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婧雯哼道:“你在现实中是不是也这么想?”
“那当然!”西门冲抬起头看着她:“所以,以后不要离我太近。”
薛婧雯狂笑:“为何不要离你太近?小男宠!”
说完,大嘴一张,顿如脸盆大小,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她口中吐出好多根一米多长的舌头,哎呀我的妈呀,妖怪啊,直接吓得昏死过去。
西门冲大骇,一拳打向她。那一根根的舌头猛然缠住他的手臂,直接腐蚀成血水。
“一个小小的量子改造之体也敢在本王面前叫嚣!”
薛婧雯说完,大口再张,将西门冲整个吞了下去。
全书完。
好吧,开个玩笑,七八快乐。
“不要离你太近?”薛婧雯搂着他的胳膊,撒娇道:“离你近了才安全嘛!”
前面的年轻司机听了后,心里冷笑道:“安全不安全,老子很快用事实告诉你们!”
薛婧雯不等西门冲说话,又嘻然道:“不过我姐姐有男朋友啦,她不会喜欢你的。所以你同泡姐妹花是绝对没希望的哟~”
呃,要是我说,我和你姐的关系比你更近,你会怎么想?
这话西门冲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他可不想掀起一个轩然大波。
“所以,我只好另外找一对姐妹花……不对,师傅,你这是朝哪开?”西门冲无意间看了看车外,发现现在根本不是去一中的方向。
年轻司机道:“前面发生了车祸,咱们绕一点,放心,不给你们另外加钱,你看这计价器,我已经停了。”
西门冲还要再说话,已被薛婧雯打断:“不准不准,一百个不准。我只要你喜欢我一个!”
行,你就装吧。西门冲不理她,接着玩自己的手机。
薛婧雯给他夺了过来:“你是我花钱请来保护我的,在路上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准玩手机!”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不对,司机,你他娘的这是准备开到天上吗?”
出租车这时已开出城,西门冲见楼房已撇在身后,大声呵斥道。
“停车停车!”薛婧雯看了看外面,也跟着大声道。不过有西门冲在身边,她倒不害怕。
板寸头冷笑道:“晚了!”
他抄到一条小道上,嘎吱一声把车停住,打开车门,抽了把两尺来长的刀子,走到后门,拉开后指着两人道:“打劫,下来!”
薛婧雯看向西门冲,后者耸耸肩。
等两人下来后,板寸头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比划了两下道:“先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薛婧雯抱着西门冲的胳膊,装作很畏惧地样子道:“我……我身上……没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没有?”板寸头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你可以没有,你呢?”
他用刀子尖指着西门冲。
西门冲演技更夸张,拿开薛婧雯的胳膊后,跳到她身后藏着道:“大……大哥,我也没有值钱的东西。不对,我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她啦!”
他说完,将薛婧雯朝前推了一步。
薛婧雯很配合地、满脸怒火地说道:“西门冲,我瞎了眼才会喜欢你,你个懦夫、胆小鬼!”
这么会装?
西门冲不甘示弱,也跟着大声道:“婧雯,别怪我。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我先走啦!”
他松开薛婧雯朝一旁跑去。
薛婧雯见他真走,气地跺了跺脚,对板寸头道:“大哥,你把他抓回来,我给你说他银行卡的密码!”
“他银行卡的密码?”板寸头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重复了一句。
薛婧雯急道:“他卡里有168万呢!”
168万!板寸头听到后眼睛直放绿光,拿着刀子朝西门冲奔跑的方向冲去。
薛婧雯等他跑的没影了,坐到出租车驾驶室,打开火后朝城里开去。
“西门冲,敢扔下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
车子刚上路没多远,西门冲从一旁的田地里冲到路上,拦在出租车前。
西门冲走到驾驶室门口,打开后道:“你去那边。”
薛婧雯挪过去后,气鼓鼓地道:“刚才扔下我干嘛?”
西门冲笑道:“你这么聪明,对付一个小流.氓还能没办法?”
“你这话说地我爱听!”薛婧雯语气缓了缓,看着他道:“你是怎么处理那个流.氓的?”
西门冲道:“系好安全带。对这种司机,还能怎么办,扒光了扔那了。”
“大冷天的扒光?你也蛮聪明的嘛,能想到这个主意。不过,他不会找到自己的衣服再穿上吗?”
“我给他扔河里了,他想捞的话,就去捞好了。”
薛婧雯捧腹大笑了一会,目光激切地看着西门冲道:“我突然发现,咱俩很配哟~”
“可别!”西门冲道:“你是喜欢整蛊别人,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着本质的区别。”
薛婧雯哼道:“要不是你先得罪……啊,我是真的喜欢你!”
她说漏嘴后,连忙改口道。
西门冲苦笑着摇了摇头,快到学校后,路经一条二十多米宽的河流。他让薛婧雯下车后,把车从桥头冲了下去,在驾驶室离开桥面的刹那,西门冲跳了出来。
出租车“扑通”一声钻进了河中,荡起好大一个浪花。
薛婧雯使劲鼓掌道:“冲哥哥,你真厉害啊!”
且不说第二天板寸头找到车子后吃粪了的模样,西门冲和薛婧雯走到学校,距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各自回到自己教室。
他坐了一会后,想起特招名额的事情,于是走出教学楼,拨通了杨国魁给她的手机号。
“喂,文院士,是我……啊,您知道我的名字啊……”
他说着朝楼下走去。
杨映雪大半个晚自习都在因为大表哥的事情而烦躁。今天收到他的信,信里一方面放着一封用不知道哪里抄来的句子编造的情书,另一方面放了张银行卡,嘱托她多买些衣服。
正烦恼间,听到西门冲给文院士打电话,也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偷偷地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