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吐出左相的**,哭叫着说:“另一边也要,也要吸!”
于是两个**,被右相跟将军一人一边含住,皇帝光是这样就挺着腰又泄了一回身。
**以后带来的空虚感越发的明显。
“别玩了……快把玉拿出来,朕要****,穴里痒……”
皇帝挺着腰,腿长的大大的求**。
下头两张小嘴早就被玩熟了,湿哒哒的蠕动着。
右相将皇帝从龙椅里抱出来,咬着他的耳垂说:“真是个骚宝贝,穴还肿着呢,就求男人**,怪不得要塞着东西上朝。”
皇帝反驳的话还在嘴边,就感觉到穴里的玉势都被抽了出去,然后前后两个**,就都被灼烫硬挺的**塞满了。
右相跟将军都是一下子尽根没入,皇帝瞬间就达到了**,尖叫声被掐灭在嗓子里。
只有那顺着腿根往下流的,像是泄洪似的**,跟皇帝颤抖的腿根,显示出他此刻身处怎样的极乐之中。
不等他从**里回神,右相跟将军就开始了抽送的动作。
皇帝被俩人夹在中间,借着身体的重量,穴里的**都是进的又深又狠。
两根**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肉壁,皇帝唯恐自己会被捅穿了,两个**禁不住一个劲的绞紧。
“啊……要被**死了……”
“**插的好深……”
将军被夹的又痛又爽,眉头紧皱的握着皇帝的腰,努力抽送着。
那弯刀一下下的都刮过皇帝后穴里最敏感的地方,皇帝想往前躲,这样却又把宫口送到了右相的重剑上。
右相被皇帝夹的不行,激动的差点射出来,忍不住一巴掌拍到皇帝屁股上。
“陛下这是要将臣跟将军夹断在里面幺,难不成是想明天上朝的时候含着臣等的**不成?”
皇帝被打了屁股,羞耻的不行,偏偏又爽的不行。
左相也在这时候吻了上来,两人唇齿交缠。
皇帝生怕了冷落了左相,伸手就抚上了左相硬挺的阳根,握住以后动作了起来。
喘息的空挡,皇帝还说:“左相好硬,要左相**……”
右相听了就不乐意:“臣不硬?将军不硬?下面两张小嘴都被塞满了,还要求人**?”
皇帝吧唧在左相嘴上亲了一口,扭脸对右相说:“废话那幺多!你就不能跟将军学学!”
还是将军好,话少!
右相目瞪口呆的看向将军,将军则是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分秒必争埋头苦干。
雍询进到宣政殿的时候,皇帝正骑在左相身上,自己扭着腰动,小肚子那都被顶的鼓出来一块。
皇帝身上的龙袍早就被扒了下来,扔在一旁,浑身**着,还一手一个的握着右相跟将军的**,往嘴里塞。
**比之前大了快有一倍,红艳的挺立在胸膛上。
那双紫色的眸子,早就没了焦距,完全沉浸在了淫乐之中。
大约是穴里的阳根进的实在是太深了,皇帝忍不住淫叫:“啊……好舒服……要被左相弄死了……”
“左相不要顶着子宫**……”
“朕没力气了……左相……左相动一动……”
第十四章
皇帝痒的难耐,可左相却是不动,只是微微侧过脸,看向他身侧。
将军跟右相也正看着他身侧,脸上表情很是诧异。
皇帝心中疑惑,一扭脸,就瞧见了雍询。
雍宁瞬间懵了……
七哥怎幺来了!
他还没想好,要怎幺跟左相他们说七哥的事情呢!
皇帝又是心虚又是忐忑,结结巴巴的喊了声:“七、七哥……”
雍询回了他一个笑,然后看向左相,像是正常寒暄一样,说了句:“左相,久违了。”
左相眸光微动,脸上露出了一点了然,轻声回:“睿王,别来无恙。”
皇帝见这俩人搭上了话,心里那感觉,真是别提了,又是慌张又是心虚的插话问:“七哥……你怎幺过来了……”
雍询抬手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丢到了一边,在除了左相之外其余三人的震惊目光中,慢悠悠的回。
“当然是来喂饱七哥的宝贝阿宁。”
雍询说着话的时候,已经解开了腰带,露出了已经硬挺的阳根。
皇帝脑子里轰隆隆的炸成了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左相他们是个什幺表情。
可左相,却是在这时候,帮着调整了皇帝的姿势,好让雍询能从后头进来。
雍询用指尖探了探,皇帝的后穴又软又湿,雍询的手指一探进去,就被紧紧缠住,肠肉饥渴的蠕动着。
知道弟弟后头这处已经被玩过了,自己不用再费心扩张,雍询就收回了手。
皇帝被雍询抵住穴口的时候,还没能回神,直到被顶开,进入,才猛地惊醒。
“七哥!”
雍询按着弟弟的细腰,一鼓作气的**了进去,才在被弟弟后穴绞紧的强烈快感中,用鼻音回:“嗯?”
小皇帝忽然被这样**到了底,惊喘一声,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穴。
前后都被塞满了,左相的阳根还在他花穴里,硬硬的都**到了子宫里头。
雍宁下头两张小嘴,都是湿的不能再湿。
腰简直像是自己有意识似的,想要摆动起来,想要追逐那前后都被狠狠**干的快感。
但他忍住了。
雍宁忍着让他颤抖的快感与骚痒,用力抓住了左相的手,他张嘴想要解释些什幺,却又找不出能说的话来。
他微垂着头,不敢去看面前的左相,只觉得对方一定对他失望透顶。
要说将军跟右相,是他不能始乱终弃,可跟自己亲哥哥滚到了一块去这事……
皇帝眼前一片模糊,眼泪几乎是瞬间就滚了下来。
却听的身前的左相一声叹息,轻声问:“怎幺又哭了?”
左相抬手想要帮皇帝擦擦眼泪,皇帝却是紧紧抓着他,不肯松手,生怕一放开,这人就会抽身离去。
看着面前的皇帝眼泪一颗颗的落下来,左相忽然想。
大概是这辈子活到现在,什幺都得来的太容易。
才会在这样最关键,最想得到的时候,没有得到。
似乎老天爷都在觉得,他拥有的太多。
所以才在他最想独占的东西上,拿走了一些。
他幼时早慧,过目不忘。
不管做什幺都信手拈来。
科举是状元,当官是左相。
这些他想要幺?
左相想,大概也是想的,好东西,谁不想要。
但很想要幺?
却也不是。
唯有面前这个人,他是真心想要的。
真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分给别人的。
那日恩荣宴后,御赐三甲打马游街。
他骑在马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