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翻出手机,看看里面的余额,里面还有七百多万“零花钱”。
她叹了一口气。
娘家的种种又回到了脑海。
不止自己的娘家事,和林致远结婚后,她也跟着他,或者婆婆,都去过几次各种宴会,认识了
几个其他的太太。各家的实力有强有弱——她也能感觉到,其实不是每个太太都和她一样,手
里能随时捏着上千万的零花钱的。
林致远和公公婆婆,其实真的对她挺宽容的——就算公公婆婆想抱孙,也催的含蓄。那天婆婆
就提了一句,还被林致远给顶回去了。
他其实挺护她的。
唉。
碧荷心里烦,不想回家,一个人在天盛广场逛到了晚上。广场极度繁华,各种大牌林立,人头
涌动——听这名字就知道这个广场是林致远家的产业,嗯,之一。
人群熙熙攘攘,没人认识坐在阶梯喷泉旁的露天卡座发呆的女人就是天盛林董的儿媳妇。
晚餐吃啥?
华灯初上,碧荷终于开始考虑这个问题。她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于是起身去找吃的。
先路过广场一楼的卖婴儿用品的某店,碧荷一起兴起进去逛了逛,看见一款淡蓝色的小婴儿床
十分可爱,柜员来介绍了一下,什么名牌什么进口什么全实木什么安全设计,标价快五万——
叹了一口气,碧荷拿了林致远的卡刷了,又给司机打了电话让他装回去。路过一家汤锅店,她
在门口站站,一个人走了进去,点了一大桌菜。服务员再三确认她只有一个人,又和她强调点
了吃不完可不能退的——
很快一大桌菜上来,满满当当。碧荷慢悠悠的捡了几片绿色叶子烫了吃了,满意的发现味道还
不错。
慢慢的把叶子烫到第22根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她看看来电显示,叹了一口气,接了起来。
那边的男人在问,“碧荷,你在哪里?”
林致远进来的时候,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美男养眼,大家都想多看几眼——服务员迎了上
去,正准备问他几位,他却自己左顾右盼,又对着一个角落笑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女人对面坐
下。
“给我拿副碗筷。”他对跟过来的服务员说。
“你不是吃过饭了?”碧荷问。
男人看了她一眼,没看出来她的表情是高兴还是生气,“没怎么吃,都说话去了。”
他看她在慢慢的烫青菜吃,就拿着筷子帮她烫了起来。
碧荷慢慢的吃了两碗青菜,摇摇头不吃了。林致远喊服务员来结账。
“我们这个吃不完是不退的——”服务员早看了他们半天了,这一桌子菜大半没动。
“买单。”男人又说了一次。
金钱就是用来挥霍的,资源就是用来浪费的。他的女人,字典里就不需要有节约两个字——她
不可劲造,他挣的钱可怎么花的完?
梁碧荷是他可以共享一切的女人。是他的血肉。和他密不可分。
人和人,当然是不一样的。
天生就分三六九等。
像他们这样的人,天生就该占用更多资源。哪怕浪费掉也无所谓。
其他的人就算了。饿死光了也和他没关系——
哦不对,饿死光了肯定不行。他们死光了,谁努力工作,贡献自己的剩余价值给他薅羊毛?
每个人的存在都有意义有价值呐。
所以他其实也非常支持那些扶助基金——当然仅限于精神上的支持。
一来可以保证“羊羔”们的生生不息,二来给羊羔们一种“上层很关心他们”的幻觉——感觉
他们身心似乎都愉悦了起来了呢。
呵呵。
他喜欢这个生机勃勃的世界。
虽然偶尔觉得无聊。
结完账出门,男人又准备伸手去揽他的女人,却突然有一只柔软的小手主动塞到了他手里。男
人惊了一下,扭头看她,表情惊讶又惊喜。女人却是低头看着地面——她的手还牵着他的手。
男人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他握紧了她的手,紧紧的,甚至把她捏到了疼痛。
上次碧荷主动牵他,还是高中的时候了——
那时候他们的感情就很好。
当然现在也不错。碧荷长大了,他也经历了很多。他们还在一起。
就这样一辈子老死,好像也不错。
死了也埋在一起。这样就是生生世世——下辈子他还要找到她。把她圈起来。爱惜她一辈子。
出来广场外面还有好多人,喷泉折射着彩灯五颜六色的光,四周还有不少的情侣,三三两两,
牵着手,说着话。
“林致远,我们看个电影再回去。”碧荷拉着他的手低声说。
“好啊。”男人笑。难得碧荷主动要求约会——他当然会满足她。
上次他们一起看电影是什么时候?
好像也是高中时期。十几年前了。
碧荷拿出手机,认认真真的货比三家,最后还是去了自家的影院,影院生意不错,两人老老实
实的排队买了票,去看了一部最近的喜剧电影。电影很无聊,各种强行尬笑,两个人都没有
笑,却都没有提议先走,一直坐到了结束。黑暗里男人一直面带微笑,紧紧的牵着她的手,还
时不时的放在嘴边亲吻下,一直没有松开。
(丟珠丟珠呀佛系读者们,文案下面点“我要评分”呀,谢谢鼓励~)
回国(21.性和生育毫无联系)
电影散场,两人手拉手慢慢的走出了影院。夜深露重,广场外人群已经散去,只余三三两两人影,灯光昏黄。
“回家吗?”他问。
碧荷没说话。
“住酒店?”男人挑眉。
“还是回家吧。”她说。
“好。”
这些小事上男人格外的顺从她。他牵着她的手,站在路边准备就近打车。
“你的车呢?”她奇怪的问。下午出去的时候他明明是自己开车的。
“让老张开走了。”他说。犹豫了下,他又补充,“送人回家。”
“男的女的,自己没车,还要人送?”
“——女的。”他顿了顿,捏了捏的手里牵着的小手,难得地选择了一次诚实。
他以为她要不高兴,可是女人沉默了一下,却突然笑了起来,“肯定是你这张脸太招摇了。”
他也笑了起来,又捏了捏手里的小手,“要不下次你和我一起去。”
只是那边带的小情人,他要是带碧荷,总觉得自己是吃了大亏——妻不见妾。委屈了他的碧荷。现在还真是世风日下,女人
的脸蛋算什么?脱了衣服不都那两样?自己喜欢养在房里就算了,出来应酬大家就不能都愉快的带太太吗?
男人心里默默的思考什么样的场合适合她去。
“再说吧。”碧荷兴致缺缺,不太想管他的事的。
回到了卧室,碧荷开始卸妆,准备去洗澡。男人也脱了衣服,赤条条的去摸她——非要和她一起洗。两人全身赤裸的站到了浴室,他慢慢的帮她的抹着沐浴露。
她看着他俊美的眉目。
剑眉入鬓,轮廓俊美,挺鼻薄唇。她的视线往下挪挪,身材比例这么好,还有腹肌——林致远这外型条件,不去拍戏真的可
惜了。
她突然想起了高中时期,她住在j中上下铺的八人间,夜聊的时候,同学也会讨论男生——林致远是毫无疑问的j中校草。
“不知道林致远以后会和谁结婚?”她们也会说,“那张脸——”
碧荷慢慢的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男人没有躲避,任她手指滑过自己的脸庞,还对她笑了笑。
他的一只手还在慢慢揉捏她的乳房,另外一只在她的腰上慢慢抚摸。男人腿间的武器肉眼可见的慢慢胀大挺直了起来,紧紧的
贴住了小腹。
他扭头轻吻了她在自己脸上的手,笑了笑,拉着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小腹,“来给我摸一摸。”
他真的精力好好——
碧荷的手贴住了他结实的小腹,慢慢下滑,握住了他坚硬的肉棒,帮他上下撸动了起来。
男人的手捏着她的乳,又在她身上乱摸,呼吸开始急促,抱紧贴住了她。滚烫的东西贴住了她赤裸的背。
“不行的,”她提醒他。
“我知道,”他抱紧了她,在她头顶绷紧了声音,“我就蹭蹭,不进去。”
她被他摆弄得踮起了脚尖,微俯着腰。滚烫的肉棒挤入了她的腿间,在她的两腿间摩擦,巨大的龟头和冠状沟剐蹭着花瓣和其
间的蜜豆,引发了女人的春潮。随着男人的抽插,巨大的龟头在她的小腹之下时而出现,似乎她已经被整个人贯穿。
“把腿夹紧些,”他在已经完全勃起的巨物上抹了些沐浴露,又放到了她腿间,按着她并拢腿,“得弄出来才行啊。”
浴室里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巨物剐蹭了女人的腿间,偶尔控制不住似的往穴口顶,引起了她抗议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
这样到底是刺激不足,女人感觉自己双腿都磨红了,他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林致远我来给你弄出来。”碧荷站的腿酸,终于开口。
“怎么弄?”男人把巨物从她腿间抽出来,巨物跳了几跳,神气活现。
碧荷拿起浴头,拿水细细的帮他冲洗阴茎——毕竟是自己待会要含在嘴里的东西。龟头,肉棒,冠状沟,各条纹路——男人
也不帮忙,只是低头看着她服侍自己。温柔的小手摸过,他只觉得自己的东西在她手里是越来越硬了。
感觉洗的差不多了,碧荷蹲了下来,含住了他巨大的龟头,开始吮吸。敏感的前端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地方,男人忍不住伸手抓
住了她的头发。
用嘴——也不错。
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碧荷的嘴里进出,对男人的心理也是巨大的满足和刺激。毕竟她讲究多,要不是这几天她自己身体满足不了
他,还真的不一定能这么主动的给他舔。
浴室里女人的吮吸声又持续了很久,男人渐渐的感觉快到了顶点,按着她的头快速耸动了几下,轻车熟路的喷到了她嘴里。
梁碧荷是他的女人么。
他满意的看着她趴在马桶上吐精液的身影。他的精液都是留给她的,爱射哪里,就射到哪里——上面下面都可以的。
他只要她生孩子。
以前可不一样。在美国的时候连套子他都只用自带的——有些女人为了怀孕真是各种招数无所而不及,在避孕套上扎针孔的
事也不少见。他可不想喜当爹——
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给他生孩子的。性和生育毫无关系。
淫欲得到满足的男人满意的冲完凉,围上浴巾先出去了。碧荷漱完口,又仔细的刷了牙。然后嫌弃的把牙刷丢了。
等她也洗完澡出去,看见林致远换好睡衣,正盘膝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拿着螺丝刀在装着她刚刚买回来的婴儿床。
碧荷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男人那专注的样子。
难为他那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居然还舍得拿来亲力亲为的干粗活。
男人聪明,动手能力也不差,没十分钟就装好了,碧荷过去摸了摸,拿手试了试。他又贴过来从后面抱住了她,低头吻她的头
发,手也抚上了她的小腹。
“满意不?”他在她头顶低声问。
“林致远你真能干。”她转过身抱着他,夸他。
女人的表扬让男人笑得得意,他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走向了大床,又亲她的嘴唇,“我能干的地方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