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那么着急的跟阮白解释,他不喜欢凌梦晴这事,阮白情商低,一根筋看不出来,向来情商极高的顾知暖能看不出个中的微妙来么。
为了把凌梦晴气个半死,帮阮白好好的出口恶气,顾知暖一针见血封喉,专踩她最在意的痛楚下手,还喊得格外的大声,引得周遭的同学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她让她再嚣张目中无人的欺负别人,要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她顺势还朝脸色早已铁青的女人投去挑衅的胜利眼神。
气的对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恨不得撕碎顾知暖那张傲慢,故意挑衅她的脸,但碍于黎漾在,她只能不甘心的咬碎牙阻止她耐心的冲动。
“这...。”
黎漾却像被人给戳中心事般,坏痞痞的脸上快速地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神色害羞,眼神闪躲的瞅了一眼身边的阮白,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感受到黎漾投递来的怪异视线,阮白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副看什么看,小心眼珠子把他挖出来的凶狠模样。
后又像看个傻逼似的看向顾知暖,还狐疑的伸手摸了摸顾知暖的额头,人都被她给说懵逼了。
她知道她在说什么鬼么?
顾知暖不满,想也不想的伸手拍掉她的手,无语道。
“你干嘛呢?”
她还好意思问她干嘛。
阮白还想问她想干什么呢。
“顾知暖,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啊,你吃错药了是不是,还是今天出门没吃药,说的什么虎狼之词,你还一个劲的老是重复他说的话干嘛,你是录音机还是复读机,发什么神经病呢。”
她都快被她搞无语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顾知暖还没把凌梦晴气个半死,就先被这个女人给气疯,气瘫掉,她眯着眼睛,故意凑近阮白,用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咬牙道。
“你给我闭嘴别说话,没看到凌梦晴在我们后面么,我在气她呢,你别给我捣乱。”
凌梦晴?
阮白无语的瞥了她一眼,投了一个幼稚鬼的眼神过去,越过黎漾的肩头还真就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那边,被气的脸色铁青,眼里布满受伤看向黎漾的凌梦晴。
这个女人她还真在啊。
顾知暖警告完阮白,又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神色害羞看向阮白的黎漾,一拍大腿就觉得她没说错,也继续追问道。
“黎学长,我这问你话呢,你在这啊什么啊?难不成,莫非,我去,我的天哪,我的妈呀,黎学长,你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该不是真的被我猜中,想趁着我们一起去唱K的机会,真想跟我家白白表白吧。
难道你心里喜欢的人是我家白白吗?”
她故意夸大其词,一脸的夸张和惊讶,深怕身后的凌梦晴听不见。
凌梦晴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听黎漾是怎么回答的,是咬碎了牙齿克制自己继续站在那边的。
“啊,这...。”
心里埋藏的秘密被当场说出来,黎漾不知所措极了,站在他们身后的人,早就被顾知暖的话气的直跺脚,恨不能缝上她的嘴,视线狠辣的落在阮白身上。
事实上,顾知暖说的也没错,他的确准备在他们唱K的功夫给阮白一个惊喜,跟她表白自己的心迹,想让她做他的女朋友。
这事他精心设计了好多天了,如今他的计划和惊喜被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要现在就跟阮白表白,那他精心设计的惊喜不就没了么?
为此黎漾只能故意打马虎眼,扯开话题道。
“周末晚上你们来了,不就知道了吗?”
顾知暖却不满道。
“哎呀,黎学长,你这怎么还故意买起关子来了,你这是存心吊人胃口啊。”
这个女人她还有完没完?
这要是换在平时,阮白铁定跟顾知暖合起伙捉弄凌梦晴,好好的气气她,但眼下这样的情况她都懒得理会凌梦晴,她被不被气死跟她有半毛钱的关系么。
她管她去死呢。
“顾知暖,你有完没完了。”
阮白说完他,又一脸不耐烦的瞟了黎漾一眼,神色不屑道。
“黎漾,你烦不烦,我不是已经答应你去了么,只要是姐答应的事,就没食言而肥的时候,我又不是老年痴呆,需要你提醒个什么劲,你赶紧给姐麻溜的走。
要不我就不去了。”
黎漾赶紧投降,也趁机躲过顾知暖的刨根问底,略显庆幸道。
“行行行,我走,我走,那你记得一定要来啊。”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啧啧啧。”
凝视黎漾离开的身影,和凌梦晴被气的差点吐血的样子,顾知暖跟顺口溜似的唱出这句歌词来,还神色意味不明的看了阮白一眼。
阮白还了她一眼道。
“唱的什么玩意,顾知暖,你有毒吧?”
顾知暖却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凑近阮白,暧昧无疑的用肩膀推搡她的肩膀道。
“白白,黎漾,他喜欢你,你该不是看不出来吧?这周末你真的要去赴约?”
阮白不屑一顾道。
“一个小毛孩子,毛都还没长齐,知道什么叫喜欢么?再说了,他喜不喜欢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反正我不喜欢像他这样的小孩子,也不喜欢他。
你别在这跟我扯犊子了,我正烦着呢。”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阿漾,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明明知道我那么的喜欢他,他怎么能够瞒着我请她们两个去唱K,还在她们面前这么说,真的是快要气死我了。”
凌梦晴气的直跺脚,心里难受的快要哭出来,黎漾怎么可以说不喜欢她,还说只是受了她哥的拜托才照顾她的,他怎么可以当着她们的面这么说。
一直跟着凌梦晴的狗腿子们也义愤填膺,就有人说道。
“梦晴姐,这事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们,她们仗着有漾哥的庇佑竟然这么嚣张,目中无人。
简直是欺人太甚,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