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家的八位守护宗师都战败的情况下,公孙家似乎成了西林省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连公孙家都败了,那就彻底没了希望。
不,公孙家全族皆武,他们的硬实力远超第二的李家,公孙家必然不会输!
实际上各大势力的高手都被横扫了,那个名为松下喜之郎的尼国人做了很足的功课,调查了西林省内的所有高手,并且将之锁定,一个个讨伐过去。
整个西林省的高手都被打得跟狗一样,和这个尼国武士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尤其是最后的受辱让各位西林省的大人物脸上无光。
然而这一次,这个尼国武士挑战公孙家第一高手,各大势力自然无比关注,西林省的颜面甚至可以说是大华国的颜面,都全交在了公孙家手里。
医院里面,唐浩跟陈清丽站在隔离室外,看着躺着里面的马天洪等人。
整个青龙武道会都被那个尼国人给横扫了,青龙双杀不肯承受背后被刺特有标志的奇耻大辱,哪怕是死也要挣扎,马天洪跟他们虽说表面上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实际上内心是将他们当做兄弟的。
在那种情况之下他又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好残忍的手段。”
陈清丽看着遍体鳞伤的众人,眼中尽是不忍之色,以前在天荣华集团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谁伤成这样。
“尼国的武士,还真是够嚣张。”唐浩看着马天洪他们,眼中有淡淡的冷意浮现。
“听说那个武士挑战了公孙家第一强者,我们过去看吗?”陈清丽问道。
“看情况吧,马天洪他们的伤势要是情况不好转,我就不去了。”
什么事情都没有人命重要,那个尼国武士可以以后再去算账,可是马天洪他们的性命可是只有一条,没了就真的没了。
唐浩抽空出去打了个电话,他确实不一定会去,但是罗昌明一定会去,如果真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刻,罗昌明会出手,一个武士真以为自己实力超神了?
侮辱大华国还想完整的回尼国,当他们龙腾不存在?
万众瞩目的期待之下,西林省国术馆云集各大势力之主,李家李世昌南宫家的几位公司高层,以及陈家的陈山林和他的儿子陈志成,还有各大资产上亿的集团公司的大老板,他们都来到了这里。
在隐蔽的位置,纪文魁张阔山等人也在。
今天事关大华国的颜面,他们也不得不放下一切手头要紧的事情特地过来关注。
这尼国的武士确实嚣张得不行,那些照片都已经在网上传疯了,虽然后来命人进行删除,可也还是造成了不小的恶劣影响。
全国都在看他们西林省的表现,这要是再丢人,估计他们这些领导干部都要成为一个笑话了,面对尼国的挑衅绝对不能退缩!
“这该死的尼国武士,希望今天公孙家老爷子能够为我们报仇。”
“公孙家老爷子据说武力已经达到了一种顶峰,他极少出手但寥寥几次的出手所击杀之人都是一等一的强者。”
“是啊,那个尼国武士太嚣张狂妄了,竟然敢挑战公孙家老爷子。”
似乎西林省里的人对公孙家老爷子有一种莫名的信心。
李世昌他们三方世家的代表神色各不相同,他们心情复杂,因为他们家族中的守护宗师全都战败了,一个比一个惨。
论骨气还不如青龙武道会的青龙双杀呢,起码最后双龙竟没有受辱,不少人对青龙双杀都产生了钦佩之情。
而眼下同为四大世家的公孙家即将出战,公孙家赢了之后,恐怕西林省之内对公孙家的神话只怕是会更加严重了。
一道身影走到了国术馆的中间,神色冷峻,正是尼国武士松下喜之郎!
大华国这边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不远处更是有着公孙家的众人,他们皆是眼神炙热地盯着他们的老家主!
众人屏息凝视,这一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两人用的木剑,今天两人似乎都要使用剑道来进行较量,这让不少人神色一变,为什么要用剑道?
尼国的剑道在世界上是出了名的,这不是在用自己的短处去碰对方的长处吗?公孙灵玉到底在想什么!
“大华国东南公孙家,公孙灵玉。”老人上前之后,先是自报家门。
松下喜之郎淡淡地道:“尼国武士松下喜之郎。”
公孙灵玉神情凝重,神色无比认真。
双手握剑,标准的尼国握剑姿势,。
这一幕看得让不少人神色古怪,你一个大华国世家的高手,用剑道跟人家比也就算了,怎么连握剑姿势都是尼国流?
“早闻尼国剑道极为发达,今日我便领教领教,希望你能让我见识一下真正的尼国剑道!我仰慕尼国剑道已经很久了。”公孙灵玉一脸正色地看着对面的松下喜之郎,眼里充满了严肃。
西林省这边的各大势力之人,面色更加古怪。
他们看向了公孙家人所在的方向,然而却见他们用一种傲慢的态度带着不屑和嘲弄的眼神看向自己,顿时关注着这一战的各大势力之人脸色变得格外精彩。
公孙家,怎么回事?
场中心双方已然开始交锋,两人以纯粹剑道比试,公孙灵玉被逼得不断倒退,木剑交击的声音不断地响起,每一次的交击都给人一种木剑即将断裂的感觉。
几分钟后,伴随着一道断裂的声音响起,公孙灵玉手中的木剑断裂成了两截,尼国武士的木剑落在公孙灵玉的肩膀上,神色漠然,胜负已分。
“你不行,大华国之人不配为我对手,我将横扫你们。”
松下喜之郎收起木剑,语气十分肯定。
公孙灵玉竟然附和道:“不错,我大华国之人的确至少就剑道方面来说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我自愧不如!”
“你的剑道还算不错,不过不够正统,若是有机会我可以亲自教导你,让你领会真正的尼国剑道。”松下喜之郎语气轻蔑,然后十分高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