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划接着进行下去。”慕容策命令道。
“是”
下一步就是抢美人了,孟捷,你现在是否还在为粮草的事情而殚心竭虑呢?
大梁皇宫内
孟捷单膝跪在身着龙袍的男人跟前,将头低的不能再低。
梁辉坐在龙椅上无奈叹气道:“捷儿,难道你就是这么的恨朕吗?”
“孟捷不敢。”
梁辉将手缓缓放在龙椅两侧,有心无力道:“你果然还是恨,否则怎会连梁姓都不愿称,不是你不敢,是你不愿啊!”
孟捷低头不语。
这时一个太监从宫外狂奔而入,进到大殿内喊道:“皇上,出……出事了,出大事了。”公鸭嗓在殿内回响着。
“何事,说。”此时梁辉不复刚才的颓废,不怒自威朝着太监道。
迫于龙威,太监猛然跪地,朝着龙椅上的男人叩头道:“皇上,八……八百里……加急。”
看着太监吞吞吐吐的,孟捷不耐烦,一把将纸条从手里夺了过来,看到上面几个大字,脸色震惊,这……怎么……
“到底是怎么了,说,”看到孟捷脸色难看,梁辉心里陡然一惊,能让他变脸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看到面前男人面呈怒色,孟捷随即恢复了神色轻蔑一笑道:“你的好爱卿高丘山叛变了,连同秦国王子将城周围最近的粮草购买一空,此刻正秘密前往边疆城,不过这密保大概是十几天前的,这粮草我也是今天才得知,怎么……?”边关好快的消息。
孟捷瞬间又变了脸色,朝着太监望去,他……到底是谁?
就在这个时候,太监从地上一跃而起,直奔龙椅的位置,梁辉被吓得没有血色,看着近在咫尺的软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怎么会这样?
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另一把长剑瞬间将太监手里的剑一下子挑飞,将手里的剑对准太监的喉咙:“说,谁派你来的?”
太监嘴唇微张,随即咧嘴大笑,孟捷意识到不对,刚想去卸了他的下巴,却见太监嘴角黑血溢出,脑袋一歪就再也不动了。
孟捷弯下身子,在太监面皮上一撕,陌生的脸庞便出现在了眼前。
梁辉缓了半天脸色还是不怎么好,慢慢的扶着椅子边缘坐了起来,一阵后怕的拍了拍胸脯:“捷儿,你……。”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大梁的土地落入外人之手。”孟捷打断了梁辉后面的随即朝着外面走去。
梁辉一脸惨笑道:“随你吧。”
孟捷走到门口突然听到身后再次传来了声音:“如果丽妃还活着,你是不是就……。”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我也不信如果。”孟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去。
只留下梁辉一人在大殿坐着,满脸沧桑的抚摸着腰间房玉佩,缓缓呢喃道:“丽儿,你是不是也这般恨朕呢?”
可他的话始终得不到回答。
孟捷出了宫殿,直往京城外面走去。
慕容策,你太小看我了。
难道我那次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你以为断了粮草我就奈何不了你?就凭一个高丘山能耐我何?
他站在郊外的军营里,鼓舞着军心的同时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孟可可的一犟一笑。
揉了揉眉心,自我安慰到,那个丫头现在肯定还在林家呼呼大睡呢,能出什么事?
林家
孟可可睡得正香,被一阵脚步声惊醒,‘谁’字还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黑衣人破门而入,一把将孟可可扛在肩上,消失在夜色之中。
对于这一切,其他人却一无所知。
孟可可再次醒来是在一个破旧的寺庙里,她缓缓起身,摸了一把身下的稻草,一把扯出,这时她才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对,回头看着后面的佛像,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不是在睡觉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又穿越了?
这时脑海中的小字浮现:傻,被人掳走了都不知道。
这时她才注意到寺庙外面的两个士兵。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从寺庙外面走了进来,走到她跟前缓缓蹲下打招呼道:“孟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男人扯下面纱,露出水蓝色的丹纹眼,孟可可一脸惊讶道:“是你?”
“对啊,你以为是谁?”男子一脸兴味道。
“慕容策,你到底要做什么?”孟可可怒道,亏她还在竹苑给他做吃做喝,就是这么报答她的?
真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当然是请你做客喽。”慕容策嘟囔着嘴装无辜道。
“在林家就不该带你出来,应该让你自生自灭。“孟可可气狠了,大喊道。
“可惜你再也没有机会了,还有,那次带我出来的是孟捷。”说完,慕容策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慕容策,你混蛋……。”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喊都无人答应。
听到外面完全没有动静了,孟可可才悄悄起身走到佛像边上,一闪身就进去了金手指,她刚想离开,却发现了根本动不了。
她又试了几次,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喂,你怎么回事?走啊?”孟可可急了。
她又试了一下,却被一道金光弹回。
脑海中小字再次浮现:这是你的劫,逃不了。
什么意思?难道她真的要呆在这里?虽然她刚才的情绪是真的,她也是有希望离开的啊,可是……现在却发现根本走不了。
小字浮现:别灰心,说不定会有机遇也说不一定。
“有你个大头鬼,难道你没看到外面的士兵吗?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身首异处,还有,我死了,难道你还能逍遥?”孟可可不停抱怨着。
可是这次无论她怎么抱怨,金手指都不给予回应,她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只希望慕容策能够看在往日情分上能够善待她一些,可是刚刚才把人得罪了,又想着善待,是不是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好想她的大哥啊。
如果有他在,是不是又是另一副呢,姑娘撑头遐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