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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对亲人那都是一等一的有礼貌的。
但是,面对这个说他不是父王亲生的,还让父王和娘亲因此生气的人,他才不要有礼貌。
他听过唐芸这么骂萧弃謦。
所以,小家伙这会儿原封不动的将这话给了他最不喜欢的容稀凡。
容稀虽然没听过这奇怪的语言组合,但看小狼的神态和眼神,也知道小狼这是在骂他。
他“呵呵”了一声,站直了身子,收回了手里的金子,伸手就想去摸小狼的脑袋,却又被小狼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面对这样的小狼,便是容稀的忍耐性再强,脸上的笑都难免维持不下去。
“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你。”
小狼说完这话,一溜烟的就跑了。
容稀望着小狼的背影,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前些时日瞧见的小狼和容凉相处的画面。
明明,他就比容凉来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这小家伙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小狼跑到了容凉的院子前,见容凉正在整理草药,他上前就抱住了容凉。
“爹爹,那个讨厌的人真的是你的弟弟吗?真是一点儿都不可爱,他要是小狼的弟弟,小狼才不要理他呢!”
容凉低头望向了抱着他大腿的小狼。
听到小狼这番抱怨的话。
他就猜到容稀肯定又去找小狼了。
极有可能,容稀还对小狼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
“小狼,你无需理会他。他说话向来不经大脑的。”
小狼闻言,嘟了嘟嘴,垂下了眸子,有些担忧的道,“爹爹,娘亲会不会也生出个这么不可爱的弟弟,他要是不喜欢我怎么办?”
这个年纪的小狼正处于最敏感的时候,即便萧琅和唐芸都对他很好,但那些说他不是萧琅亲生孩子的话,还是会让他难受。
容凉摸了摸小狼的脑袋,“他要敢欺负你,爹爹帮你打他。”
小狼闻言,猛地抬起了头,瞪着眼睛道,“爹爹,你怎么可以打弟弟?”
“小狼,你听着。不用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你只要记住你的娘亲、父王,还有我,是不会因为任何事,而不喜欢你的。”
容凉的话仿佛一支强心剂,让小狼的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爹爹,我知道了。”
萧琅和唐芸忙得团团转,并不知道小狼心里头的想法,也幸亏此时在小狼身边的人是容凉,这若是萧弃指不定就将小狼带阴沟里去了。
翌日,萧琅和唐芸都起了个大早,去小狼的屋里将小狼叫醒了过来。
小狼站在床上半眯着眼睛,睡眼惺忪。
萧琅见他这副模样,上前亲自动手给他穿衣物。
小狼干脆就趴在了萧琅的怀里。
唐芸站在一旁瞧见父子相处的如此有爱,嘴角也上扬了起来。
小狼昨晚玩到很晚,大早上的是被抱进宫的,直到抵达宫门口,要抱下马车,小家伙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父王,娘亲,我们要去哪里?”
“去见你皇奶奶。”
小狼闻言,眨了眨眼睛。
唐芸见他迷茫的望着自己,揉了揉他的头道,“皇奶奶就是你父王的娘亲,宫里呢,还有很多和你年纪相差无几的堂哥堂弟,不用担心。”
唐芸还以为小狼是害怕,却不知小狼只是对太后没感觉而已。
他都不知道皇奶奶是谁,为何要进去见她呢?
萧琅再次进宫求见,还带来了唐芸和小狼。
守在宫门前的嬷嬷见状,不知如何推辞,只好让三人稍等片刻,她进去通报。
太后这会儿已经起身了,听到萧琅来求见,她就已经蹙起了眉宇,听到后面说唐芸也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孩子,她就更不想见了。
“告诉他们,哀家乏了。”
“太后,这琅王是个执着的人,您若是一直不见他,怕是会引起他的怀疑。”
身边服侍太后的嬷嬷低声说道。
太后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只要一想到又要见唐芸,她就忍不住头疼。
“让他们到殿上等着吧。”
“是,太后。”
回禀的嬷嬷快步走了寝宫,来到宫门前,朝萧琅三人行了礼道,“太后请琅王,琅王妃到殿内等候。”
萧琅闻言,抱起小狼,扶着唐芸到了殿内。
三人在殿内等候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也不见太后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萧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狼也奇怪的望向了唐芸,忍不住问了句,“娘亲,我们还要等多久?”
小狼是最好动的,现在这个时间,要他在这里坐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本就没多少的母子情,被太后这么一来二去的折腾,让萧琅对太后的心也是越来越冷。
终于,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萧琅站起了身,抱起了小狼。
他是望着唐芸说的,但又像是说给在场的太后的耳目听的,“芸儿,既然母后没时间,我们改日再来吧。”
在萧琅要带着唐芸和小狼离开的时候,太后总算姗姗来迟。
“琅儿。”
太后在宫人的搀扶下,走到了殿内,朝萧琅坐了个让他坐下的手势。
今日的太后和以往那个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太后不一样,打扮得甚是高贵得体,只见她梳着朝云近香髻,头顶斜插着一支球形珍珠步摇。手拿一柄织金美人象牙柄宫扇,身着一袭湖碧的云雁细锦衣,脚上穿一双凤纹绣鞋,旁边是一个镂空雕银熏香球。
萧琅淡淡的望着气色甚好的太后,微微蹙起了眉宇。
最后,还是唐芸拉了拉他的手,萧琅才坐了回去。
太后看到了萧琅的不满,余光在唐芸的身上扫了一圈,落在了小狼的身上,看到小狼,她也没多大反应,倒是朝着萧琅询问道,“琅儿,你怎么独自回来了?你皇兄可曾回来了?”
这还是萧琅第一次听到太后关心萧弃的事。
看到还知道询问萧弃的太后,他脸色缓和了些道,“皇兄许是出去游玩了。”
太后听到这话,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萧琅瞧见了却莫名的觉得怪异,又或者说是刺眼。
太后见萧琅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她干咳了一声,有些担心是否是自己露出了马脚,心里难免有些打鼓。
她可不认为现在的萧琅还是当年刚被接回来,可以任由他们摆布的萧琅。
“母后,今日进宫是想问您一件事。”
萧琅也不打算再和太后耗下去。
本以为带着小狼来,能缓和和太后之间的关系。
可眼前他的母后却一个字都没问,甚至当小狼是不存在的。
太后听到萧琅说有话要问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萧琅的视线一直都在太后的脸上。
因此,她脸上的表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探出,他和冷冽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其他的倒是被他抛到了脑后。
“琅儿,不知你想问哀家何事?”
太后被萧琅盯得头皮麻。
这个儿子,她是越来越掌控不了了。
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将他找回来。
“当初,我是如何被抱走,丢在深山老林的?”
萧琅斩钉截铁的问道。
这话一出,太后的脸色就变了,缓了好一阵,才对着萧琅挥了挥手道,“此事,哀家已经不记得了,琅儿,若是无其他的事,你先退下吧,哀家乏了。”
“母后,
当年,你生下的是一个孩子,还是双生子?”
若是刚才的太后只是变了脸色,那么此时,她则是双目圆瞪,脸色惨白的犹如厉鬼。
太后握住了身侧凳子的扶手。
身侧的嬷嬷也现了她的不对劲,急忙冲外喊道,“快宣太医。”
看到太后这副模样,萧琅还是有点儿感觉的,他上前给太后灌了一些内力进去,先替她缓了缓气,让她冷静了下来。
唐芸在一旁抱住了小狼,不让小狼往那边看去。
太后冷静下来之后,闭上了眼睛,竟是看都不想看萧琅一眼。
“无事,你们退下吧。”
当年这事做得隐秘,根本就没人知道。
她不知道萧琅是如何知晓的,但是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有没有又有何区别。
萧琅看着太后的脸色,还是她逃避的闭上双眼的模样,眸光沉了沉。
他要是不孝,他现在就能继续追问下去。
但是,看到太后这模样,他终究没有继续问下去。
萧琅和唐芸带着小狼离开之后,太后霍然睁开了眼睛。
她盯着身侧的嬷嬷,让嬷嬷将所有人都屏退下去,手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这事,琅儿是如何知晓的?当年知晓哀家生下死胎的人,不是全都灭口了吗?”
“太后,您别激动。许是琅王乱猜的。更何况,这些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先帝都仙逝了,只要让陛下重新夺得皇位,没有人会知晓的。”
太后听了这番话,望着萧琅离开的方向,眼神冷得渡上了一层冰。
“抓紧时间,若琅儿会碍事,实在不行,无需手下留情。”
“是。”
出宫的路上,无论是萧琅、唐芸还是小狼都没有说话。
小狼能判断得出谁才是对他好得人,刚才那个看都不看他一眼的女人,肯定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的人,他也不会去喜欢。
萧琅和唐芸却是各有心事。
唐芸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了下来,“萧琅,你有没有觉得母后的反应很不对劲?不只是冰块的这件事上,还有她的衣着、气色。”
萧琅闻言,眯了眯眼睛。
“别担心,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唐芸点了点头,太后的神情和表现,到处都透着怪异的地方。
看来,冰块的事,她是知道的。
莫非,又是听了那个什么国师的话,觉得冰块是妖孽,所以将冰块也给丢了?
但若是如此,冰块又怎会顶着二皇子萧炼的身份,活那么多年。
三人回到琅王府,萧琅将母子送回院落之后,再次出了门。
唐芸回到屋里,想了想给梁上飞写了一封信过去。
萧琅一直到当天晚上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夜色将他的脸色渲染的越深沉。
回到屋内,萧琅只说了一句话,“宫里效忠皇兄的侍卫,都被秘密换掉了。”
唐芸听到这话,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一下。
“她想做什么?趁着萧弃不在的时候,将萧弃安排在宫里的人都换了?她当萧弃是傻子吗?”
萧琅自然知道萧弃不是傻子。
但问题是萧弃现在根本就下落不明。
不但下落不明,还将给他的那块令牌的封了,让令牌变成了一块废牌。
在南萧国,萧琅倒是不需要萧弃的帮助。
只是,萧弃这么做,也让萧琅无法再联系到他。
无疑,宫里生了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而这些事很有可能和萧陵有关。
得知人都被替换掉的那一刻,萧琅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萧陵。
这些年,萧弃掌管着南萧国,他虽然爱玩,爱闹,但不得不说他将国家管理的很好,百姓都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
就连萧齐、萧琉都被他好好的安排在了京城。
这些年,两人都很安分,除了萧齐还在府里折腾着寻找和宋欣宜长得相似的女子。
若阳在前些年,也被萧弃安排嫁了出去。
对方不说身份多显赫,但至少是若阳愿意嫁的人。
萧琅一直以来都在防着萧弃。
但不得不承认除了萧弃抽风的时候,其他的时候,萧弃真的对他很好。
有时候,他也会搞不懂。
萧弃到底想做什么,又想要什么。
但无论萧弃的目的是什么,他都想替萧弃守住萧弃的皇位。
“芸儿,皇兄不知跑哪儿去了。若是宫里真的出了事,你带着小狼和容凉先离开,等事情安定下来之后,再回来。”
唐芸听到这话,目不转睛的望向了萧琅,“你又想赶我离开,一个人面对呢?”
萧琅被唐芸的话说的噎了一下。
唐芸上前就拉住了他的手,“我是怀着身孕行动不方便,但我保证我不会拖你的后腿的,所以,让我留下来,陪你一起面对,可以吗?”
萧琅听到唐芸的这番话,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皇宫里密不透风,萧琅知晓里面有猫腻之后,很快就现琅王府被人监视了。
萧琅只当没瞧见,每日还是过自己的日子,甚至连出门都不出来,除了在家里处理处理公务,就是陪着唐芸散步,或是陪小狼练武。
监视萧琅的人,将这些回禀给了太后。
太后得知萧琅没捣乱,倒没有叫人马上就要萧琅的命,或是立即对萧琅下手。
皇宫。
萧陵醒来已经有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他一直在努力的锻炼身体,试图用最短的时间内,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他现在已经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他不是太后亲生的。
但不是又如何?
萧弃和萧琅是太后亲生的,还不是要对他俯称臣?
萧陵的目标就是利用太后,夺回皇位,再找机会除掉萧弃和萧琅。
等除出了这两兄弟,最后要解决的就是太后。
太后走进萧陵的寝宫的时候,萧陵正在批阅奏折。
萧弃将南萧国的事务都交给了他的大皇子,正好是他的机会。
他昏迷了这么多年,他不知效忠他的人还有多少。
但只要他用真龙天子的身份出现,这天下早晚会回到他的手里。
“陵儿。”
太后特地让人炖了补身体的汤药,端到了萧陵这儿。
萧陵瞧见太后来了,露出了一个笑容。
“母后。”
“别太累着了。母后其他的忙也帮不上,但你舅舅和外祖父家手上的兵马。你想用,只需和母后说一声。”
萧陵并不明白,太后为何放着她的亲生儿子不帮,来帮他。
但无论是什么都好,只要能达到目的。
“谢母后。”
这边母慈子孝的,却不知皇宫再严,也还是混进了萧琅的人。
萧琅很快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当他听到太后要帮萧陵,将萧弃的皇位夺回去的时候,他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最终,冲着那来报信的人道,“你退下吧。”
那人前来回禀的时候,唐芸就在萧琅的身侧。
她知道萧琅为何不好受。
这感觉,就像是当年她还渴望唐岩的父爱,结果唐岩却视她为仇敌的感觉,是一样的。
“萧琅……”
萧琅见唐芸有些担忧的望着他。
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道,“皇兄到底哪儿对不住母后了,母后要如此待他?”
唐芸听到萧琅的这番话,也觉得萧弃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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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弃做了很多,但其实又什么都没做。
或许,他做那么多,只是为了引起他亲人的注意。
可结果,他的母后不但当年选择了抛弃他,如今还是这般选择。
此刻,被抛弃的萧弃,正在星海国的皇宫内,慵懒的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他的身侧站着一个容貌出众的女子,只是那身高比一般女子要高出许多。
“我说,你几个意思啊?你成日赖在我这儿到底想做什么?你既然能来去自如,为何还不将我从这个鬼地方弄出去?”
女子一开口,却是个男人的声音。
萧弃被吵的睁开眼,瞅了眼前的人一眼,不道德的扬了扬嘴角。
“你这般打扮,不仔细瞧,还真的挺像芸儿的。”
站在萧弃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月流风。
当初,月流风被神秘人掳走,对方既没有虐待他,也没有为难他。
后来,他才知道,带走他的人居然是星海国皇帝。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传闻中冷酷霸气的男人,骨子里居然是个变态。
不但强行将他带回星海国,还在明知知道他是男人的情况下,让他用女装见人。
他穿上女装之后,那男人什么都不做,就是盯着他看。
一看就是大半天,直把他看得毛骨悚然。
若不是逃不了,他早逃了。
大概半个多月前,萧弃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还以为这个疯子是来救他的,没想到,他居然是大包小包的前来投奔他的,也不看看处境,就这么在他住的这个宫殿里安了家。
月流风听到萧弃说他像芸儿。
他一口气憋着,一掌就拍了过去。
他以前总是易容,不是因为他喜欢易容,而是他真实的容貌,美得太偏女气,仔细看确实和芸儿长得很像。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一直赖在我这儿,究竟想做什么?”
萧弃闻言,眯着眼睛,瞧了月流风一眼,幽深的眸子中透着邪气。
“你可知,现在外头的人都在传,星海国皇帝得了一名女子,不日即将娶之为后。”
月流风听到这话,“哈”了一声。
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皲裂的,指着自己的脸问道,“外界说的人,不会是我吧?”
萧弃眸光含笑道,“这皇宫里的‘女子’,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我一直以为我皇兄脑子有病,以为你脑子有病,没想到这儿有个疯得更厉害的。”
月流风听到萧弃的话,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随即,他一把抓住了萧弃,“看我帮你照顾了那么多年弟弟,被你弟弟虐待了那么多年的份上,你赶紧的把我带出去!”
萧弃对此无动于衷,还似笑非笑的道,“呵,你照顾他的时候,似乎并不知他是我五弟。我若知道他在你手里,指不定我那时就先将他杀了。”
“你是不是又受什么刺激了?”
月流风听到萧弃的这番话,松开了手,望着眼前的男人。
萧弃这人就是这样,一旦谁让他不高兴了,他就会想六亲不认的想杀人,想毁灭这世界。
萧弃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月流风瞧见他这模样,倒退了一步。
他和萧弃的感情还要追溯到他们都还小的时候。
那时候,他被他的皇兄追杀。
萧弃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个同病相怜的相遇了,慢慢的竟成了好友。
萧弃行事作风看起来歹毒,但其实他也只是看起来歹毒而已。
要月流风相信,他当年他遇到萧琅和萧弃没有关系,那是不可能的。
“呵,只有等他陷入绝境,他才会想起我。”
萧弃突
然冷笑着,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月流风不知道他又干了什么。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但凭借他的武功,他压根就逃不出去。
这个逃得出去,还偏偏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
为萧弃担心了个半死,还要替萧弃想办法保住皇位的萧琅,要是知道萧弃现在在干嘛。
他肯定撂担子不管了。
可惜的是,他根本不知道。
萧琅在府里安静的这半个月里,朝廷内外却是风起云涌。
萧陵醒来的消息,已经有不少人知晓。
此时,若是萧弃在,或许还好些。
可偏偏萧弃不知所踪。
有些过的安逸的,本来就是萧陵器重的朝廷官员,便开始不安分,开始蠢蠢欲动了。
萧弃接管了南萧国皇位之后。
他什么都没干。
就连萧陵原来的嫡系。
他都懒的,没有去处理。
这晚,月光亮得将地面照得犹如白昼,星光熠熠,晴空万里。
就是在这个晚上,南萧国开始了一场内乱。
“爷,属下得知消息,皇宫正派大量人马前来包围琅王府。”
萧琅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但他心里还是希望他的母后不会做的那么绝的,听到这话,他眉宇间的浓郁,散都散不去。
“按照原定计划行事。”
“是。”钟北领命退了下去。
唐芸上前,揉了揉萧琅的太阳穴。
“路是他自己选的。等萧弃回来再说吧。”
萧琅闻言,闭上了眼睛。
“或许,皇兄在意的根本就不是那个位置。”
他若在意,按照他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将这些潜在的危险都留着,不会让萧陵还有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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