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酒我拿来了。”王婶抱着一壶酒,似是抱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得护着。
笑笑已经为王叔擦试完伤口,酒已经有了,接过酒壶,一丁点一丁点的倒在伤口处,一点点的洒下去,躺在床上的王大海倒抽了一口冷气,酒渗透到肉里,渗到哪些已化脓的伤口处,似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钻心的疼。
“叔,你坚持一下,一会就好。”
“笑笑,你叔他会事吧”不明白笑笑为什么要把酒倒在那上面,看到男人痛苦的样子,有些纠心的望着笑笑。
“婶,相信我,叔很快就会没事了。”
“婶相信你。”试了试眼泪,要相信笑笑,笑笑不可能害大海的。
“婶,你再去找一些干净的布过来,我要帮叔抱扎伤口。”
酒洒在伤口上面,脓顺着酒水流下来,不知流的是水,还是脓。
真到没有脓水流出,笑笑才停止倒酒的动作。
用毛巾擦干伤口周围,开始包扎伤口。
缠了一圈又一圈,绕了一道又一道
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只听到布条缠绕的声音。
所有的眼睛都望着那个叫做笑笑的女子。
这还是那个一遇到事就知道哭哭啼啼的女子吗?
这还是那个跟人说句话主得脸红半天的女子吗?
不是,现在的笑笑冷然,高贵
王婶疑惑得看着笑笑,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女娃已经让自己不认识了。
对,从鬼门关走出来的那一刻。
从笑笑醒来的那一刻,就变得特别有主见,特别坚强。
每天都见她笑着,就如她的名字般,再也没见过她哭过。
这样的笑笑更让人心疼。
这个黑心的女人也有不黑心的时候,上宫南天眯着眼睛,眼前的女人似乎不是在为人包扎,那么赏心悦目,
随着撕的一声,划破这寂静的夜。
“好了,今晚王叔睡醒一觉,基本就没事了,明天去找个郎中开些伤药,就可以了。”
伤口也清理完毕,没有酒精,用烈酒消了一下毒,不用担心伤口发炎,明天开些伤药口服,不出三天就可好个八九了。
“笑笑,大海怎么睡过去了。”看着大海熟睡的面容,终还是问了出来。
“婶,叔估计好几夜没合眼,再加上伤口复发,疲劳过度,睡醒一觉就没事。”
其实最重要是伤口复发,引起感染,从而引起身体各个功能都不适,能留着口气到现在,不得不说,王叔的命硬。
“好好的,怎么就是一身是伤的回来,到底得罪了谁,要下如此重的手。”
“婶,别难过了,叔回来就好,其它的等叔醒来再问。”
“呜呜~~~”
男人就是一家人的天,王婶不敢想象,如果男人倒下去了,自己和孩子会怎么样,越想越伤必,终是忍不住低噎起来。
拍了拍婶的肩,无声地安慰着。
挥了挥手让众人都下去。
自己也退了下去,留婶在这照顾就足够。
这一夜,多人辗转难测,难于入睡。
上宫南天回想着与这女人多日的相处
真正地不简单、
说她不懂医,却认识不少常人不认识的药
说她懂医,她的医术又从何而来。
她像迷,让人想深入去了解。
让人松了一口气得是王叔总算在早晨醒了过来。
大宝早早地就去请大夫来。
大夫看了看伤者的包扎伤口的方法,表示很新奇。
对伤口的处理,让他更惊讶,这样的作法,自己怕是及不得万分之一,只是有这样的高干嘛还要请自己来。
“我这里开了些伤口复原的药,吃三天差不多就可以结疤脱落。”
“谢谢大夫”
“我想问一下,这伤口是谁处理的”终是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
当大夫的都有一个毛病,见到新奇的治病方法,总会想方设法去探究一番。
他也不例外。
高人啊,绝对是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