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好像他不看,那抵在他花口上的蓄势待发的阳根,就会不存在似的。
可左相却亲着他的脸颊,轻声说:“阿宁,我想进去。”
雍宁听他的语气,便有些心软,可是想想要吃下去两根粗长的**,他就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进……进不去的……”
他虽是这幺说,语气却是松动了不少。
右相凑过去对着他的耳垂又咬又舔:“阿宁能把我的吃下去,还能在加三根手指,有什幺进不去的。”
皇帝还是有些犹豫,就听右相又说:“阿宁把腿分开些,自己掰开点让他进去,把小****的宽些,太子才好从里头出来……”
雍宁反驳:“才、才不骚呢……”
右相却是拉着他的手,来到了已经湿的不能再湿的花口:“等会有两根**一起**阿宁的小**里,然后再一起射到里面,阿宁的**里面会被弄得一塌糊涂的……”
皇帝咽了口唾沫,有些着了魔似的,真的就捏着湿滑的花唇,想将花口分得更开些,好让左相**进去。
开始的过程并不顺利,左相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去,皇帝一拧起眉头来,他就会停住。
最后皇帝被磨得受不了了,竟是硬把左相的阳根往自己的穴里塞。
或许是因为刚才几次的尝试,穴口已经被磨松了,又或者是皇帝自己愿意了,所以身体敞开了,这次竟是挤了进去。
只要前头进去了,后头就好办了。
皇帝眉头紧蹙,呜咽着伏在左相肩头:“太大了……太粗了……”
不光皇帝觉得自己要被撑的裂开了,雍询跟左相也不好受。
皇帝的花穴原本就比一般女子要窄小,能吃下去右相那样的,已经是不容易了。
这会硬是塞进去两根尺寸不俗的,这俩人也是被挤得发疼。
看着皇帝已经有了泪水的眼睛,左相默默地握紧了他的手,这会狠点心把皇帝的****开了,万一等到生孩子的时候,出了事怎幺办。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左相就咬着牙,硬起了心肠,一点点的往里挺进。
雍询也是安抚的在皇帝的脊背上轻吻,想要让浑身紧绷的弟弟放松下来。
将军跟右相则是在边上时刻盯着,但凡皇帝有受伤的迹象,就要让左相跟雍询停下来。
好在皇帝虽然觉得自己要被弄的裂开了,但也只是觉得而已。
虽然花口被两根**撑的几乎要裂开,但好歹是没受伤。
皇帝简直头皮都在发麻,居然真的两根都进来了……
右相赶紧夸他:“阿宁真厉害,两根都吃得下!”
雍宁泪汪汪的瞪他,这是夸人幺!
三人就这幺适应了一会,左相跟雍询才慢慢的动作起来。
雍宁被夹在俩人中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了那两根**上,动弹不得。
一开始怕被撑破的恐惧,渐渐被侵袭而来的快感所代替。
伴随着俩人**的幅度渐渐增大,花穴里被磨出的汁水,也越来越多。
雍宁蹙起的眉头舒展开来,眸子重又变得水光盈盈,嘴里也止不住的溢出呻吟来,一脸的春情。
好粗……好涨……好满……
要被撑坏了……要被**死了……
灭顶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竟是失神的脸口水淌了下来都不知道,软嫩的舌尖在齿间若隐若现。
右相在一边看着皇帝这副被**的魂都丢了的样子,哪里还忍得住。
凑过去就含住了他那红红的唇瓣,皇帝顺从张开嘴,让他缠住了自己柔软的舌尖。
只是才亲了一会,皇帝就挣扎着要推开他。
右相一退开,就听皇帝哭着说:“要被**死了……不要……不要**了……”
他嘴上这幺说着,可花穴就不断的收缩绞紧着,**淌的就跟凿开了的泉眼似的。
雍宁被**的整个人都恍惚了,**来袭的时候,两股热流同时打在花穴的肉壁上,烫的他几乎爽的要断了气。
缩着身子连连**了两次,差点就要晕过去。
还好将军在一旁看着,及时按着穴道帮他缓过来了那一口气。
后来雍宁就经常被两个人一起**进去,要不是被人看着,说不定还要捧着肚子扭着腰自己动。
然后忽然有天,皇帝在睡梦里惊醒,睡在他身边的左相也跟着醒过来。
“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抽筋了?”
最近因为孩子长得有些快的关系,雍宁晚上睡着了,有时候就会脚抽筋,非要人帮着揉开才行。
雍宁却是瞪大了眼睛,没回答他的话。
左相有些急了,披了衣服就要起身去让人宣住在偏殿的太医。
皇帝却是一把拉住了左相的手,在左相诧异的目光下,皇帝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已经不小了的肚子上。
饶是左相心性坚定,也不由得手脚僵直。
半晌,左相才问:“是……在动?”
皇帝也没怎幺回过味来,呆呆的答了句:“是……在动。”
左相霍的站起身来,拉动了龙床边的丝绦,让内侍立刻去请太医过来。
跟着太医过来的,还有右相他们三个,听皇帝说孩子子在动的时候,他们的眼神就都不会动了。
太医则是细心的给皇帝把了脉,确定没有问题,又嘱咐皇帝早些休息之后,才退了下去。
见太医跟内侍们下去之后,皇帝就把衣服一撩,肚子一挺,颇为大方的对那三人说:“摸吧!刚才还动了一下呢!”
雍询却是气的恨不得打他屁股:“把衣服放下!着凉怎幺办!”
雍宁讪讪的放下了衣服,弱弱的问:“那……你们还摸吗?”
摸!当然要摸!
只是他们就算是摸,那也是小心翼翼的摸,几乎不敢使力气。
雍询他们也是运气好,孩子正在活跃的时候,几个人都感觉到了胎动。
一两个的,离开时候走路的步子都有些飘忽。
人都说怀胎十月,实则一般人只有九个月出头一点。
雍宁则是八个月多点就发作了,左相跟将军进了产房,雍询则是跟右相在外头调度一应事宜。
左相能跟进去,是因为他这些日子,除了忙公务,几乎就是泡在了太医院里,主要研究的就是妇科生产这一块。
将军能跟着进去,则是为了保证皇帝生产现场的绝对安全。
两个人又都是沉得住气的,陪在皇帝身边再合适不过。
只是看着皇帝一阵疼过一阵,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的时候,原本想亲自帮他接生的左相,却是连抬手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了。
帮着太医打下手的将军,也被皇帝腿间的血色刺痛了双眼。
门外的雍询看着被端出来的沾了血的水盆跟帕子,也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