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刚刚在旁边放水的女生赶紧上前来，想要拽顾念念的手臂，却被顾念念一脚踹开。
女生被踹出去两米远，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痛呼。
原本还拿着手机录像的女生吓得一抖，手垂下来，也不敢继续录了。
顾念念却是转头看她，微微扬眉：“继续录。”
三个字，明明嗓音那么清甜娇软，那女生却觉得后背发凉。
抖着手，又把手机对准了顾念念和刘萱。
顾念念满意勾唇，拽着刘萱的头发走到水池前。
“你是想对我这样吗？”话音落，她已经将刘萱的脸按进水池里。
“咕噜噜”的声音和刘萱的猛烈挣扎，但在顾念念的钳制下，她连头都没办法从水池里抬起来。
用手机录像的女生抖着手，听着顾念念用她清甜的嗓音倒数了十五个数，语气散漫又惬意，仿佛在她手下挣扎的刘萱根本不存在般。
等数完十五个数，顾念念才拽着刘萱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
刘萱已经面色煞白，可以自由呼吸后先是咳嗽，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的呼吸。
然而还没吸两口气，头一重，又被按进水里。
依然是倒数十五个数，然后让人呼吸两秒钟，再按下去。
足足重复了十次，顾念念才停下来。
她松开手，仿佛数次踏入鬼门关的刘萱已经脱力的倒在地上，像是要不行了的样子。
“她她她……”录像女生连手机都快拿不住了。
顾念念看了她一眼，微笑着回道：“别担心，她不会死的。”
录像女生看着顾念念甜美的微笑，吓得心脏都要脱体而出，手机这次是真的拿不稳了，哐当掉在地上，屏幕碎裂。
“对对不起！求你别打我！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坏话了呜呜呜呜！”女生抱头蹲在地上，又是道歉又是哭的。
顾念念却没搭理她，而是把那女生的手机捡起来。
将刚才录制的视频点了保存后，还看了看手机相册。
然后顾念念就发现这手机里，竟然有很多条视频，都是刘萱欺负别人录下来的。
“看来你们是校园霸凌的专业户呀。”顾念念轻飘飘的开口。
蹲在地上哭求的女生抖得更厉害了：“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手机没收，以后不准欺负别人。不然……”剩下的话顾念念没说完，垂眸看了眼神色胆怯的刘萱，冲她笑了笑，成功获取一个惊惧表情后，才离开了洗手间。
五分钟后，三个女生互相搀扶着出来。
有人好奇询问，她们也只是摇摇头，不敢把顾念念供出来。
太可怕了，那简直就是魔鬼！
那短暂的经历，将在刘萱的人生中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这也算是她对别人校园暴力的回报了。
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暂时没人知道，顾念念神色如常的回了楼上，又和花朵他们一起回教室准备上课。
坐在座位上，顾念念将没收的手机关机，放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因为宋明亮将那些匿名的用户的真实姓名都扒了出来，花朵等人直接都登录自己的账号，将那串名单贴上去，并附言：你们有胆子乱说话，就要有胆子承担！
高三九班的人发了，很快高二九班和高一九班的也都发了。
三个班平时虽然来往不多，但他们自认九班都是一个集体，关键时刻得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