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声,婚房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门传来轮轴在上动的声音以及人走近的脚步声。
青樱知,是府里的小厮推着孟昭来了。
孟昭能走路,连从轮椅上来,都要小厮抱着才行。
小厮把孟昭推到床前,抱起他,将他轻放在床沿上,与青樱并排坐着。
然后小厮退,将门关上。
屋里片寂静,只有喜烛燃烧时发的细微声响。
青樱能觉到身旁坐了个人,可等了许久,人都没有来掀开她的盖头。
孟昭面无表情望着前方,双目无神,张清隽俊美的脸上瞧半喜怒。
等桌上的喜烛燃烧至半时,他轻轻推了青樱的肩膀,淡声:“起来吧,我乏了,桌子左后方有张榻,你自便。”
青樱站起身来,轻声问:“大公子,你掀盖头吗?”
孟昭用双手撑在床板上,缓缓往后挪去,他说话的声音依旧很淡:“你可以自己掀开,若是嫌闷,也可以披整晚。”
对于孟昭的态度,青樱并意外,听说这门婚事,大公子本是同意的,被孟夫人着行纳了妾。
门之前,王嬷嬷特交代青樱,说大公子自摔断后,脾气就变得有些怪,让青樱多忍着些。
晚上房时,若是大公子没动作,让青樱主动些,哄哄大公子,务必要在晚圆房。
青樱想闷整晚,她自己抬手掀了盖头。
掀开盖头后,便见孟昭半躺在床上,他拾起被褥盖在自己上,准备就寝。
青樱转身,走至桌子旁,拿起酒壶倒了满满杯酒。
她端起酒杯,走回床前,柔声:“大公子,这是用多珍贵药材酿造的药酒,对身体有裨益,夫人让您睡前饮杯,可疏通经络。”
孟昭没理会,他将被子拉上来些,侧着身子慢慢躺。
青樱还在喋喋休:“大公子,这是夫人吩咐的,您喝,妾身好交差。大公子……”
孟昭皱眉,嫌青樱聒噪,他抬手,把夺过酒杯,仰头饮而尽。
将空酒杯回青樱手里,他寒声:“退,别来烦我。”
孟昭敷衍饮了酒,便倒头大睡。
青樱退到旁,静静站着,低眉顺眼,恭敬温婉,仿佛孟昭吩咐,她便会上前步。
红烛垂泪,烛影摇曳。
刻钟后,床上突然传来声压抑的低吟。
青樱抬眸,往床上望去,便见孟昭面色潮红,额上热汗涔涔,身上的被褥已经被他踢开了,他紧拧着眉,辗转反侧,似乎有些痛苦。
青樱紧手中的帕子,有些紧张,她斗胆上前,话说,便开始脱孟昭的衣裳。
没两,孟昭的衣裳便被扒光,露健硕朗的身躯。
孟昭皱眉,捂着胀痛的身,低声斥:“你干什么?给我退。”
“大公子,得罪了,夫人吩咐,晚妾身定要跟您圆房。”
青樱拾起散落的腰带缠住孟昭的左手,将其绑在床栏杆上,她怕孟昭中途挣脱,还用力打了个死结。
腰带用完,青樱立马扯自己身上的腰带,缠住孟昭的另只手,绑在床栏杆的另侧。
孟昭的双残废,使上力气,他连抬都颇困难,倒用浪费绳子去绑他的双。
青樱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层接层,衣裙簌簌落,会,玲珑曼妙的身子整个裸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