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乖了,我的错
“没有选择。”
徐敬西目光投在窗外的夜景:“如果不提结婚,你脑子里全是私生子。”
小姑娘伸手撑在玻璃上,安静听,下一秒转身,钻进他怀里,委委屈屈地问:“是为了孩子才娶我,对吗?”
男人坦然:“当然有孩子的成份,也有你。”
那句‘我只要先生的今天,明日是明日’咽了回去,乖乖点头:“知道了。”
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强迫你,你才老实。”
黎影低诉:“先生就会欺负我,有了孩子才想着结婚。”
“结婚?”他皱了皱眉,反问,“对我有什么好处,嗯?”
可以说,他这一生从未有过结婚的想法。
有可能会有一个孩子,至于孩子母亲,徐家让是谁的基因就是谁,他是不会娶回徐家。
除非徐家不稳,需要外力支持,尽管如此,轮不到联姻,他有的是卑鄙手段是让不安分的人老实。
黎影问:“我们可不可以签个协议?”
男人掌心突然扼制住她的肩膀,推至落地窗上,一手扣住她后颈,要她被迫抬起颈脖。
“耍什么小把戏?”
声音骤冷。
他逼近,一时之间,黎影不敢动一动,感觉隐约被顶了一下,近腰处的裙子面料皱了一层。
看着抵在地毯的昂贵黑色皮鞋,她慌得后退,小声把话说完。
“婚姻并不是感情的好结局,可以结婚,但我不困先生,先生也不困我,允许我长期定居英国画画,孩子属于两家共同拥有。”
男人听出来了,没一件对自己有好处,做形式夫妻,得让她自由,让她走出金牢笼,她爱去哪儿去哪儿,抛夫弃子也不能跟她计较,她就结。
气笑了。
一只大手粗鲁地捏住她纤细的手臂,轻易控制住,他逼近,她慌张后退。
捉住她手臂的大手,力道更狠劲,像逮住猎物尾巴的狼。
“我发现你本事挺大啊黎影,我越宠你,你越得寸进尺。”
她咬唇,有模有样地指控:“先生教的,得不到利益回报的事,不做。”
徐敬西笑了声,一双通红的眼眸轻飘飘落在她的脸上:“想我答应?”
她抬眸,软绵绵屈服:“想的…可以吗先生,可怜可怜我。”
“不答应。”徐敬西强势惯,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在他步步紧逼里,小姑娘后背猛然砸在玻璃上。
眼神碰撞不过瞬间,一只滚烫的掌心擦过纤薄的背脊,二话不说扯开她的白裙子。
偌大休息室的灯盏在同一时间熄灭。
裂帛撕裂声无端被放大,清晰入耳,她娇呼了声,恐惧蔓延全身。
“先生,慢点…”
她最近没少哪一天不穿白裙子,孕期大了几圈,两根细细的吊带艰难拖住她的丰韵,她成日不知所谓地在他面前晃。
他爱不释手,却又不打算对她温柔。
后背肌肤贴着冰冷的玻璃,黎影抗拒地推开面前结实胸膛:“先…不要。”
男人一把扯她来怀里,“这么怕?”
“怕…”
徐敬西无比贪婪地欣赏她脸上惊慌抗拒的表情,在疼他和她的骨肉,那样明显。
男人握住她的手带到西裤纽扣。
蛮横地要那双小手拉拉链。
“我有分寸。”
轻音入耳,小姑娘心口沉沉下坠,稀里糊涂下承受。
知道他的承诺值钱,但每回这事情上,他从不温柔,欲望里,说完就忘。
黎影仰起脑袋提醒,“明天才够3个月。”
他理直气壮:“喜欢掐秒表算?”
她摇头,哭红着眼,要他再等一等几个小时,要么回家。下巴紧紧吊在他颈口控诉,妩媚横生叫人心疼,男人腰眼一阵热流。
一碰,她就哭。
那只青筋弯曲盘结的大手粗鲁抓住她。
到了这种地步,面对他的怀抱,得承认,是想他的,控制不了,几个月的理智瞬间如洪水冲垮堤坝崩塌,黎影抬起手臂,贴住他薄唇送上自己的香吻,一边腿被抬起,软软挂在男人腰间。
…
97楼休息室外。
中信秘书团恭敬在门外徘徊,手机拨通号码通知黄正炜。
“总裁,幕后老板突然过来,需要我注意什么吗。”
先生没事不会来中信,除非中信休息室里有他要的机密资料。
黄正炜抬手看腕表,沉思一会儿:“自己?”
秘书认真回忆:“同一位年轻女士,白裙子,长发飘飘。”
黄正炜心中了悟:“那位是他太太,下次见到务必客气招待,外面等,无事传召不打扰,算你们加班,后续告知财务。”
“明白。”
离开97楼时,她双腿软颤无力,根本合不拢。
中信大厦负一层停车场。
白色奔驰停在红带围起的特殊车位,灯色昏沉。
汽车已经启动,并没开走,驾驶位的徐敬西怀里多出软软的小姑娘,跪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膛,哭得抽抽嗒嗒。
男人手撑在车窗,白衬衣潦草敞开一半,忍着一身没发泄完的欲。
97楼的两个小时,给她弄委屈得不行。
不能跟小孕妇计较,雌激素问题,情绪波动大正常。
徐敬西低颈,拿丝绢给她擦眼泪,越擦,泪水涌得越多。
她抽了下鼻腔。
委屈涌现,想要他抱,安心闻他衬衣上的香气。
想和他待在这里,无人打扰。
想要和他永远这样一辈子,这时候的他不姓徐,不是高高在上的阶级少爷,不是坐拥无数资源人脉的徐先生,不是抬手间便能操控资本的幕后权贵。
是她黎影的人,是会耐下性子哄她的人。
“要先生抱。”她小声呐呐,“抱紧。”
先生无奈,手臂圈她身体,搭在她后臀。
明显感觉到男人手臂的力道比往常松弛克制,车厢冷气过低,黎影哆嗦着身体,试图询问:“可不可以再紧一点点…”
徐敬西低头去看她:“耗在这里,不给我开车回家?”
她摇头:“疼。”
万般委屈,叫人心疼够呛。
徐敬西打量她一番:“哪儿疼,我揉揉。”
她挪了挪身体,低头指向腿。
男人心中了然,额头抵在额头,轻哄:“乖了,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