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走”,沈池尤抱着手,悠哉悠哉的说道。
陈优苒短暂的皱了下眉头,今天怎么有些不太对,往日明明是她说什么她都会听的,不过以前一面对明然哥,江宜每次都是各种做些蠢事企图引起明然哥的注意,难保她不会是又要做些什么了吧。
这也倒好,省得自己动手,她在这里胡搅蛮缠一次,别人对她的嫌恶就多一分。
陈优苒听着耳边对江宜的谩骂声,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勾了一下唇角。
用不了多久,江宜,我将会取代你成为明然哥的新娘。
“江宜,你,你做了些什么……你还不承认”,陈优苒像是难以启齿一样,继续道:“你怎么还这么说”,刚刚从明然哥的只言片语中她大概也知道发生了这么,没想到,江宜的不要脸程度比她想象的还深。甚至,还想要在这里装没事人一样引起明然哥的注意!
明然哥,只会是我的,只会是我的!
收起眼里看戏的目光,陈优苒又换上一幅白莲花的模样,一副刚刚说错了话的懊悔模样,为朋友解围的模样,道:“大家都撒了,没什么好看的,都是误会,江宜她什么都没做,误会一场”。
屁的误会,你这么说谁相信是场误会!
这脸变得她措手不及。
不怕敌人太聪明,就怕敌人……蠢!
越是她这副样子,越勾起吃瓜群众的好奇心。
陈优苒看了眼没动的人群,很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江宜,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警告你,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心里有数,他们也心里有数”,沈明然指了一圈周围的人,再次看向白央,“你的喜欢我觉得脏,还有,这个学校里,不要让我看见你”。
做的那些草包事情,随便挑出那件都是笑柄。
“做的什么?”沈池尤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沈渣男,你倒是好好说说我做了什么,给你下药,绑了你,差点生米煮成熟饭?还是要给大伙讲讲那寂寞难耐的一夜呢?
沈渣男那视面子为命的人,怎么可能这接说出来,那不是承认自己落魄的一夜了吗。
“江——宜”,沈明然咬牙切齿的吼道。
沈池尤听见自己被点名,眼皮恹恹的微抬,就看见眼里都是怒火的男人以及旁边明明自己掺和进来,此时哭得梨花带雨的陈优苒,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们很熟?”
疑问的语气不能再疑问了。
我们很熟?
不熟吗?众人都想要这么反问一句,那些江宜为了追求他们的校草沈明然做的那些草包事情,就连学校里的老师都耳熟能详。
沈明然眼里的厌恶更甚了,在他看来,这就是江宜为了引起他注意用的另一种手段。
当然,沈池尤实在是没想到这人自恋成这样了。
陈优苒眼泪哗哗直流,看起来像是遭受了友情的背叛,还在沉浸在极大的悲伤之中。实际上却在心里思索,这个蠢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精明了的?
呵呵,白莲花,你演得真像,我倒要看看,你能演多久?
“至于,不要让你在学校看见我?”
“呵,似乎……这不太可能——”
“毕竟——这所学校有权决定学生去留的人——不是你”。
沈池尤一字一句的道:“我没记错的话……我也是学校股东之一”。这话,沈池尤说的是能有多狂就有多狂,毕竟……有钱真的很奈斯!
原主的父母就是股东之一,死后遗产里的继承部分也表明了,江宜成年之后就可以开始行使自己的权利。
呵呵呵,你们这些渣渣,尽管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