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桶上的王二丫听到包正经这么一说,顿时情绪就上来了。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当时在场的女同学都过去检查了一下她的鼻子和双眼皮和其他部位,结果发现并没有什么动过刀子的痕迹,可以说比纯天然还天然。”
“还有那个罩杯,升了整整两个级,搞得当时我们班上很多bo霸都自惭形愧了。”
真的是越说越起劲了,末了还问包正经一句:“你能想象到那种画面吗?”
包正经点了点头,回复:“能想象得到,我也曾经见到过一个少年秃头的初中同学,出了社会后竟然顶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
“而当年班上的班草,如今却是开始进入二级脱发了。”
说起这个,包正经忍不住摸了一下已经岌岌可危的发际线,可随机却是反应了过来,质问王二丫:“等会等会,怎么跑题了?我可不想听你们女人间的八卦!”
王二丫也觉得自己有些跑偏了,便是调整好态度,继续述说了起来:“好吧,那回归正题,金善花她这个人,之前我们跟她有过一段不愉快的过去。”
包正经顿时来了兴趣,他打了个响指说:“我明白了,这个金善花要么是插足你们谁的第三者,要么就是高中霸凌事件,二丫啊,你说哥哥我这次应该没有猜错吧?”
王二丫听到包正经的话,便没有再说话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包正经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直视着垂下头去的王二丫,说:“不过,我比较倾向于后面这个,因为你在之前说了个‘乡下人’。”
没错,现在高中女生霸凌事件层出不穷,尤其是在家境悬殊的孩子之间,更容易诱发出些暴力事件来。
只不过,若真是霸凌事件的话,那么这王二丫、李三胖、还有陈家二哥的合法萝莉妹妹陈肖欢,恐怕会是施暴方的啊。
果不其然,在沉默片刻后,王二丫就开声发言了:“我们,我们也不算霸凌她,你、你根本就不清楚事情的真相。”
包正经的心里仿佛压着一块大石子那样难受。
因为,肖欢那个孩子在包正经的心里面一直都是正直善良的形象,如今竟是被牵扯进了霸凌事件当中。
若是肖欢是被施暴方的话,那么施暴的一方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但只怕是,肖欢处在施暴的一方,那样的话,包正经就有点儿
“二丫你给我说说,你口中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包正经心里面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说不定这是个误会,自己这一次并不是在帮助作恶派。
虽然作为男主,难免会遇到这样的剧情设定,但他真心不想这种搞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
王二丫这会儿肚子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拉了。
而且体内黑气已经被脑袋上的平底锅吸走了十之,也不知道这平底锅到底是什么宝贝,不但吸走了黑气,还让她原本麻痹了的双腿开始逐渐恢复了。
“你,你转过去,我我要起来了。”
听到王二丫这么说,包正经便是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去。
不多时,便是从身后传出了一阵冲水声。
王二丫双腿发软,走起路来就跟踩在棉花上面一样,而且真正麻木感让她感到异常的刺激。
因为双腿实在是坚持不了,王二丫索性整个人躺在了自己心爱的布娃娃堆里面。
“好了,抓紧时间,我还没有吃饭呢。”
包正经走过来,把自己的平底锅从对方的脑袋上收走。
随之也坐在了一条腊肠狗布娃娃上面,坐等听王二丫继续谈这个金善花。
不过,为什么要谈金善花呢?
包正经心里面很纳闷。
他记得,自己问的好像
“哦,之前我们说到哪了?哦对了,那个金善花她平日里就很没有教养,而且个性也非常的孤僻、较真,简直就是一神经病”
一谈起金善花,王二丫仿佛就像是陷入了魔怔一样,开始疯狂的diss金善花:“你知道么,我跟她是一个宿舍的,每天都被那个神经病给搞疯了,简直就是脑子有坑,每天呆在宿舍就用微信打电话,还是通宵通宵的打,她ua的晚上睡觉补眠,她还在打,还跟我们说什么‘我和我妈讲的话都是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们可以把耳朵塞起来么’,wdnua!”
“天天被她吵醒,叫她换宿舍,她又不还,真心无语了对这个人。”
“一开始进到宿舍,就说什么自己将来我当歌手,要当演员,要考艺校什么的,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里没有个心数嘛这是。”
包正经都觉得这王二丫的用词有点粗俗了。
什么叫做里没有个心数,一般是心里面没有个哔数么?
他刚欲开口打断一下对方,却是被王二丫口中那一连串的话语给堵得压根没法开口。
“明明是自己的错,又不肯承认,天天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整天说全是别人的错,自己已经很好了,却得不到他人的认可。”
王二丫说的那是个义愤填膺,仿佛遭受了什么极大的冤屈般愤慨:“我们宿舍姐妹几个平日里说她两句,那全都是为了她好,像她这样的人,出了社会是绝对没有办法生存的,可你知道嘛,这沙哔居然跑去告老师,说我们宿舍几个人一起排挤她、霸凌她,你说这是人话吗?!”
“好在我们姐妹几个机灵,平日里都有保存一些视频啦,录音啦,照片啦来当证据,不然还真要被阴到了。”
这么一听,包正经倒是觉得这个金善花不是善茬啊!
会不会这其中真的有所误会,肖欢她并不是作恶者。
这么想着,这让原本想要打断王二丫的包正经决定继续静下心来听下去。
“老师看了我们提供的证据后,当场就批评教育了金善花,可你知道她是怎么为自己洗白的么?”
包正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王二丫气得从布娃娃堆里面坐了起来,更是一拳揍在了一头无辜的兔子布娃娃身上去发泄怒气,冲包正经说:“她就指着我们所有人,接着就开始哭穷,说什么自己是从乡下来的,为了上个学花了好多好多钱,下课时间还得自己出去外面打散工挣钱,自己挣钱自己花,我们这些城里的有钱人家的孩子联合起来歧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