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初很快把唐浩的意思转达给了另外的那些人。
虽然大家都有些抱怨,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反倒是让所有人认为唐浩是心虚了。
就像是当年的一位传奇人物一样,只要离开了他家的葡萄架,连架都不会打一样。
显然唐浩就是那样的奇葩,这让所有人更加信心满满,一定好好好教训一下建元真人的这位关门弟子。
这可是在龙隐宫,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瞒得过金三元的。
在接到消息的那一刻,金三元是震惊的。
人怎么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金三元非常清楚,唐浩之所以临时更换场所,完全是在针对自己。
这个混蛋,真的不闻不问的话,这一次的玄门大会就算是搞砸了!
这一次是把二十几个门派忽悠出龙隐宫,下一步再搞出什么的话,这一次的玄门大会就名存实亡了!
金三元是个生意人,生意人放在第一位的不是个人情绪,而是相关利益。
金三元开始后悔之前没有答应唐浩的条件,那个时候答应了,很多条件都可以谈。
但是现在,只要自己主动去找唐浩,那就意味着自己处于被动状态,很多东西都没得谈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出一笔血,金三元的心哇凉哇凉的。
不过金三元没得选择,他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主动去找唐浩,然后谈合作的事情。
不,唐浩就是个吸血鬼,这根本就不是合作,而是彻头彻尾的抢劫!
但不管怎么样,金三元还是在第一时间前往了唐浩的客房。
还好,唐浩的客房还亮着灯。
看来这家伙正在等着自己,这是一件非常令人不爽快的事情。
“唐先生,你好。”
金三元直接推门而入,看到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唐浩,有种上去打一架的冲动。
唐浩一脸惊讶的站了起来。
“这不是金老板吗?您可是大忙人,怎么会有时间来我这里?快请进,受宠若惊啊!”
金三元内心一阵咒骂,这家伙怎么不去应聘演员,这天赋糟蹋了。
“唐先生,我是来给你道歉的,我经过慎重考虑,还是觉得和您合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之前的我目光过于短浅,我向唐先生道歉,给你带来的不愉快请见谅。”
唐浩惶恐的摇头:“金老板这是要折煞我吗?其实我也想过了,你说的没错,你们的庙小,加上我的话,可能就都没得吃了。所以我决定自己创业,就不让金老板为难了。”
唐浩说的煞有介事,一点也不着急。
刚才不是不谈吗?那现在也不谈,敢得罪唐浩的人,怎么会有好结果?
金三元内心暴跳如雷,唐浩年纪轻轻,怎么比老狐狸还老狐狸?
看来自己真的要大出血了!想起来金三元就是一阵肉疼。
“唐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说条件吧。”
金三元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快要炸了。
唐浩平淡的摇头:“金老板这什么意思?我没条件啊,你这么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你,这就不好了。”
唐浩笑得很灿烂,我就是欺负你了,你还不能说,不服吗?可以,过来咬我呀!
金三元彻底没脾气了,顿时把姿态低了下来,一脸的委屈,腰都不敢直起来。
“唐先生,我恳求与您的合作,龙隐集团需要唐先生这样的合作伙伴,我们可以谈一下具体事宜吗?”
金三元彻底放弃了,任凭对方狮子大开口吧,总不能把之前的成果全都付之东流,那样赔的更多。
唐浩笑的就像是一朵花儿。
“金老板是好人啊,有钱还这么平易近人,赚钱的机会给大家,这样多好,金老板这样的人不多了。”
一直躲在卧室里面的木长林有点怀疑人生,唐浩真的是自己的师祖教出来的弟子?
这一份不要脸的精神真是无敌了。
金三元只能点头称是,他决定了,少说话。
“金老板要是早说合作多好,我们都有好处。再谈合作之前,我可以说一下我的优势,免得金老板说我白拿钱,把我当成土匪。其实我很纯洁的,我是好人。”
金三元还真是把唐浩当成了土匪,你能有狗屁优势?说起来不过是奇门道派的仇家多点罢了。
唐浩自顾自的说道:“我很能理解金老板的想法,你想通过这次的选玄门大会来提升龙隐集团的品牌和谋求更大更多的合作。这种想法很好啊,但有个前提,那就是玄门大会所引起的轰动效应越大,对金老板就越有好处。我这么说没毛病吧?”
金三元点头:“的确如此,唐先生是聪明人。”
可惜聪明没用到好地方,不过这后半句话金三元是无论如何不敢说出口的。
“既然我说的没错,那就要谈一下合租的具体事宜。首先声明,我是穷人,不可能出钱。但是我可以把玄门大会的价值压榨到最大,这一点金老板不会怀疑吧?”
金三元本来无比郁闷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光亮,这个唐浩是个人才呀。
说实话,搞轰动效应是要花钱的,如果唐浩真的可以做到的话,那这次的合作也不是没有搞头。
金三元眼前一亮,精神了起来。
“敢问唐先生,你有什么打算?”
唐浩笑呵呵的:“咱们就有话直说,玄门的情况你也了解。我们奇门道派因为上一届我师父的事情,所以受到很多关注。天然就有吸睛效应啊,我只要从中再推几把,想不轰动都不行。只要有了热点事件,还怕不会轰动吗?而且这只是第一步,只要金老板够诚意,我可以把玄门大会的高度推高好几个台阶,让龙隐集团成为走出大华国的大品牌。”
打蛇打七寸,唐浩就是看准了金三元的七寸。
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什么,但有前提条件,诚意。
诚意这东西不好说呀,到底什么是多什么是少,那可没有标准。
金三元很是慎重,这是正经问题,开不得玩笑。
他在衡量,自己可以出多大的代价,而唐浩又能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