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久久不能呼吸,鼻头一阵酸楚,有些莫名其妙:“大哥手艺真好。”
本来有些激动的孟捷,看到孟可可恢复的神色一阵失落,还是不行吗?随即缓了神色:“如果可可喜欢,大哥天天为你雕刻就是。”
“茅屋麦田木头人,刻得应有尽有,要是论卖相,大哥的木头人定然是上品。”孟可可将木头人举过头顶观察着。
烈日映射,孟可可的记忆一直在倒退,是否有一天连他也忘记了呢?
丫头永远没心没肺,只记着卖,却忘了他的心意。
“呀,遭了,爹爹还等着我去做饭呢?”姑娘突然恍然大悟,准备离去,却被孟捷拉住:“那是昨天,今天的饭,大哥亲自做给可可吃,好吗?”
孟捷一脸认真,想从她脸上看出情绪,姑娘不好意思的饶了饶头笑道:“是吗?我竟然忘了。”
回到孟宅,姑娘把玩着木头人欣赏着孟捷在厨房忙乱的样子,忍不住惊呼:“呀,大哥,这么棒的厨艺,要是被未来嫂子发现,定然会被吃得死死的。”
闻着锅里的香气,忍不住深呼吸,太香了。
好想尝一口。
刚伸手,却被孟捷止住了:“馋嘴,现在还不能吃,得等熟了。”
她‘哦’了一声缩回手,失望的像个孩子。
孟捷只好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塞在姑娘嘴里,嘴里的甜味香气四溢,她不由得眯上眼睛一脸满足。
饭菜上桌,孟可可立马迫不及待坐在座位上,忍不住搓手。
孟捷将鱼汤端上桌,坐下给姑娘夹了一块鱼肉,宠溺笑道:“吃吧。”
比起她的手艺不及万分之一,她却如此心喜,他何德何能。
这段时间孟家所有人都知道姑娘时间不多了,虽然没办法,但还是按照孟可可以前的喜好,将剩余的时光和孟捷待在一起,若到奈何桥,也不枉走一遭。
也算圆了她的心愿。
“哟,正吃着呢?要一起吗?”
孟捷抬头看着二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不悦:“你们来做什么?”
他实在是不明白,慕容策和梁萧怎么混到一起了,而且相处得还不错,梁萧是个没主意的,慕容策他到底要做什么?
“太子哥哥,我……。”梁萧一脸不好意思,低头。
要不是怡儿交代了,他才不要和慕容策走在一起呢?
眼神不由得瞥向孟可可:“太子哥哥,这个女人她怎么在这儿?”因为她欺负过怡儿,真心喜欢不起来。
“不想呆就滚。”孟捷看也不看他们,只是往孟可可碗里夹肉:“来,多吃点。”
“嗯。”姑娘欣然点头。
慕容策毫不客气在孟可可旁边坐了下来,不顾梁萧坐了没,一个劲将蘸了姑娘口水的菜端过来大口朵颐,孟可可想训骂,倒是看到慕容策吃得津津有味,不忍心打断。
将视线投向孟捷求助:“大哥……。”
那她吃什么?
“乖,先到里面去,等下大哥带你去外面吃好的,乖。”宠溺的摸摸头,姑娘点头往里屋走去。
孟捷朝着二人看了一眼,淡淡出声:“出去谈吧。”
怕他们说出刺激孟可可的话,毕竟那些不好的话她是不能知道的。
孟捷和慕容策在院子中间坐了下来,梁萧尴尬站在那里,最后也厚着脸皮坐了下来。
“孟捷,她的病情恐怕是拖不得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慕容策首先出声。
孟捷摩擦着手掌,好想打人:“秦王子到底要说什么?”
打哑谜吗?他也会。
“本王昨日才知道梁太子在查我,包括本王外祖家,本王说的可对。”慕容一副漫不经心,心里却紧张的可以。
孟捷,你只要将她交给我,保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平安一世。
慕容策眼睛里跳跃着激动的火花,希望得到孟捷的许可,毕竟他已经没办法了不是吗?
竟然保护不了,不如交给我。
“是又如何?”
两人一直在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梁萧起身,不如四处走走,孟捷眼神示意聂风跟上去。
见着没有旁人,慕容策直接开门见山:“难道梁太子不想让她平安一世吗?”
孟捷眼神深邃不可见底,紧紧盯着慕容策,你外公手中并无解药,这点,你该不会是不知吧?”
要是有解药,他早就怯取了,何须等到现在。
他继续:“我知道毒是你下的,若不是她时间紧迫,我恨不得杀了你。”孟捷咬牙切齿,好像要将慕容策活吞下肚。
“毒非毒,药非药,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劝梁太子还是考虑清楚。”慕容策说完起身离去,哈哈大笑,几乎笑出了泪,他有解药,只是有几分把握他也不清楚。
孟可可,我终于还是输给了你的冷清。
把心交付给他,你又得到了什么呢?
孟捷呢喃自语:“毒非毒,药非药,那解药……?”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难道是慕容策身上的任何物品?
慕容策走出孟宅,他本以为自己下得了手,但再见她,却说不出让她受刺激的话,就连对孟捷的仇恨也忽略了。
我已经爱她至此了吗?
孟可可,你可知,解药就是我的心头血。
你可知,我和孟捷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两个国家因你,已经无法和谈。
孟可可等了好久,都不见孟捷,只好出去寻,路过花圃,看到少年郎气嘟嘟的扯着树叶,花瓣孤零零的立于枝头,她心里划过疼痛:“你是何人,可知摘了叶子,花儿也会凋零,花开本无辜,你为何要牵连无辜?”
对,摘了树叶就是对不住花朵。
梁萧本就烦恼,被孟可可没由头的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心里更是不舒服。
盯着远处亭亭玉立的人儿,一阵恼怒:“你有这心思,不如操心一下自己。”
他说的真话,他刚才离开不由得多听了几句,她好像中毒了。
准备离去,却被呵住:“站住,毁了花儿想走?”准备上前拉扯。
“你想怎样?”
一个要走,一个不让,两人很快厮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