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些地狱族职业者可以来到这里,那必然是地狱族那一方面和疾风将哈里已经打好招呼了,不然的话这些职业者从哪儿获得入城的令牌?
“是,大人。”暗金色衣袍人立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欣喜,说句实话他和这个所谓的地狱族英雄的布达斯并没有什么交情,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职业者都和他没有多少交情。
而现在亚特既然派给他们任务,他们就自然要做好,如果能凭此获得亚特的信任的话那大趣÷阁的资源就唾手可得了。
他们可都是看过亚特的宝物的,原本他以为当初亚特拿出的那几万件宝物已经是全部的家当了,不过自从他们进入通天塔的内部空间才发现,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这么有钱?
那庞大的资源真的是一座宝山,真的是富可敌国,就算整个地狱族也没有那么庞大的资源吧!
当然这还不是让他们最震惊的,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在通天塔内,他们看到了300多个圣阶职业者和300多个九阶职业者,这趣÷阁庞大的力量就算放在哪个势力哪个国家都是不可小觑的力量,甚至是颠覆政权的力量。
更可怕的是这300多个圣阶职业者,身上的气机隐隐出现交融之感,这就说明了这300多个职业者必然掌握着某种合击的技巧,数量如此庞大的合击能造成的威力到底有多可怕?这一点他甚至都不敢想象。
在那一瞬间,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新找的这个主人绝对不简单,再加上他们40多个圣阶巅峰职业者,真的是不比地狱的所有势力加起来差。
最可怕的是,这样的人是站在地狱的对立面,虽然不知道亚特是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圣阶职业者和数不清的宝物,不过他们却知道这些东西绝对不是新月王国拿得出来的。
他们地狱和新月王国之间可以说得上是老对手了,基本上对于圣阶的战斗力都了如指掌,根据他们的情报来看,出现在亚特空间内的那些圣阶职业者都不在他们的情报掌控之中。
可以说再见通天塔的那一瞬间后,他们已经完全的服气了这个新主人,现在这个暗金衣袍人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在亚特的手底下好好的干,终有一天可以拿到亚特扶持的资源成为一名半神。
而现在这么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如何不欣喜?
“哦?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了,记住,遇到疾风将哈里的时候尽可能的多拖延时间就多拖延时间,如果半个时辰后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对他动手,将其生擒活捉。”
亚特也感觉到了这暗金衣袍人话语中的欣喜和期待,倒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些职业者都是地狱族的职业者不过有了主仆契约的束缚,生死都在他的一念之间,也是完全可以信得过的。
“放心吧,亚特大人,一切按照您的吩咐来进行,地狱的时候十方统领中布达斯只能排到59,而我的排名却是27,外加上我的小队长排名47,副手排名62,我们3个其实就足以,更何况再加上四十多个手下了。”
“在这样的实力差距下,我们保证完美的完成任务。”
暗金色紫袍人拍了拍胸口,像亚特做着保票。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现在就去疾风将所处的府邸埋伏,你们约他出来后,我就潜入进去。”亚特听到这暗金衣袍人的保证,更加满意了,他可不认为这暗金衣袍人是在吹牛,已经暗金衣袍人的修为已经无限的接近于半神的境界了,找他之前所说的话十方统领基本上都是圣阶巅峰,那么凭借着无限接近于半神的修为排到前列也不是什么难事。
接下来亚特就开始行动了,虽然亚特对于曜月城的内部并不了解,不过奈何疾风将实在是太有名了,随便打听一下都能知道疾风将的府邸在哪里,于是乎亚特很快的就找到了疾风将府邸所处的位置。
亚特悄无声息的隐藏在疾风将乡府邸里附近的一片巷子中。
亚特选的这个角度非常的好,正正好好的可以挡住府邸射过来的视线,这样一来,他可以看得到府邸门口的景象,而府里出来人却无法知道他的存在。
今天是亚特现在气息藏匿的能力,就算是圣阶巅峰修为的疾风将哈里也不能探知道丝毫。
亚特在这门口等了十多分钟,很快的就看到一道人影从府邸的门口闪了出去,亚特看得清清楚楚闪出的那人就是疾风将哈里。
亚特狠狠的紧了紧拳头,在看到哈里的一瞬间,在他记忆深处最惨烈的记忆又开始蠢蠢欲动,巴拉奇村失去村民的脸渐渐的浮现在亚特的面前。
亚特的牙关死死的咬着,拳头越紧越厉害,有种恨不得一拳冲上去打死他的冲动。
只不过亚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最起码要找到疾风将哈里的罪证,让自己就算是杀了疾风将哈里,也可以站在大义的角度上。
如果没有站在大义的角度上,那他杀的就是新月王国的英雄,这种结果他已经知道,那就是被整个新月王国的职业者所通缉。
虽然他手下的势力未必会比新月王国弱,不过他毕竟是新月王国的人,地狱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了,总不好和自己的同室操戈。
不过要是真正发生了这档子事,他也不可能丝毫不抵抗的,因为这事,肯定会激起新月王国臣民一致的愤怒,而这判罚的结果自然就是饶不了他。
所以在对疾风将哈里出手之前一定要掌握确凿的证据,让他从大义的宝座上拉下,这样他击杀疾风将哈里才能做到全无顾忌,说的话想要对疾风将哈里动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亚特强压着心里的杀气,目光冷冷的盯着疾风将哈里远去的身影,最终还是没有出手。
在疾风将哈里离开他视线两分钟后,亚特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