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先扰乱我的视线,是有了什么作战计划了吗?
柱间望着四周能见度已经很低的环境,不过视觉对于忍者来说,只是判断周围战况的其中一项而已。
但令得柱间感到有些诧异的是,他居然也丝毫捕捉不到扉间行动时绝对会产生的脚步声。
“看来没有走远...”
虽然比不上这些原著中的战术天才,但作为两本火影同人的作者,对于忍者战斗时的状况,柱间也拥有自己的判断与思考。
再加上他穿越过来三年的积累,从千手契以及其它千手一族精英身上学到的战斗经验。
他没有听到扉间的脚步声只有一种情况,就是后者已经停止了移动。
刚刚扉间与柱间相隔的距离并不远,但柱间却丢失了目标。
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扉间借着烟雾弹爆开那瞬间的动静掩盖了自己移动时能发出的动静,所以按照他的速度,在这前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能够移动的位置是相当有限的。
再加上,虽然柱间看不清周遭的环境,但刚才在与扉间战斗时,周围的地形他自然已经是记了下来。
柱间相信扉间也做到了这一点。
再考虑到后者要对他发动突袭,就必然还得避免接近时所发出的动静。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扉间借此与他之间的距离,凭忍术进行远距离的攻击。
但如今视觉被剥夺的人不止是柱间,同样的,扉间也看不到他。
为了确保忍术一定能够命中的话,在周围的地形中,能够选择的最佳进攻位置就只有一处!
柱间猛地抬起头来,几乎同时,在其头顶正上方,紫色烟雾外有着明亮的湛蓝色光芒无法掩藏的剧烈闪烁起来。
“雷遁吗?”
几乎不需要思考,仅凭肉眼判断柱间也判断出了这段时间里扉间修炼的忍术是什么。
千手一族的族人虽然大都擅长土遁与水遁,但并不代表所有的族人最一开始的选择就都是这两种属性的忍术。
显然,扉间选择了最适合自身风格的雷遁忍术!
嗤嗤!
雷光轰然而落,陡然撕裂了那一层弥漫在空气中的紫色烟雾。
轰!
下一刻,柱间所立的地面便是被落雷击中,地面被轰出了一个半米直径的坑洞,坑洞边缘几米范围内都是一片焦黑。
在查克拉的五种属性中,雷遁的杀伤力虽然不是最大的,但绝对是速度最快的。
扉间在发出攻击时没有任何的保留,倒不是因为柱间调笑他的愤怒所致,而是先前战斗中柱间带给他的压迫感。
在这种差距下,唯有用尽全力才可能获胜。
但直到忍术发出的那一刻,扉间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因为凭这道雷遁忍术的威力,虽然他还没有彻底练成,可如果柱间反应稍慢被击中的话,不死也得重伤。
他虽然觉得自家的大哥行为有些乖张,但绝对不希望他出事。
然而忍术发出时,扉间根本没有任何方法将它收回来。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三岁的孩子。
站在树干上的扉间急忙向下方望去,紫色烟雾已然是被刚才的雷遁摧毁,映入他那红色的瞳孔中的只有一片焦黑的区域。
扉间小脸上首次透露出慌张的神色。
所谓关心则乱,实际上只要扉间再仔细思考一下就该明白,即使他的忍术真的击中了柱间,凭这种程度的雷遁,也不可能直接让一个人尸骨无存。
扉间足足愕然了得有十几秒的时间,而后才恢复了一些理智,略加思索,终于是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处。
他微微侧过眸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有一张脸凑了过来,仔细的观察着扉间小脸上神情变幻的每一个细节。
自然是柱间。
扉间被吓得向后倒退了两步。
“你没...!”
然后他抬起手,用手指指着柱间,小脸上神色愤怒,但话刚从口中吐出,扉间就突然止声,因为此时的柱间,正用一种古怪的笑容望着他。
不过扉间心头的担忧也是因此迅速消散,他双目眼帘都是低垂,盯着柱间的神色中透露出无奈。
“唉,明明还是关心哥哥的,干嘛把情绪上收敛的那么快,我还没感动完呢。”
柱间淡笑道,扉间刚才没有注意到他的移动,自然也是因为他借助着雷遁忍术发出时的声响掩盖了自身移动发出的动静。
雷遁忍术的速度确实很快,不过既然柱间已经判断出了扉间的行为意图,自然能够避开。
扉间没有理会柱间的垃圾话,只是平静的道:“我输了。”
他很清楚,这场战斗从一开始,若非柱间有意放水,自己根本没有赢的机会。
但柱间自然不在乎这种战斗的胜负。
不过这场战斗中,从扉间那里得到的反应他还是相当满意的。
盯着扉间,柱间内心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声:“他们这些玩战术的...从小时候起,心就都这么脏?”
他虽然成功的看穿了扉间的套路,但要知道他本身穿越过来时就已经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虽然来自现代社会,没有什么忍者战斗的经验。
但一定的理论知识他还是具备的,再加上这三年的积累,柱间才做到了这种地步。
不过柱间并没有因为扉间的毫不留手感到生气,他向前走了两步,缓缓伸出了手掌。
按照剧本,扉间应该会躲开他的动作,可这一次,他却是没有动。
柱间将手按在扉间的头发上,轻轻的揉了揉,那黝黑的眸瞳中也是有着丝丝温情透露出来,道:“谢谢你了。”
虽然与自己曾经和哥哥相处时有着很大的区别,但柱间明显的从扉间那里感受到了兄弟间的情谊。
而正因为有这些,他才能在这个缺乏安全感的年代下坚持每一天的日子。
同样的,在这一刻,扉间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再怎么说他与柱间也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不过以扉间的性子,他当然不会在这种情绪中沉浸太久的时间。
扉间移开柱间的手掌,忽然再次盯住了后者的眼睛,道:“刚刚,你嘴里念出的那些奇怪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他用着极为生疏晦涩和奇怪的语调,将柱间最一开始说的那句话复述了下来,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初学中国话的外国人。
【死傲娇的小鬼头,我特么忍你很久了】
扉间追问,猜测道:“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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