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林掩唇轻咳了声，“这的确是我的问题。”
转而，他的目光落在了顾烟的身上，很是小心的再一次问，“丫头，我徐家在进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大多数的高官面前，还是能说得上话的，你看要不要拜我为师？以后我会护着你。”
他的神色活像是一个会拐人的人贩子。
他在顾烟跟前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全然没有了之前的严肃。
不出意外，顾烟还是拒绝了。
徐长林只能暂时作罢。
手机传来一条企鹅的提示声，顾烟拿出手机，看了眼，眉眼弯了弯。
她回复，“好。”
很快，程文推着轮椅进到古玩店里面了。
“斯寒。”顾烟走过去。
墨斯寒的眼里浮现出一层的笑意，见到顾烟，他暴躁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低哑的声，“小烟。”
徐长林见到墨斯寒，一愣，眉头蹙起。
很显然，他这是把墨斯寒给认出来了。
徐长林问：“丫头，你们认识吗？”
墨斯寒帮着顾烟回答了，“认识。”
顾烟也点头，“嗯，我们是朋友。”
徐长林的目光在顾烟和墨斯寒的身上来回的瞅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墨斯寒会接近一个女人，周身也没有再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徐长林大概是明白过来了。
他摸着胡子，脸上露出暧昧的笑。
怪不得他没有见到过墨斯寒接近过哪个女人，原来是一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止不住的点头，“还挺有眼光的。”
唐老爷子好奇的问：“徐老头，你认识斯寒。”
徐长林点头，“自然。”
其他的，他没有再解释了，
墨斯寒的身份，很少人知道，哪怕唐老爷子是他多年的朋友，他也不会告诉他。
墨斯寒看了眼程文。
程文明白过来了，让保镖将一幅画送到郑飞的手中。
程文开口道：“郑老板，开业大吉。”
郑飞打开画，见到画上的内容，他一愣，然后问：“这是不是太贵重了些？”
这副画，是宋代的一个知名画家所画。
市场价，最少都要一千万。
顾烟也拿过画，认真的看了眼，她也是看出了画的价值。
不过她没有矫情，让郑飞收下了。
“郑叔，将这画挂在大厅里吧，非卖品。”
“是。”郑飞应下。
顾烟见时间不早了，而且她也要帮着墨斯寒做康复训练，就没有在古玩店里待下去。
古玩店也请了好几个保镖，他们都是一些的退役军人。
并不用担心，会有人过来打砸古玩店。
顾烟和墨斯寒离开后。
唐老爷子好奇的问：“徐老头，你怎么认识斯寒的？”
徐长林摸着胡子，神秘的笑了笑，“墨斯寒的身份，很高，连我都不能随意的招惹。”
他没有再说下去了。
实在是把唐老爷子给挠得心痒痒的。
追问，徐长林也还是不愿意松口，唐老爷子只能作罢。
陈锐派来查看博古轩的动静的男人，也回到车上，告诉陈锐这边的情况了。
陈锐的指尖弹了弹香烟，问道：“博古斋是不是已经关门了？还有，他们赔出去多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