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婉啊!”河马一脸玩味的微笑,顺势抓起小姑娘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手背,“辛苦你了。”
韩素婉屏住呼吸,这看似的笑容,温柔的语气,实则暗藏着可怕的杀机,她苦笑着轻声否认,“不幸苦、不辛苦……”
天啊,救救我吧!她内心哀嚎,别人不知道,她还是十分了解老板的,如果是严肃的表情那相反没事,可就怕他面带微笑,刚才那话就是暗示,赤裸裸的暗示。
河马没有在继续,虽然没什么,但还要给这姑娘一些提醒,小姑娘很聪明,她僵硬身体快哭的变情已经说明。
放开小姑娘手,转开话题,“屋里女孩帮忙照顾一晚,另外……”河马指着屋内,“把她衣服清洗一下,烘干了明早送过来。”
“好的老板。”素婉认真的听着老板吩咐。
河马微笑,本想拍拍小姑娘肩膀,考虑到不便,加上刚才把她吓了不轻,放下扬起胳膊,揣进口袋,“放松点。”说完他朝着电梯口走去。
下了18楼,来到综合9楼,这个楼层是行政办公室和行政后勤楼层,河马在这个楼层有自己的办公室,当然办公室是特殊改造过的,除了主办公区域,暗门隐藏空间是一间规划的临时卧室。
说起这家酒店,自它开始营业,河马还没来过几次,尤其是这两年,虽然并不是太忙,但酒店这方面他本就不是太懂,加上酒店聘请有专业经理人打理,他其实很是放心。偶尔路过或者闲着没事过来转转,当然前两年居无定所时他偶尔也会在这里住上几晚。
推开门走进办公室,打开照明扫视一圈,很是干净应该每天都会有人按时打扫,河马很满意,疲惫脱下上架挂在衣架,本想洗漱一番,但看着墙上钟表的时间,算了,他选择放弃。
打开暗门,进入房间,脱下衣服,疲惫的躺到床上,没几分钟,河马进入梦乡。
清晨,河马被噪音吵醒,坐起拿起桌上手机,“八点半了。”他自言自语的感叹,同时好奇是谁在办公室干些什么?起身从衣柜拿起睡衣穿上,一脸疲惫打开暗门,望着正在打扫的保洁阿姨……“王姨。”
身为酒店老员工,保洁王娟一眼就认出了自家老板,“河总,打扰了。”她一脸歉意。
“不必客气王姨,那什么你继续。”河马微笑着返回屋内,开始清晨的洗漱。
洗漱完毕换上干净衣服,河马离开办公室前往18楼,只不过刚走到电梯门口,“董事长……他扭头望去,薛晓生正向他走来。
“薛总……”河马伸手打着招呼。
薛晓生受宠若惊,微笑有些激动的双手快速握住,董事长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这也是今早来酒店才接到通知,多有怠慢还望董事长谅解。”
松开薛晓生,河马打趣说道,“如此深夜又岂能坏了薛总和夫人的美事,我这也是没办法,一个朋友喝醉了,没地方去只能安排到咱们酒店。”
薛晓生苦笑不得,这车说来就开,车速来的飙了他怀疑人生,不过也知道老板打趣,继续微笑,“董事长这是要走吗?”他有些紧张试问,停顿几秒,“如果不着急,我刚好给您汇报汇报最近的工作。”
昨晚事情薛晓生一早就得到了汇报,当场被老板抓现行,对于他们这种星级酒店,昨晚这种行为,足以说明他管理上的混乱,他可是一名总经理,除了老板以外整个酒店最大的管理者,作为一名职业管理人,这不仅会使老板对他工作能力产生怀疑,更为严重的这可能是他职业生涯的一场灾难?
“嗨,我还以为多大点事,我相信薛总。”河马没放在心上的说着,在他看来并不是太大的事情,本来就是凌晨深夜,没有客人的时间段员工自然可以选择休息,再说了员工也都是选择在休息区静坐,原则上也并没有损害酒店影响,而且他记得酒店潜规则制度中这种情况也是默许的,毕竟是夜班,又是一群年轻的孩子,而且大厅接待和前台有大多都是女性,说实话在没有违背原则的利益上他还是不喜欢指手划脚的插手酒店上面的管理。
“董事长说笑了,对于……”薛晓生一脸苦意,似乎要开始长篇大论的自我批评。
这还了得?河马看事情不妙,他可没时间跟薛晓生长篇大论,推脱着,“那什么薛总我还有事,关于工作事情我们改天再聊。”说着他按下电梯快速进入按下关门键。
“董事长……董事长……”薛晓生一脸懵的喊了几声,可电梯已经上升。
河马松了一口气,这要是继续唠下去指不定要浪费多少时间!
来到1808,河马敲了敲房门,少许门打开,“素婉。”他看了看手表,“这个点了你还没有下班。”
素婉一脸疲惫的微笑,“老板,哪位小姐还没有醒。”
“嗯,辛苦了。”河马说着进入客房,来到客厅坐到沙发,“素婉一个晚上也辛苦你了,你也早点下班吧!”
“好的老板,那我先走了。”素婉回着离开客房。
房间变得安静,河马起身来到阳台,拉开窗帘,明媚的阳光照耀的在客房的客厅内。感受着眼光的温暖,他走到卧室门口,“咚咚咚……醒醒了、醒醒了……”喊了两声他回到客厅沙发坐下。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卧室门开了,蓬松的头发,穿着睡衣一脸苦意的李暖依偎着门框不满的说着,“大早上你吼什么。”
河马打量着这幅慵懒的姿态,“都九点多钟了,看来你是不打算上班了!”他一脸无所谓的友情提示。
“九点多钟了?”李暖眯着眼睛,似乎有要睡着的喃喃着重复着。
警告……警告……李暖瞬间清醒……“九点多钟了……”哀嚎声瞬间回荡在整个房间。
望着一脸震惊的某人,河马认真的点着头。
“那……你……”来不及再废话,“扑通……”卧室房门被重重摔上。
“喂,我说轻点,这门很贵的。”河马心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