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微转头瞧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半响,
才来了句;“你是不是有病?”
这人脑回路到底怎么形成的?
这么奇葩。
知微冷漠的回答更是刺激她。
众人没拉住,曾玲冲上前去,伸出双手,欲要掐死知微;“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刚刚就突然从我面前逃走。肯定是被我的话刺激到所以才杀了魏来,你好狠的心!”
知微反手一折,将她的手锁在身后。
“咔嚓”
清脆一声,
曾玲惨叫。
知微别住她的手,面无表情道;“有病就吃药,你算什么东西。”
烦死了,
烦死了,
烦死了。
早知道今天出门就该看黄历。
“沈知微!”曾玲疼的冷汗直流,丝毫不敢动弹,她只能红着眼大喊;“你就是做贼心虚!当初你害了我,现在又想来害我!”
知微继续往后一折;“看来你还是没长教训。”
“住手!”
门外传来一阵叫喊。
曾玲看向来人,彷佛就像找到救星一般,大喊;“快,快!你们快把这个凶手抓走!她就是凶手!”
知微没松手,眼神冷漠地瞧着来的几个警察,一字一句说道;“她有病。”
警察几人相视一眼,好生劝慰;“你先松手,有什么事我们等会慢慢说。”
知微手松开,将曾玲推出去,指着门口的服务员;“她最先发现的尸体然后叫起来,我才进去。所以,我不可能是凶手。”
还没从惊吓的反应过来的服务员,点了点头;“这...这位小姐是在我发现尸体之后才到现场的。”
曾玲捏着手,恶狠狠地瞪着知微;“呸!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还是说你们两个人都是串通好的!”
听到她的话,服务员十分惊慌,连忙走到警察面前自证清白;“没有...没有...我和这个都小姐不认识!”
知微没什么反应,直直地看着曾玲。
平静的眼神下,说出了十分慑人的话;“我要是真想杀死他。你信不信,你连尸体都找不到。”
一瞬间,曾玲全身发寒。
众人;“......”
警察在这还真敢说。
警察几人;“......”
真当他们不在呢。
气氛凝固起来。
没有一个人说话,四周静悄悄的。
其中一个警察假意咳了咳嗓子;“好了好了,大家别看着了。现场要封锁,你们等会都去警局做个笔录。”
此话一出,众人也散去。
该干嘛干嘛。
知微瞥了眼曾玲,也随着他们出去。
警局。
知微大爷似得坐在椅子上,彷佛她才是主人一般;“说。”
笔录警察;“......”
怎么感觉他才是想被审讯的。
甩开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挺直腰背,字正腔圆地问道;“你多久到哪的。”
“忘了。现在谁还会记时间记这么清楚?”
“......”
笔录警察深吸一口气;“你为什么会上二楼。”
知微低头看着指甲,神色淡淡;“想上就上了。”
“......”
竟无言以对。
笔录警察站起来,似做凶狠地拍了拍桌子。
“不许回答这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