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在学校里面举行一场以肥为美的比赛。我太瘦了,瘦到受不了。”牧牧叹了口气。
“最近过的怎么样。”黑子问。
“真的后悔认识你们,你知不知道,太早了,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知道什么是好,却不知道珍惜,我还太年轻了,没有办法完全欣赏你们有多好,所以遇见了,我只能躲避。”
黑子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你睡不睡觉,晚上我抱着你的时候再说。”牧牧痞痞,却每次都坏到刚好,让人心痒痒。
黑子退了一步,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然后恢复正常,“我不会砍死你的。”
“我可是遭遇不好啊。这几天我怕的要死。”
黑子轻动了一下眉毛,“说出受虐过程,让我们开心开心。”
“不好意思,没有这个爱好。”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看到一本自传,一个明星这么写道,下面有上千的人都专心致志地看着我,我却只能将眼睛集中到一个并不专心,喜欢和朋友聊天的人身上,我不知道什么才是受欢迎,那一刻我仿佛什么附身,竭尽全力地跳,竭尽全力的表现,正如他身边那个贱女人一样,神啊,爱上一个人的世界是不是只有两个人,如果只有两个人他怎么活下去,他如此害怕孤独。”
“什么意思?”黑子觉得一阵恶寒,从那种熟悉温暖的脸上流露出的是陌生的寒意。
“傻啦,我说的陛下啊,很像不是么?尽管一种看起来高贵,一种看起来卑微。我喜欢他,他喜欢她,可是画里面只流露出一眼的孤独,无奈和黑暗,就像临死的遗言一样。我以为我是动不了那幅画的,我只是想要让他知道我知道的等待那样一个人的痛苦,因为我和画里面的是同一种人。”牧牧无奈地笑。
“为什么你可以移动画。”
“我移动了画,所以月不会再动我,不过不代表他会放过我。白会陪我玩我的幼稚游戏,可是月不会。那两天,我害怕他太靠近我,又害怕他会放弃我,我更害怕爱情竟然在那种时候迸发出来,这一种种都是我的弱项,那时候我想得最多居然就是我要活下来,我不想那种状况下死去。”牧牧无奈极了。“真不知道努力有什么用?临死的时候这么丢脸。”
黑子坐在床上拍拍牧牧的肩膀。“没事的,陛下是英明的君主。”
“可是朋友哪里比得上恋人,他威胁我。”
黑子抱抱牧牧。“不担心了。”
牧牧摸乱黑子的头发。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又不是夏天的扇子,不过我怎么都联系不上白。”
黑子没有说话,也累的不知道说什么?他知道牧牧是偷跑回来的。夜神当然会盯紧这个身边晃荡,并不简单的小子。
他还知道等待牧牧的是大法院的监狱。牧牧并没有看到中的这般没心没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