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端起酒杯,对西门冲道:“冲哥,刚才您准女友在这,没好意思向您道歉,现在向您赔个不是。长远的不多说,就上次元旦节目报名的时候,都怪我这嘴。我先干为敬!”
这酒中虽然下了药,但他和李自刚早已吃下解药,自然毫不畏惧。仰面喝下去后,他倒过来杯子,示意自己已喝完。
西门冲点了点头,心里迟疑了一会后,喝了半杯。
薛婧雯这两天看起来态度变了,嗯,这次姑且信他一把。
王鹏看了李自刚一眼,后者立即会意,也端起酒杯道:“冲哥,上次元旦时向你挑战,是我的不对,请您见谅。我也先干为敬。”
“好说!”西门冲将剩下的也喝了下去。
这时,薛婧雯返回,她见三人把刚拿来的酒喝下去一半后,又轻手轻脚地走出包间,对服务生道:“我们在包间里玩个游戏,门我先锁上了,你听到什么响声后都不要管啊!”
服务生知道来自家酒店的人都非等闲之辈,于是忙点了点头,很官方的说道:“好的!您的吩咐我一定照做。”
薛婧雯回到屋子里,朝锁芯里塞了个卡扣,心中道:大功告成!
她口中一边说“又来啦!”,一边捂着肚子冲向包间里的厕所。进到里面后,她悄悄打开了个缝隙,将手机对准三人开始拍照。
“嘻嘻,迷药让我换成了春.药,待会看看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解决。若是杨映雪及别的女生看到他和男人……本小姐看看谁还会愿意当他女朋友!”薛婧雯越想越是开心。
西门冲三人正吃着菜,忽然感觉小腹开始发热,一开始三人没当回事,以为酒喝多了有点烧胃。
李自刚朝厕所看了看,刚才他见薛婧雯进来后又去了厕所,有些着急,别待会西门冲已经倒了她还没出来,在这个人精面前,说“西门冲喝多睡了”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他朝厕所喊道:“薛大小姐,还没好?”
“还是疼,你们先喝吧!”薛婧雯小心地把门关上说道。
李自刚道:“红酒通气血,你赶紧过来喝点就好了。”
呵呵,多喝点?我会上当?薛婧雯道:“那么好?你们就多喝吧!”
李自刚劝不了她,只好不再管,心想待会大不了一拳头将她抡晕。
他端起酒杯道:“来,再敬冲哥!”
三人碰了碰杯,正想喝下,忽见对方个个面色通红,目露红光,像打了鸡血似的。
“嗯?”
三人发现了对方的异常后,刚想说怎么回事,下.体忽然涨地顶了起来。
王鹏趴到李自刚身旁:“咱们不是吃解药了吗?怎么会这样?”
李自刚皱眉道:“难道解药过期了?”
王鹏正想再说,腹中一股更强的热意袭来,顿觉眼前的李自刚变成了杨映雪,从座位上起来,立即吻了过去:“映雪……”
他喝的最早,药效开始发作。
“草你大爷……”李自刚擦了擦被亲的嘴唇,将王鹏推开,王鹏倒地后,再次扑了上来:“映雪,你今天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桀桀~”
卧槽!
西门冲面前的李自刚二人变成了薛婧怡和杨映雪的样子,他使劲甩了甩头,恢复了一点清醒后,立即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而且是,巨猛的春天里的药!
李自刚也开始发作,和王鹏抱在一起,二人已经开始火急火燎地撕衣服。
他俩着道了,肯定不是这二人所为,那是谁干的已经不言而喻。
西门冲从座位上起来,薛婧雯心想好戏来啦,忽然额头一痛,西门冲冲了进来。
“哎呦~”她倒在地上后看着双目火红、咬牙切齿的西门冲,吓得退到一脚:“你,你快出去!”
西门冲将她拉起,把她摁在墙壁上,嘴唇快要贴到她脸上了道:“你做的好事!后果你就来承担吧!”
他伸手将洗手间的门锁上。
“啊~你快放开我!给你说,我有病,梅.毒、艾.滋我全都有……”
“……”西门冲很是无语,他把手按在她丰挺的胸前,揉了几下后在她耳边道:“你不是一直想勾引我不?现在怎么不敢了?”
“我,我……外面有人,人家不好意思嘛~”
半天,薛婧雯终于找到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西门冲哼了两声,把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快速脱掉别的衣服。薛婧雯趁他脱裤子的时候,矮身钻了出去,拧开门便要出去。
西门冲把她拉了回来,冷冷地道:“外面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如果不想被强.暴,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呆着。”
他说完,拧开水龙头,水量调到最大后,洗了几把脸后,趴在那咕咚咕咚地喝了起来。
薛婧雯大眼睛扑闪扑闪,好奇地看着他。
怎么不碰自己了?
刚才的那句话吓到他了?
过了三分钟,西门冲打了个饱嗝,也不管她看不看,掏出老二对着马桶放了出来。
薛婧雯红着脸,赶忙用手把眼睛捂住。那强大的水流声灌入耳中,她又忍不住松开了道指缝,好奇地朝西门冲的那个地方看去。
“啊~小时候小拇指大小的东西,大了怎么这么大呢?”
她吓了一跳,赶忙又把眼睛捂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的厉害。过了一会后,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西门冲放完后,舒服地打了个寒颤,体内余毒未清,但是已然无甚影响。
呵呵,他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书上写中了这毒就要上女人才能解决?
男人也行啊!比如外面那两位,咣当咣当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声不断地传到洗手间中。
至于他自己,则是凭借着强大的新陈代谢功能,直接灌水稀释,通过尿.液逼了出来。
破解这小毒,他有一万种办法。比如说,自撸!
系好裤子后,西门冲心想,早知道这样,就该和薛定谔要个万毒不侵之体。
失策啊!
“看清楚了?”西门冲把薛婧雯的双手拿掉。
“啊~”薛婧雯赶忙把眼睛闭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啥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