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真一些,没想您还是猜出来了。”
柏宸叙述得轻描淡写,可龙煜却怒气大增。眼神似寒冰一般,狠狠地刮在青年的身上。抚摸头发的双手突然发力,紧紧地揪住柏宸的发丝,让他不得不仰起头来。
“你知道吗,我龙煜最恨别人骗我!”
柏宸没有反抗,但嘴角还是流出胜利者的喜悦:“可是我还是赌赢了,舅舅,你心疼了。”
这句话不是反问,而是用确定的语气在陈述一个事实。龙煜不悦地眯起了眼睛:“小畜生,这招苦肉计用得还是不够彻底。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松就原谅你以下犯上的罪吗?”他的头慢慢地低下,两人的嘴唇近到只隔着一层薄纱,“既然你想和我玩,那么我就慢慢陪、你!”
话音刚落,龙煜将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匕首干脆利落地插进柏宸的腹部。
“唔……”
柏宸疼得弯下腰,鲜红的血液瞬间飞溅出来,喷在雪白的床单上。鲜血开始从嘴角渗出来,对于男人出其不意的攻击,柏宸只能苦笑着唤道:“舅舅……”
“这把刀是我从你姘头那里借来的?刀锋还是锋利的,对吧?”龙煜笑得妖艳又恐怖,冰冷地声音像从地狱深处传来的。
柏宸艰难地移动嘴唇,虚弱地说:“舅舅,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龙煜挑眉:“你要反抗吗?”
“怎么会,我那么爱你……”柏宸嘴唇发白,刀口处不断有鲜血流出来,慢慢地染红了雪白的床单,“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得到完完整整的你,舅舅……你怎么还不明白……”
龙煜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你还真适合演苦情戏。那么,我就成全你!”说着快速地拔刀,换了一个地方又捅了进去。
这一刀,柏宸仿佛连刀片切断肌肉组织的声音都听到了。他捂着伤口,无力地靠在行凶人的肩头。
血顺着银色的刀面蜿蜿蜒蜒的向下流,“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龙煜的手很快便沾满了柏宸的鲜血,腥甜又带着浓浓的信息素。他无情地推开已经瘫软的青年,起身,冷冰冰地说:“小畜生,你欺骗我两次,我还你两刀,我们扯平了。”
“呵……扯平?”柏宸虚弱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神情,如同一只暴走的野兽在喷怒地低吼,“龙煜我告诉你!你是我的omega,这辈子都是!我做得每一件事都没有错,不这样征服你,你怎会施舍我一个眼神!你只会把我当成懦弱的宠物!”
龙煜没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看着男人绝情的背影,柏宸忍住刀伤的疼痛,用尽全力滚下床,踉踉跄跄地移动着脚步,对着龙煜大吼:“龙煜!就算你现在逃跑,我也会把你绑回来!打断你的双腿!让你永永远远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只要我活着!只要我活着!!”
“啊啊啊!!!”
柏宸疯狂地怒吼,耗尽所有的力气,却没有掀起一丝波澜,没有换来任何想要的怜悯。最后还是“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像只受伤的野兽,蜷缩着,双眼赤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身体中细胞活跃地进行着再生,柏宸却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他含糊不清地低吼着,一遍又一遍,听上去凄惨又十分瘆人。然而就在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接着龙煜那张俊美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
“大半夜的,瞎嚎什么!”龙煜优雅地走进来,身上的衣服还沾着柏宸的鲜血。
这一刻柏宸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震惊地翻过身坐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龙煜,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颤:“龙……煜?你没走?”
龙煜扯了扯唇,不耐烦地说:“我都说过了,这个庄园是我的,我还要往哪儿走。”
“那你……为什么……我是说……”柏宸有些语无伦次。这种大起大落使得他心脏负荷过重,本来已经开始愈合的刀口又一次渗出血来。
“我只是去帮你找王爵而已。”龙煜一步一步的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青年,开口道:“我说过我们扯平了,是你想得太多。”
这句话敲醒了柏宸。
龙煜从来没说过要离开,只是泄愤的捅两刀而已,所以他还是属于他的……
期待已久的时刻来临时,柏宸竟然不知所措起来,他身体有些僵硬,发愣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啧……”龙煜嫌弃地皱眉,不过身体还是蹲了下来,用沾着血的手挑起柏宸的下巴,狭长的眼睛霸气十足又带着别样的诱惑,“怎么,难道你想流着血来一炮吗?”
想!无时无刻不再想!
瞬间,脑子像被炮轰一样,柏宸已经忘记怎么扑上去的了,他只觉得血压急速上升,身体的血液如同沸腾一般,力量似乎无穷无尽了。等回过神来,龙煜已经被自己压在墙上了。
“操……”龙煜后背撞在厚厚地墙壁上,有些吃疼,他不由的咒骂一句。
柏宸双手像铁钳一样固定住龙煜的头,然后低下头侧着脸吻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双方以一种扭曲的心态相互攻占着,不约而同地用舌尖刺激着彼此,一面俘获着对方的双唇一面无穷无尽的释放着强大的信息素,仿佛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掉。
经过长时间的刺激,这个浓烈的吻变得炙热焦急起来,狂野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信息素的相互融合,急促的喘息,全部昭示着更深的渴望。
柏宸双手从龙煜衣摆下探进,先是大力的揉捏,仿佛要把骨头都揉碎掉,接着灵巧的手指便沿着男人的背脊一路下滑,钻进裤子里。
“妈的……”
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轻松地解开,龙煜猛然从亲吻中清醒过来,不甘示弱的转身,反压住柏宸。狭长的眼睛带着微微的水光,龙煜霸气地瞪眼,有些轻喘地说:“小畜生,别得寸进尺!你他妈是牲口吗!流这么多血还他妈敢硬操!”
“舅舅……舅舅……舅舅……”柏宸用毛茸茸地脑袋蹭动着龙煜的肩窝,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撒娇般的争取着alpha的权益。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种‘变态萌’龙煜总是招架不住,青年的信息素就像是罂粟花一样,让他不得不上瘾,不得不迷失。这已经不能完全推究于曾经的诱导剂了,因为那残留的部分早就被新陈代谢掉,剩下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
柏宸充满欲望的舌尖在龙煜的下巴、喉结和锁骨处流连,每一次吸吮和舔舐都能引来怀中这具身躯的轻颤,令龙煜身体经不住的发软,呼吸愈见加重。
这种炙热的方式,似的龙煜产生了错觉,一种被人拆吃入腹的错觉。他不甘心地咒骂:“小畜生……”
柏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