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的手臂都已经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双脚也被紧紧的捆了起来,幸好这椅子的重量并不重,否则还真的是无法可想。
关键的时候,李若桐的素质便体现了出来,她让葛明真与自己背靠背,小心翼翼的割着。
虽然不知道能否能够成功,不过却是眼前自救唯一的机会!而葛明真却是十分紧张的望着门口,心中希望着洪德义能够遵守诺言,过半个小时才进来。
叶楚歌集中着心神,感应着李若桐与葛明真的位置所在,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变化,也比较稳定,这让他心中顿时安心了不少。
车子忽然吱呀一声停了下来,那司机转头有些紧张的对他说道:“先生,只能开到这里了!你再往前面走一段里就能看到一大片废弃的厂房!”
“谢谢!”叶楚歌立刻下车,看着前方一大片空地,不禁皱起了眉头。
四处都是一些生活垃圾,还有不少的纸巾,啤酒瓶,不少避孕套毫无顾忌的在散乱着,令人无法直视。
在前方一些,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吸毒,叶楚歌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直接便朝里头走去。
多走了一段路,混混们开始变得多了起来,而且看起来越往里面的混混级别越高,身边开始有一些打扮很叛逆的年轻少女。
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涂着厚厚的劣质化妆品,遮掩了青春的亮色。
“就快到了!”叶楚歌忽然感觉到了脑中那代表了李若桐的一个点忽然开始跳动了,心中一紧,顿时朝那个方向奔跑而去。
“那小子在发什么神经?”不过混混投去了冷漠的一眼,不过只要没人人来打搅他们,自然也是懒得搭理。
这里是混混们的乐园,出去打架,掐着勒索和砍人之后就会回到这里赌博,喝酒玩女人,既没有警察管,也不用开房的费用,何乐而不为。
“嗖!”李若桐白皙的玉指已经有血痕出现,俏脸微微有些发白,不过神情却依然很平静,忽然间感觉到绑住双手的绳子一松,急忙将一只手给挣扎了出来“桐桐,快给我解开!”葛明真急忙说道。
“好”李若桐十分敏捷,解开她的绳子之后,马上俯身解开自己脚上的绳子。
“不玩了!”洪德义将手中的牌仍在桌上,起身说道。看了一下时间,还差五分钟,不过他已经是等不及了!
“没什么不要来打搅我!”他迫不及待的朝房门走去,而这时候叶楚歌正从几十米之外飞快的跑了进来。
“桐桐,这窗子封住了!”葛明真这时候在窗子边,用力扳却发现根本扳不动。
“我来!让开!”李若桐举起了一张椅子,抡着手臂,重重的砸了过去。
“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可是窗户却依然没有打开,而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怎么,想逃走?幸好我早就做了准备,不然还真的让你们给逃过了!”洪德义出现在门口,戏谑的看着两人,就好像两只可怜的小兽想要从狮子口中逃生。
“洪德义,你想怎么样?”李若桐这时候很勇敢的看着他。
“哼哼,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心里很清楚吗?给你半小时的时间给你思考,没想到你却是想逃!所以,我现在的想法又变了!”洪德义冷笑着,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柄枪出来,对着两女。
“你想做什么?”李若桐下意识的拦在葛明真前面,虽然她年龄还要小一点,不过心里一直在扮演姐姐的角色。
“一,二,三……一共六个!”叶楚歌这时候已经跑到了近处,心中默默的数着,速度陡然加快。
“什么人?”一个混混无意中抬头,见到叶楚歌好像蛮牛一样冲了过来,立刻厉喝道。
不过他反应虽然也算及时,可是叶楚歌的速度更快,打铁功全力以赴,将身体变得如同铁石一般,直接就撞了过去。
“哎呦!”
“好疼,骨头都要断了!”混混们何时见过如此野蛮之人,登时都倒在地上大呼道。
“砰砰砰!”叶楚歌手臂连连肘击,几个混混被击中要害,立刻便昏迷了过去。
“洪德义,果然是你!”叶楚歌的眼眸中流露出了煞气,令转过头来的洪德义顿时一惊。
“你不要过来!”他有些畏惧的说道。
“你让我不要过来,我就不过来,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叶楚歌朝他缓缓的走去,神色之间却有些警惕。
香港对于枪支的管制不可谓不严,不过在还有些混乱的大环境下,社团势力猖獗,不少人都拥有一定的实力。
所以就算是搞出一艘坦克车都不算大问题,更不要说普通的仿制手枪了。
洪德义刚才扭头见到叶楚歌很彪悍的干掉六个混混的英姿,这时候心里居然生出了畏惧的念头,连开枪都不太敢了。
他急忙冲进房间,将葛明真用力一推,手臂勒住李若桐的脖子,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太阳穴。
叶楚歌急忙跟了进去,见到这一幕之后,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脑袋都要炸开了。
洪德义因为紧张,手臂太过用力,看李若桐的模样,现在已经是呼吸都不过来了。
“有话好好说,她快要被你勒死了!”叶楚歌将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示意放弃抵抗。
他就算是再牛*,这时候都不可能直接把李若桐从枪口上救下来。
重生以来,不管任何什么样的对手,他从来没有低过头!可是今天为了李若桐,也只好魄力一次。
“哈哈,你不是说她不是你的女朋友么?为何你还这么关心,急着赶来!”洪德义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他的脸色马上一僵,狐疑的大喝道:“不对,根本就没有人告诉你我在哪里,你怎么会找得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楚歌这时候整个注意力在放在了洪德义身上。
“好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洪德义不屑的说道,并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