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听后一惊,急忙道:“立刻通知夏参谋,让外围待命的公安和武警兄弟帮忙拦截!”
“连长,情况不对劲,山魉的人被发现后没有逃跑,他们反而还往酒吧里冲!”
“往酒吧里冲?”
陈严隐隐明白了山魉小队这么做的原因。
他们想要带走马云辉。
不过很可惜,马云辉应该已经被陈国涛和庄焱带走了,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用过自白剂,估计拉屎能拉几个屎蛋子都得被他交代出来。
“多少人冲进酒吧?”
“已发现的有五人,不排除有未被我们识破的山魉小队成员!”
这时,酒吧门口突然窜出来几个人,他们神色慌张,一进来就四处张望。
陈严将手放在身后,随时准备掏枪进攻。
“项飞。”
“我明白。”舞池中,项飞同样发现了刚进来的五人,他朝着陈严看了一眼:“连长,我配合你行动。”
“好。”
什么叫默契,这就叫默契。
夜老虎小队成员间经过数月配合早已心有灵犀,陈严连嘴都没张项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山魉小队的人闯进酒吧,门口的保安见五人气势汹汹,立刻叫人上前阻拦。
酒吧内dj的声音太大,里面的人都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枪战。
“不好,那些保安可能会有危险!”
几个看场子的,敢去拦刀尖上舔血的,这不是找不自在么。
果不其然,五名山魉小队的人被保安阻拦后一脸不耐烦,也不多哔哔,直接从腰间掏出手枪对准保安。
砰!
枪声响起。
不过不是从山魉的人那发出的,而是从陈严手中。
那个举枪指着保安的山魉小队成员被陈严一枪爆头。
枪声终究是盖过了dj的声音,听到响声的人茫然地看向陈严,而靠近门口的人则看到了山魉雇佣兵的尸体,发出阵阵尖叫。
“杀人了!!”
砰砰!
人群骚乱,混在人群中的项飞趁机朝着山魉的人连开数枪。
不过他的枪法不如陈严,山魉的人枪响之后四散躲避,他只命中了一个佣兵。
陈严单手撑着吧台,一个翻身跳了进去,准备以吧台为掩护。
结果跳起来后才发现吧台里面已经躲着一个人,他的双脚还未落地此刻想躲也躲不开,身体重重地压在了吧台里的人身上。
“别……别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爸有钱,无论你要多少他一定能满足你!”
枪声一响,马琪彤立刻躲进了吧台里,别看平常她的大小姐脾气不小,真要遇到危险立刻变怂。
苟命要紧,面子啥的不重要。
陈严回过神后看着面前快要哭出来的小姑娘,轻咳一声后从她身上爬起来。
不是飞机场。
“我杀你干什么,也用不着你爸来满足我。”
陈严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马琪彤,何必让你爸来,小姐姐你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不是来杀我的?”马琪彤松了一口气:“那这么说对面的人才是来杀我的喽。”
好家伙,这姑娘跟赵高有的一拼啊,年纪轻轻眼就瞎了,对面不是你家的人么?
影子佣兵,真是绝了,连自家主子都不认识你,活该被指鹿为马。
陈严没时间给她废话,一把扯过她手中的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眼影盒。
刚才打量马琪彤时,他其实是在找马琪彤身上有没有镜子之类的东西,绝对没有其他意图。
“喂!你轻点,我这个包二十多万呢!”
见陈严粗鲁地翻弄自己的包包,马琪彤顿时火起。
“你再嚷嚷信不信我把你从吧台里扔出去!”
“你……!”
陈严给手枪换了个弹夹,咔嚓一声拉了一下套筒。
马琪彤本想口吐芬芳,见陈严弄出这一套动作后乖乖地闭上了嘴。
打开眼影盒,陈严利用里面的小镜子观察着吧台外的情况。
砰!
陈严看着镜子将枪伸出吧台射击。
只见镜子中的一个人身上炸开血花,倒在地上。
瞧见这一幕,马琪彤惊讶地捂着嘴:“你枪玩得真好。”
“咦?你又没见过怎么会知道我枪玩得好?”陈严转脸好奇地看着马琪彤。
这姑娘愣了一下,紧接着瞪大了眼睛:“无聊!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卧槽……这小姐姐听懂了?
这下轮到陈严吃惊了,从来到这个世界,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听懂了他的意思。
撩了一下妹子,陈严也没有忘记正事,他继续用眼影盒的小镜子朝吧台外射击,很快又有一人被他放倒。
剩下的两名佣兵发现了吧台里面藏着人,开始对吧台进行攻击。
“项飞,掩护我!”
“收到!”
酒吧的另一边的卡座区响起了枪声,陈严这边压力顿减。
他跟项飞通话时并没有刻意隐瞒马琪彤,马琪彤听到后表情立刻变得谨慎起来:“你是警察?!”
“我就是个当兵的,退役后没准能去当警察。”
“……”马琪彤眼睛转了转,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救我?”
“保卫国家保护人民是我的职责。”
“你知道今天会有匪徒来杀我?”
“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来对付一批持枪匪徒。”
听了陈严的解释,马琪彤悄悄松了口气:还好……看来他不是为了二哥的事情来的。
不行,以防万一还得再从他嘴里套出点情报!
“哎……”马琪彤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她主动往陈严身旁靠了靠。
男人嘛,都是简单得跟草履虫一样的生物。
马琪彤认为只要自己表现得稍微温柔些,撒个娇,一定能从这个当兵的嘴里套出想要的信息。
“你为什么……”
啪!
马琪彤刚凑到陈严身旁,陈严一把将她给推开:“去去去!别在这碍事!”
“你……!”
“你什么你,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么!”
“我……!”
“我什么我,赶紧闪一边去,自己有多碍事心里没点逼数?!”
马琪彤破防。
或是惦记她,或是惦记他父亲,平时都是一堆舔狗跟她后面狂舔,今天还是她头一次遇到能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男人。
事实就是这样,只有得不到的东西才会令人有追求的欲望,没人会把唾手可得的东西当个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