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弟,按你说的意思,你那时撒出的药粉会循着他攻来的真气,一路回索过去感染他。而最后一道药引就在我身上,当我跟他近距离斗上的时候,三者在他体内合一,就爆发出来了。”
“对,就是这样。我想你肯定会对方斗上,才提早在你身上下一道保险。要不是他是天外天,当他近我身的时候,我有好几种组合能瞬杀他。”
“我觉得这次好像赢得很凶险,一不留神恐怕就会伤到你。”
“当然,能胜得这般轻松完全是侥幸。一个大意恐怕死的就会换成是我了。”
欧阳山望了望外面走来走去的各色人儿,一粒花生米扔进口。
他有点后悔用上了桃花涧。一个本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咳,内里来说,淫·娃*都不为过,另一个好像也不是那么容易能罢休的人。三者混在了一起,四五发都不可收拾。
他摇头一叹:“不要太阳落山都没完事就行了。”
许小松茫然:“完什么事?”
欧阳山盯着他,说道:“我说门里那两个人。”
许小松脸微微一红,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哦,你说他们啊。”
欧阳山哈哈一笑。
门里边,
往厢房去的一路上,过道,栏杆,花树,窗台,妃榻,衣衫零落撒得哪里都是。
从留下来的破损和痕迹就看得出当时一路碰碰撞撞,多么随性,多么疯狂。
任谁都能感受到,他们两人爱得如何的深,爱得如何的轰轰烈烈。
她盖着棉被,露出那双曾经洁白无瑕而如今带着三两处青瘀的雪臂,睡在地上望着身旁刚刚才肯停下来稍息一下的他。
那风刀霜切而出清秀又充满着阳刚气息的侧面,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吸引。她已作出决定,如那人说的,跟着他试试看。
她回忆起过往种种,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爱得惹人疼怜。而隐藏在这可爱面孔的背后又是何等的疯狂,叫她意外难忘。
但不知道他是不是把这些年的怨恨和**尽数都发泄到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没试过这么激烈的,除了那几个扭曲变态。
她又开始有点害怕,害怕对方是不是真的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又或者只是一个叫自己继续失望的男人,这次会绝望吧。
“我睡不着,我感受到你更喜欢我了。”
“胡说,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要不我再证明一下。”
“哼,忘了这句,那只是我胡说的。”
她坐了起来双手捂住胸口,随之他也坐起身来。
望着随意散落的青丝,垂在白花花的胸前,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挺用力的。
她不禁嘤宁道:“轻点,这次温柔一些好吗。我身上还很多地方都痛着呢。”
他居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伤着你了,要不今天就到这。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她静静的望着他:“嗯,他们不是约了你完事后去酒肆找他们吗。再来一次,就去找他们吧,以后我们机会还多得是。不过这次要让我来。”
他一阵失神:“灵儿,你说以后,我们?”
她娇羞的点头:“嗯,你想吗?”
他看得迷醉:“嗯……”
她不待他把话说下去就已经贴了上去。
和之前不同,这次她虽是主动,却又含羞答答,那诱惑更胜了几分。
又一番**透骨的香风艳雨过后,他们两人一边穿戴一边互相诉说着。
“你喜欢哪个我?”
“都喜欢,你就是你,我都喜欢。”
“想不到你都会这么哄人,嘴真甜。”
“我说的都是实话,所以不是我嘴甜,甜的是你。”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你喜欢我的什么?”
“……因为你长得漂亮,我就喜欢你长这么漂亮。”
“我这外貌吗?那有一天我变得丑陋不堪你就会离开我是吧。”
“嗯,我会去想办法让你变回去,我不死就不会离开你。”
“傻瓜,以后我只属于你,就算死……”
“不,就算到了不能不死的时候也要奋力求生,活下来。”
她望着他,虽然他说的那么美那么虚假,但她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
她知道自己最厉害的武器还是自己的美貌和身体,但她决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再用。
他望着她,眉头紧皱,或许自己一直以来就是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好她,才让她不得已如此。以后,自己的力量够吗?
“我们去红楼吧。”
“借助红楼的威势和规矩?”
“对,也不对。有人让我跟你说,你有红楼需要的力量,也只有红楼可以给你想要的力量。”
灵儿这里备有各式各样的男装,她挑了一套认为是最适合他的帮他穿戴好。
神武俊郎,英伟飘洒,不愧是灵儿以后的男人,就那把锈柴刀有点点刺眼。
一旦一个女人开始将你看作是她的男人,一切都会渐渐变得跟以前不一样。
看着眼前的他,灵儿想起那个头戴斗笠一身火赤艳装的神秘人。
虽然从表面看去,什么都看不真切,甚至不知是男是女,但对方有着一种男女通杀的柔美,又给人的一种自然空灵的感觉,这些都是自己远不能及的,甚至。
记得她是这样说的:“上天给你仙子一般的美貌,却忘了给你用以保护自己的力量,上苍果然一如既往地善妒。
红颜自古多薄命,还是一个花季少女,你就经历了这许多伤心事,真的苦了你,但伤心本就世间谁也不可免的。
你既然坚强地活了下来,就好好的想想以后,何不给那个拿着柴刀的少年一个机会,又给自己一个机会。
不论怎样,红楼需要他的力量,红楼也能给他需要的力量,他以后定会成长到足以保护好你的地步,至于你怎么选择,好好想想。”
他坚定有力的声音唤醒回忆中的她,“走吧!”
“嗯,该带的都带上了。以后,走吧!再见了,荒唐的我。”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这里了,不,你要是离开了我,我就再回到这里来。她心中默默地如此想到。
正如那个红衣神秘人说的,灵儿也只是一个少女,心底也有一个少女的梦,也有少女对未来的惶恐。
望着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双目没有一丝神采的流莺,腰身差不多水桶那般粗壮且不论买什么总要讨价一番的大婶儿,拄着拐杖走得跌跌碰碰又坚持着一路行去的老妇,时间在欧阳山思绪中流逝。
许小松又在一旁修炼内功。
一阵喧闹自远方而来,将两人从宁静中拉了出来。
扭头抬眼望去,喧闹的前方是缓缓行走的男女主角,路人自觉的让道到两旁,然后失神成为背景布,紧接又加入到喧闹中成为一员。
女主角经已不用再多做介绍,只不过如今看上去更加的明艳灵动。
而男主角若不是腰间依然挂着那把锈柴刀,许小松和欧阳山甚至都已经认不出他来。一袭贴身蓝衣,虽然看上去不怎华贵,但用料也并非普通,简洁明了却是更显得他神清目秀。
欧阳山迎了上去,左右打量才说道:“经过一番梳理,洗去了野性,添了三分俊秀,差点都认不出你来了。”
他闻言傻傻地浅笑答道:“都是灵儿的主意,她说这样好看,更适合我。”
许小松肯定道:“嗯,的确比你今早那身打扮更精神。”
从他的脸上就看得出有多么的春风得意,他郑重的抱拳行礼,面容也稍稍收敛,感激地说道:“今天多谢两位襄助。”
欧阳山:“客气,缘分。欧阳山,不知你怎么称呼。”
许小松:“我叫许小松。”
欧阳山,许小松。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我还没有姓,单一个‘雪’字。”
“哦?!”欧阳山和许小松都有点好奇。
雪君:“我在北域的雪原上长大,少时常与野兽一道,后来到了中原,我才给自己起了这一个‘雪’字。”
欧阳山:“雪,这个字的确适合你。雪洗天下,一人万里行。”
一直伴在雪君身旁没发一语宛若小鸟依人的灵儿闻言目内生光。
雪君:“山兄弟,小松兄弟,死了这么多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人。我和灵儿商量过,决定尽早离开,前往红楼去。免得他们背后的势力找上门来,也是麻烦事。”
欧阳山:“雪兄,你和嫂夫人都这样想正好。这里正好有一辆东圣阁马车,可以载你们俩去扬州府城,你看如何?”
雪君被他说得面上泛红,灵儿却是没有变化,静静待在一旁,不时看一眼雪君。
雪君:“这样当然好,只是你们俩怎么办?”
欧阳山:“我和小松另有打算。若你边没问题,就尽快启程,天色也不早。”
雪君:“好,我们已经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
欧阳山:“那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四人结了账,就往老常停放马车的地方去。
老常看着他们身后那厚厚的背景墙,摇头失笑:“你们年轻人就这样,都不怕事大。弄得这么大场面,至于吗?”
欧阳山,许小松和雪君都讪讪有点不好意思,唯独灵儿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