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门,就差一点就能出城了却被人抓住了后领子拽进了后巷,她尖叫一声,连忙紧紧捂住自己的脸。墨夜听了声音就知道这是个女子,连忙松了手,男女授受不亲。脸黑地看着一旁身体抖成筛糠的人,一把取了红绣头上玉冠,恭敬地递给陵骁。
陵骁拿着玉冠细看片刻,看见了玉冠后部雕了多盛开了棠花,确定了这就是锦棠的玉冠。
“玉冠的主人呢?”陵骁的声音冷峻的不带一丝感情,仿若一柄利剑,随时能取她性命。
“这,这就是奴家的东西。”红绣颤着声音,这声音太熟悉了,她怎么会忘,这就是将她打入地狱的那个人啊!思及此她的脸埋得更低了。
陵骁看着地上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女人,蹲下身子,捏着女子的下巴,看清了她的容颜。他眼睛危险地一眯,真巧啊。
“不想死的话还不快老实交代!”墨夜走上前递给陵骁一张手帕,一边威胁着红绣。
陵骁站起身子,一边擦拭着手一边冷冷地开口:“不说的话,就把她舌头割了吧,反正留着也无用。再扔到塞外。”
“塞外那些蛮人倒是许久不曾见过女人了,呵呵,瞧你这细皮嫩肉的,啧。”墨夜毫不留情地评头论足,吓得红绣脸色发白,她连忙爬到陵骁脚边:“不要不要,求你了!我说我说,他,他,他被待到了醉春楼了,还叫了好几个姑娘服侍,快活极了。”
陵骁抬脚踹开了脚旁的女人,就向外走去:“留人看着她。”
“我已经说了,我都说了啊啊啊!我都说了为什么不放我走?!救命!救命!”紧接着就被点了哑穴,被几个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拖入巷子深处,她大张着嘴发出绝望的无声呼,一直看着光亮一点点消失……
轿子继续向张府前进着,轿内声响渐渐小了许多,让轿夫送了口气。而轿内锦棠身子随着轿子不停地晃动着,内心深处涌上来的热气快要把他冲晕了,混着醉意,让他脑袋混沌,理不清思绪。
热,好热……好想,好想扯掉衣服,扯掉这一身的束缚……
嘴被绑着,只能用鼻子呼出炽热的气息。
他缓慢地抬起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襟,可是手上却没有力气,完全扯不开,这让他愈发焦躁,好想好想……发泄……
渐渐地轿子似乎停了下来,“咚”一身稳稳落在了地上。他晃了一下差点摔出去。
过了片刻,轿门才被轻轻提了一脚,紧接着有人撩起了轿帘,一阵风进来,吹动了盖头。
锦棠隔着红盖头影影绰绰地看着眼前的人影,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男人伸出了手,拉起了锦棠的手,捏在手心。男人的手指修长、手心微凉,对于此刻的锦棠来说吸引力十足,他紧紧攥着男人的手,手心烫的仿佛能灼人。惹得男人轻笑一声,恍若山间清泉清冽动人。莫名地让锦棠觉得有些熟悉,让他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男人微一使力就把他从轿子里拉了出来,半搂在怀里,就着这姿势带着锦棠走着。
被搂在男人怀里的锦棠只略微挣扎了一下,紧接着一阵熟悉的檀香便涌进鼻腔,他忍不住靠近男人的胸膛轻嗅着。
君宸低头看着怀里的锦棠小狗似得举动,终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喜爱,低头隔着盖头在锦棠额上印上一吻。
“这般不知防备,还敢轻易离开我身边?”君宸原先的一腔怒火如今以全化为思念,在见到锦棠一身嫁衣,又化为一腔爱意。
锦棠听见声音睁大了双眼,仰起头,努力地想要看清男人的容颜,是他的太子哥哥吗?
君宸看着怀里人的小脑袋,轻笑了声:“除了我,你还想同谁拜堂?”
然后身体一轻,就被君宸抱了起来,一步一步被抱得稳稳的。
然后就被君宸松开,向他手里塞了段红绫。旁边一人高声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父皇母后皆已仙逝,那我们就一起对着天地拜了吧。”
他呆愣地跟着君宸下了跪,磕了头,然后一人又扶起了他。
“夫妻对拜。”
“不准!”熟悉的低沉浑厚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让锦棠忍不住抬头看去,远远的,一个高大的人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带起了一阵风。
紧接着一把扯过了他的手腕,“这是我的妻子。”
“嗤,谁又能为你作证。”君宸轻蔑一笑,伸出手攥住了锦棠的另一只手,气势不让。
“星月为证。”
两个气质完全不同,却同样出色的男人在喜堂上攥着一个新娘的手,互不相让、剑拔弩张。
气氛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两队人马各自将手放在随身佩剑上,屏气敛息,神经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大干一场。
“这大喜日子,就不要争了,一起拜堂吧,哈哈。”媒婆在旁边劝着,她生怕两队一打起来伤及她这个无辜,却不想一开口就被那个面容冷峻的男人盯了一眼,顿时,寒意从脚底上涌。
锦棠神思早已混沌不清,如今又被两人攥着手,亦是不知如何是好。这时按压在心底的火又冒了出来,让他不仅腿下一软,不知歪倒在何人的怀里。喉间不自觉地发出细碎的哼声,似是难受又难耐至极。
君宸听着怀里人发出的声响,脸色阴沉,将人横抱起,准备向厢房走去。却被陵骁拦了下来。
“不想让棠儿在大庭广众下被人看见欲火焚身的样子的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