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好一个副队长在值班,听到消息后,赶忙陪着不是,并呵斥了那不尽责的安全员。
在他们这个系统里,哪个人升了职,成为了领导的红人,这些做下属的都是要知道的。
万一哪天开罪了人家,那就是在招惹麻烦,再者谁不想与之打好关系,为自己的工作或者前途开一下绿灯?
“陈队长,还请你见谅,希望常常来视察工作,指出不足之处。”副队长躬身握手,也知道对方是周星星的兄弟。
陈重点点头道:“那三个女监犯,肆意虐对他人,我认为应该让她们涨涨记性。”
副队长便向后招呼了一声道:“给她们上点作料。”
“我错了,黄姐,不要那样对待我们……”本来那几个嚣张的女监犯立即露出了恐惧。
几个安全员便不管不顾,拿着电棍在她们身上一顿戳。
那惨叫声传过来,让人听得都感到痛苦万分。
由于黄淑芬被折磨得筋疲力尽,被拯救之后再也支撑不住了。
陈重便抱着她上了车,小心翼翼地为她捏着腿道:“岳母,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诉莹莹?”
黄淑芬这时不解道:“你什么时候成为安全队长了?”
“我不是协助安全系统办了几个案子吗?还有接受的工程受到过威胁,安全卫考虑到这个情况,就给了我一个没有实权的队长。”陈重解释。
“哦,”黄淑芬沉默片刻道,“被你拘留这一天,我认真反思了自己,我确实做得过分了,我以后不会那样对你了。”
陈重猜测她确实得到了反省,这女人不管大小,都得时常教训着点。
他嘿嘿一笑,搂着她的肩膀道:“我就知道岳母是通情达理的人,咱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为什么老对我鄙视?”
黄淑芬强颜欢笑,内心却是一天所受的羞怒,心想着等回到家就要展开报复。
陈重刚开车到了小区门口,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
“师弟,现在各医院都出现了死亡情况,有了好多病危患者,你看看能解决吗?”胡毅在那边道。
“胡院长,不是对我不信任了吗?”陈重呵呵一笑。
同时内心有个疑问,上次他治疗虽然效果不大,却也有稳定的作用。
按照预计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各家医院的……
胡毅见他改变了称呼,那是心里一个惭愧,确实势利眼了,语气恳切道:
“师弟,师兄我错了,那四家医院联合研究出来的试药,用在了病危患者身上,开始稳定了下来,
没想到过了没多久,就突然无法抢救而死亡了多人,我们医院当时已经认命输了,也使用了那种药,不过患者并没死,经过查验都是起初被你治疗过的,
你快来医院稳定一下吧,否则这件事可就成为灾难了,我现在不再担心我这院长的帽子,而是整个江城五大医院的声誉。”
陈重恍然,原来是这样,那几个医院代表胆子可真够大的。
试验药要经过层层测试才能正式使用,出了这样的事,也就能理解了。
“你放心吧,不过我现在有点事,处理完了再过去。”
“……”胡毅已经听过对方几次这么说了,却因为对方干的事情,没一次放心的。
正不知该怎么办,旁边的胡富强接过电话道:“老弟,我是富强哥哥,现在的局面只有你能控制了,
我与卫生站的站长也在一起,如果你能拯救这些人,我会建议胡毅撤职,把院长的位置让给你,同时让他当着全体医生的面,向你负荆请罪!”
“这胡站长够狠的,连自己堂哥都要干掉,这是弃车保帅了,又想拿下这大功劳。”
陈重心里挺佩服他的魄力的,开口道,“那好,我现在就过去。”
黄淑芬见人在外面打了会电话就说有事离开了,认为这是畏罪潜逃了。
她回去就把自己被陈重按在沙发上,戴上铁拷扭送到安全队,以及受到非人的待遇种种哭着说给了女儿。
苏紫莹当即就炸了,连续打去电话却始终未接通。
第一医院,五大医院的专家与领导、齐聚于此。
由于此事太过重大,招引来了许多媒体记者,不过一家也没让进。
这些天风头正劲的就要数巨鹿电视台的杨丹丹了,将此事披露了出来,引起了全国关注。
“大家好,我现在处于第一医院正门外,果然如我所说更大的影响出现了,肺病患者越来越多,并接连出现了死亡状况,
相信大家与我有同样的质疑,几个医院是否有能力解决这样的病症?几个医院代表是否存在,为了个人名誉而擅自用不成熟药?病人的希望在哪里?”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幸灾乐祸道:“这几天江城的几大医院可是热门话题,估计要大换血了,这就是报应!”
乘客付费过后,瞥了眼道:“大换血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司机愣了下,正想着有什么好处,乘车的年轻人就下去了。
忽然他惊讶地见到从医院门口跑来几个医生,簇拥着乘客并称呼道:“陈医师,快请进!一切就靠你了!”
这个乘客就是陈重,只是点了点头,大步走了进去。
那些记者们意识到这是一个重要人物,但摄像机拍摄的晚了,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杨丹丹瞧见了来人,这个低调的陈医师,并没有她采访的那些医院代表的狂傲。
她下意识开口道:“也许病人的希望已经来了。”
会议厅,人员几乎已经坐满了。
在他们面前摆放着一个led液晶屏,里面正播放着各个抢救室的情况。
第一医院因为级别最高,而且病人试用药最多,所以各院领导专家来此群策群力。
“我认为造成这种情况,第一医院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试药是蒋宁提出的!”
“这话就不对了,蒋宁提出,但你们各家也未反对啊,难道你们就没责任?”
“要说责任,我认为应该从源头说起,我们毕竟是接收的第五医院的患者。”
“什么叫第五医院的患者?难道他就该我们治疗吗?是我们让他在你们医院死的吗?”
各个医院的领导们对喷了起来,也不管那话是否适合出口。
“好了,一个个能力没有,争吵起来谁也不差,嘴脸相当之丑陋!”
坐在正中的一个中年男子一开口,众人立即不吭声了,因为对方是卫生站站长赖瀚洋。
他敲敲桌子道:“我现在需要的是如何把人救过来,保住各医院的名誉,保住江城府的名誉!”
这些所谓的专家与院领导们一个个熄火了。
忽然他旁边的胡富强站起了身,并说道:“陈医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