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人很失望的是,阿尔罕并没有出现在这里,正当我们两人要离开的时候,就听见身边高塔中一缕神识波动传入我的脑海之中,与此同时有人竟然就这样和我的神识沟通起来“小辈,你的修为着实厉害,不过比起老夫恐怕还是差了许多,你愿意拜我为师,我传你功法,你救我出去如何。”。
这声音突然间出现,倒是让我心中有些惊讶,不过随即我就反应过来了,这声音看似极为稳定,实际上却带着几分虚弱,我相信这个声音的主人或许以前是强过我,但是在声音的主人未必现在就强过我,因为能够听得出声音中的那种虚弱,看来这高塔之中的夜叉族前辈并没有死去,至少没有在这里死去,而是在活在这高塔之中,只不过为了不让人知道他活着,才用了这种方法。
“前辈莫要说笑了,就连前辈自己都身陷囹圄,又哪里来的时间教导我这个晚辈,在加上我天资愚钝,还是不做前辈的弟子了,免得让前辈的声明坠落。”我直接拒绝了这个声音的主人,而我也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亚波洵知道的打算,因为这是他们夜叉族自己的事情,我就算是在想管这件事情也轮不到我,毕竟这里是东方琉璃世界,而不是中华大地,神话管理人无法涉足这里。
那声音听到我拒绝了他,当即就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但是他转念想了想却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说道“既然你不愿意拜我为师,我也不强求这件事情,不过我希望你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现在帮助的这群人是一群不值得你帮助的人若非如此他们当初也不会将我镇压在这里了,让我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这生意话语带着几分怒意,将自己的情绪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我只知道截取自己最有利的条件,你现在被镇压在塔中,就代表你的戾气还没有消弭,而我却能够从你所说的这些人手中得到最大的好处,我又如何能够相信你。”这番话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要让这家伙拿出自己的诚意来,况且我又不是什么圣人,在修炼界中杀人夺宝的事情不在少数,我不介意自己做上这么一次,不过我相信我没有这个机会做这些事情。
高塔内的声音听到我这么说,当下也说不出来什么了,一时间陷入了沉默,这时候就听见旁边的亚波洵说道“张先生若是没有其他情况的要求的话,那我们就准备前往祭坛了,恐怕现在那边已经开始接受传承了。”亚波洵也是第一次看人接受药师佛的传承,心中自然很是激动,这夜叉族守护千百年的使命在他们手上了解,这对于他们来说那是莫大的高兴。
亚波洵说完这句以后,就带着我准备离开了,只不过他若是不说这句,恐怕那个声音也不会接着纠缠我,只不过他这番话说出来以后,就听见那声音又说道“原来你们是来寻求药师佛的传承,只可惜传承只有一半而已,你若是救我出去,我保证帮你把另一半的传承拿到手,你应该很清楚我这不是随随便便答应你的,我有这个实力做到”说完以后竟然还释放一丝气机竟然朝我威压而来,让人防不胜防。
只可惜这家伙若是不释放气机,恐怕我还不能确定我的猜测,只不过这道气机出现以后,我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气机虽然磅礴精纯,实际上却带着虚弱,若不是收到很大创伤的人,气机绝对不会这样的,看来此人就算是能够从塔中逃脱,众生都无法会到自己最巅峰的状态,而他最巅峰的状态我相信也不过斩神境界而已,因为我感觉不到这股有压力能够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
“你若是觉得我既然进来还不知道另外一半的传承在谁身上,那你就真的太可笑了,若是你在当年的鼎盛时期,或许我无法战胜你,你现在被镇压在这个高塔之下,或许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救你一命,你当真以为我真需要你的帮助吗?”我大概摸清楚这个被镇压在高塔底下的可怜虫,当下也就揭穿他,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拿出来。
果然被我这两句话一说,这塔中镇压的那个人当下也不在说话了,他知道我这么说只是为了逼迫他拿出最后的底牌,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可以拿出来的,最后只能叹了口气就任由我离开了,只不过等我离开以后他才想起一件事情,只不过此时我已经走远了,当下只能喃喃道“当年药师佛祖曾经预言,若是有人能够得到他的完成传承,那么他的那些人中就有一个和灭世之灾有关,难道是他!”随即就没有了任何动静。
这点我自然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清楚另外一件事情,天同的传承至关重要,我们现在已经耽搁一段时间了,若不赶紧回去,就怕天同的传承会彻底受到耽误,只不过我依然没有和亚波洵说这个高塔的事情,我相信他凭借夜叉族的感应能力应该会有所感应,但是他十分能够阻止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这里高塔这么多,夜叉族若存心想和佛域战争直接将高塔打破就可以召唤出妖魔,何必在这里耗费人力物力进行战斗。
而和阿羞纳法王一起前往祭坛的其余三人很顺利的就到达了祭坛,只不过这祭坛造型是一朵莲花,足足数上去有九层莲花,而在每层莲花的花瓣出,都有一根六角石柱放在上面,阿羞纳法王之争足有一人高的莲花石台说道“这里只能他自己上去,我们想要护法只能在下面等着,千百年来都是这样,若是药师佛选的接班人,这石台自然有感应,而药师佛的另外一半传承就被藏在这个石台上面,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龙树和长风一刃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这个祭坛就在整个夜叉族的最中心的地方,也可以这么说整个夜叉族就是围绕这个祭坛而建造的,所以对于这个祭坛的是否是药师佛传承祭坛他们丝毫都不用怀疑,因为他们升甚至可以肯定,他们宁愿缩小夜叉族的地盘也要在这里站稳脚跟,或许就是为了保护这个祭坛,但是这传承之事是不是靠谱就不知道了。
龙树也没有客气,直接将天同放在了莲花祭坛的中间盘膝坐下,我们其余几人都落在了莲花祭坛的外面,估计当初设计的时候就将护法的人考虑在其中,甚至连护法的人方便观察而设立的石柱都已经矗立在那里了,他们几人就直接在四方台柱上面做好观察下面的一举一动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异动三个人放出神识兼顾四方还是没有问题的。
天同刚刚坐在莲花座的正中间盘腿坐下,一股巨大的威压就陡然将压在天同的身体上,其实阿羞纳法王还有一件事情没有说,这祭坛当初也有不少人坐在上面,只不过谁都没有抵抗住这股威压的力量,只是因为这股威压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的,甚至让人有种承受不住从而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出来的感觉,这才让这些人受不住这种强大威压的威势,直接就死在这个祭坛上面了。
天同感觉到了这股强大威压,虽然他那个瘦弱的身体十分痛苦,但还是坐直身体开始念诵佛门经典《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其实长风一刃呢鸡贼的不行,他知道自己是接受药师佛的传承,自然要诵读这药师佛的经书,而这本经书就是药师佛诸多著作之中,传播范围最广的一部,自然念诵起来朗朗上口,这对于他们这种从小在大雪山修炼,并且熟读经书的人根本不在话下。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游化诸国至广严城住乐音树下。与大苾刍众八千人俱。菩萨摩诃萨三万六千。及国王大臣婆罗门居士。天龙八部人非人等。无量大众恭敬围绕而为说法......”随着第一段经书缓缓念出来,他可以感觉到那种遍布在他身上的威压缓缓散去,而且这股威压竟然在缓缓修复他的身体,从而让天同之前收到威压的内脏损伤都得到了平复。
正待此时突然那间天同灵光一闪口中念道“南无薄伽伐帝。鞞杀社,窭噜,薜琉璃。钵喇婆,喝啰阇也。怛他揭多耶。阿啰喝帝,三藐三勃陀耶。怛侄他。唵,鞞杀逝,鞞杀逝,鞞杀社,三没揭帝莎诃。”其余三人之中,只有龙树明白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长风一刃和阿羞纳法王早就不怎么熟读经书了,自然不明白这番话的意思。
龙树看着两人一脸迷茫的样子,当下就像二人解释起来“此乃药师佛的灌顶真言,口诵灌顶真言,手捏要是法诀,此乃要是法门中最重要的一种,但凡修行药师法门的人,必须要懂得这灌顶真言,这也是药师法门中最重要的真言之一”龙树虽然知道这真言的来历,只不过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师弟为什么要讼念药师灌顶真言,这有些不符合逻辑。
只不过龙树这边正想着,就看到这石头雕刻而成的莲花竟然在抖动起来,不对应该说是整个石台在抖动,这时候就见到石台边上露出一朵朵金色的莲花花瓣,此时竟然在将附着在自己身上的石头尽数抖落,而天同盘膝坐下的位置也变成一片金色,这莲花在抖动之间,竟然缓缓旋转起来,这速度并不算快,而莲花也这抖动之间,竟然缓缓的闭合起来,将天同包裹在其中。
长风一刃见到这种情景,就有些好奇的看着龙树询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也是药师法门不成。”长风一刃之所以这么问,只不过是想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已,这让他十分好奇,长风一刃却被他这么一问就给问住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将这事什么说清楚,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摇头苦笑作为回答。
“此乃天地金莲,乃是十二品功德金莲的莲子生长而成。”此时我的和亚波洵法王二人从天边落下,看着慢慢闭合的天地金莲,然后才冲着几人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此时其余几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我,我大概明白他们的意思,接着刚刚的话题说道“这金莲极难成熟,需要灵气充裕的地方才有可能生长出来,没有想到当初的那个传说竟然是真的,这莲台竟然真的在药师佛手上。”说完这句话我就不再往下说了。
长风一刃几人听我这没有接着往下说的打算,就算是龙树也有些不解,他虽然熟读经书,但是对这天地金莲的记载却从来没有听到过,当下想要问出来,可是长风一刃这样急吼吼的性格哪里会让自己有这么大的心中疑惑不解开,当下就开口问道“你这家伙就是喜欢说半句,有本事你倒是全部说完呀。”长风一刃对于我这个说话说半句的方式早就有意见了,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数落我一番。
我却丝毫不理会长风一刃的话,而是看着亚波洵和阿羞纳两人,这二人不愧是夜叉族的领袖,当下阿羞纳法王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下拉着亚波洵法王就准备离开,还拱拱手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带你们来了,相信我么两人的功力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大忙,所以还是不留在这里碍手碍脚了,我们先回去了”阿羞纳法王也不等我们答应,就直接带着亚波洵法王离开了。
长风一刃这时候才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原来就是等他们两人离开,等二人离开我的神识探查的范围之内,当下我才说道“长风一刃你就是太心急了,若是让他们知道在这个金莲的效果,恐怕都要上前抢夺了,这金莲可是说天下就这么一朵,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我也不客气,直接训斥长风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