“凌哥哥……”苏阮下意识呢喃了一句,手上微微蜷缩,却传来一阵刺痛,她蹙了下眉,看向自己的手,苍白的手背上连着细细的输液管,冰冷的液体正往她身体里输着。
这一点疼痛唤回了她的记
忆,昨晚……她和凌淮城狠狠吵了一架,然后他把她死死压在身下……苏阮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身子也止不住地抖起,似乎重新陷入了昨夜混乱的情景。
“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凌淮城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紧张。
苏阮用力深呼吸几下,心绪慢慢平静,她轻轻摇头,重新闭上眼睛,默然不言。
她的手还被凌淮城握着,她手上扎着针,男人只敢虚拢,似乎知道她输液发冷,指尖相抵,给她传来几分暖意。
他看苏阮虽然脸色苍白,但唇上渐渐有了血色,比昨晚送过来的样子好了不少,也不见她说有哪里不适,一直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了点。
凌淮城本欲坐回旁边的椅子,却忘了刚刚见她醒来,起身太过迅猛,椅子的位置后移了几寸,他这样往后一坐,险些摔在地上,还好另一只手及时扶住椅子扶手,勉强稳住身体。绕是这样,他那只抓着苏阮的手也没有任何的异动,一直小心翼翼地拢在手心里。
苏阮听到声响,睁开眼看他,这时候才发现男人身上有多狼狈,他眼下有一点青色,下巴微微冒点胡茬来。身上的衣服也凌乱着,领口歪歪地斜向一边。
她往手那边看,发觉他袖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上,松松地垮在手腕上,那里有一两处暗红色痕迹,苏阮心头发紧,……那是血迹,她细细打量了他周身的情况,不止袖口有,衣服下摆也零星沾了点。
苏阮的担心在脑海里兜兜转转好几回,也没法藏,她轻轻开口:“你……你受伤了吗?”
她声音小小的,不仔细听甚至能错过她说的话,可是凌淮城一直盯着她看,听得认真,知道她说什么,他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停顿了一下,轻声说:“这是你的血。”
苏阮心头怔忪,正想再问,恰好一阵暖流从下身流出,她立马全身绷住,手从被子里摸摸自己的裙子,才发现自己的下身穿着安心裤。
来月经了?她一直不太注意自己的生理期,还有…
这个是谁给她换的呀……苏阮咬紧下唇,悄咪咪地探头看他。
凌淮城意会,终于展开了一个放松的笑:“我换的。”
………苏阮默默埋下头,像一只小鸵鸟缩在被子里。
不想看他的脸,但耳边却听见男人清晰的声音。
他声音里带着懊悔和后怕,“我以为,是我伤了你。”
昨夜发现苏阮晕倒后,凌淮城迅速拨打急救电话,随便把衣服套上,便抱着她往房间外走。
酒店24小时安排有服务人员,见到他怀里抱着没有声息的女子,手上还都是骇人的血迹,也吓得不清。
那时他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