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热……”
深夜,装修奢华的总统套房。
三米八的定制大床上,绑着一个女孩儿。
真丝吊带裙,网格裤袜,还有那泛着红晕的肌肤,极其诱人。
“热……”
窗口灌进冷风,让上官芮身体里涌动的火焰消退。
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她撩开眼眸,看着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
头好痛,身体好难受。
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上官芮看向门口。
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她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斜斜的打在门板上。
自带王者之气,浑然天成。
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少爷,要给您找个人解决一下吗?”
小弟弓着身子,毕恭毕敬。
“滚!”
门被男人粗暴的关上,整个房间骤然冷冽下来。
这种冷让上官芮的脑袋更加清醒。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到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进。
浑身危险肃杀。
她控制不住抖了抖。
一进门,沧溟花开就闻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味道。
猎豹对猎物的气息最为敏感,一如男人对女人的气息敏感一样。
他讨厌女人!
三米之内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女人,更别提和女人共处一室。
这女人胆敢出现在他的房间,还在他的床上,简直找死!
“说,是谁派你来的?”
席一郎开大步走向床边,粗暴的捏着上官芮的下颚。
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上官芮疼痛,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
席一郎冷笑,手转移到脖子,狠狠的掐着上官芮。
眸光冷厉,如王者睨着蝼蚁一般:“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谁派你来的。”
“唔…”
上官芮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了,那种窒息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侵袭着她的身体。
她想要挣扎,双手双脚却被束缚住。
她只能一点一点感受着死亡的来临。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该死的!”
看着昏过去的上官芮,席一郎低咒一声,嫌弃的松手。
身体里的药劲儿在闻到这女人身上的香味儿后,越发的肆虐。
在这个慌乱的奢靡的大迪厅里,里面全都是些“有能力的人”有下药了。有老司机。也有上套的
楼上就是客房,大套房。总统房。一应俱全。来来往往的醉鬼。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会走进哪个房间。在那里过夜!
早已经喝上了头的席一郎现在进了总统和房间到这一幕后。身体也晃了!
这样挨着她的肌肤,竟然让他有想要她的冲动。
按照以往,在他发现房间有人,第一时间就会丢出去。并十分增恶的骂起了身边小弟!可今天不一样了!
该死,这女人的味道太好闻,竟然让他破了例,还对她有了反应。
他暴怒的掀翻了床头柜的台灯。
房间内立刻变得昏暗。
他粗喘着气息,冷厉的眸光越发的阴沉,继而变得猩红起来。想要是通电过大要爆了的聚光灯!
该死的,别让他知道是谁设计了他,否则,他定要那人生不如死。
“唔…”
夜半深沉。
女人如猫叫的声音像是一种诱惑,刺激着席一郎的神经,击溃他的坚持。
他低咒一声,不受控制的扑倒那满是诱惑的小猫儿。
黑暗中,他那犹如嗜血的眸子变得更加炫红,仿佛一团毁天灭地的地狱之火。
在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和身上的淤痕告诉上官芮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和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和自己发生了关系。
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总统套房里!
如雪一样的眸子眯了起来。
昨天傍晚来到这里就喝了一杯水,之后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
毫无疑问,问题出在那杯水身上。
是谁设计了她,显而易见。
席一郎那因为疲倦和布满血丝的眼眸变得猩红狠厉起来。
居然敢设计她**,她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因为愤恨,发出咯吱咯吱骇人的声音。
豁然,她松开拳头,晶亮的眸子扫视整个房间。
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仅有的真丝浴袍早就被撕碎不堪。
抄起水果刀,扯了床单,撕扯几下,做了一件简易的裙子裹在身上。
而后,小手紧紧的握着水果刀,走向浴室。
胆敢侵犯她的人,必须死!
肃杀腾腾的光芒笼罩全身。
上官芮走到浴室门口,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她死死的盯着浴室的门口。
只要那人出来,她就让他一刀毙命!
门内人影晃动了几下,门把开始转动。
上官芮紧张的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颗心脏,好像随时都会跳出来一般。
门打开,男人只裹着浴巾,大手拿着毛巾擦拭湿漉的头发。
机会恰到好处。
瞳眸眯起,手起刀落。
男人反应更快,一手拿着浴巾,一手握住了上官芮的手腕。
转眼浴巾丢开,刀握在手中。
“你想杀我?”
席一郎用力握着徐盛夏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握碎她的手腕一般。
一大清早的就要杀他,还敢说不被有意接近他?
“…”
承认的话语到了嘴边。
四目相对,上官芮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着近在眼前如神一般的俊脸,她整个人震惊的说不出一个字。
“无话可说?”
相比上官芮的震惊,席一郎冷嘲的拽着她走,将她狠狠的丢在床上。
同时,水果刀被他狠狠的丢掷,钻入墙壁一角!
“…”
上官芮不敢置信,消失三年,无影无踪的席一郎竟然出现在她面前。
“说,是谁派你来的?”
席一郎如猛兽一般,眨眼将上官芮压在身下,有力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一如昨晚,力气之大。
“不…”
小手握着大手,想要掰开他。
被掐着的感觉太难受,尤其是那种窒息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放开我…”
她捶打着,他却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恍惚间,他的俊脸凑近她,嘴角勾着邪肆的笑容:“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会考虑考虑不杀你。”
他的笑容很好看,只是一眼就让人不可自拔,好比罂粟花一样,好看而致命。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手上的力气加重,上官芮被掐的呼吸困难。
她的力气和他比起来,简直是鸡蛋和石头,她丝毫掰不动他的大手。
“刚才还想杀我,现在竟然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呵!真是可爱至极”
手腕一点儿一点儿的锁紧,她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起来。
三年前,大雨滂破的夜晚。
席一郎将上官芮狠狠的推倒在地:“上官芮,从今以后不许出现在我面前,胆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杀了你。”
大雨混合泪水,淹没上官芮小小的身躯,模糊了席一郎的背影。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得如此陌生。
如他所说,三年,他们真的没有再见过。
不是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而是他滚出了她的世界。
三年后再次阴差阳错的遇见,她结痂的心被狠狠的撕裂,一点点的扣开。他也一如他说的,再见她会杀死她。
可她不想死啊!
“啪!”
一声脆响,打破了静寂。
就在被掐死的前一刻,上官芮挥舞起小手,狠狠的给了席一郎一巴掌。
今天,他会杀了她,今天,她也会抽死他。
席一郎完全被打愣了。
从来没有人敢打他耳光,尤其还是个女人。
趁他怔愣之际,上官芮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
高大的身体,重心不稳的摔在地上,四脚朝天,毫无形象。
“你该死!”
席一郎怒瞪着上官芮。
她一样怒瞪他:“你也同样该死!”
该死的出现在她面前,该死的夺走了她的清白,该死的还想要掐死他。
席一郎愤怒爬起,上官芮知道自己打不过她,准备逃走。
她跑,他更快,将她扑倒在地板上。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发出的闷声。
好在,摔在地毯上,并不是那么疼。
但是,被一个男人压着,很疼!
“女人,你成功的惹怒了我。”
男人愤怒的瞪着女人,女人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掐着男人,报复!
他抓着她,她也抓着他,扭打在一起,两个人姿势奇怪极了。
“男人,你也成功的激怒了我!”
比狠,谁怕谁,看她不掐的他满身指甲印儿。
愤怒的眸子,燃起了火焰,怒怒相对,不死不休。
“小雷,把她卖掉!”
席一郎抓着上官芮起身,对着门外咆哮的怒吼一声,那个叫小劳雷的人眨眼便出现在屋子里。
“你敢!”
上官芮愤怒的瞪着席一郎。
该死的,竟然还想把她卖掉,真想拍死他!
“我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天下,还没有他席一郎不敢的事情。
上官芮皱眉瞪着席一郎,该死的,他的表情告诉她,他真的敢把她卖掉。
但是,她不会就此认输。
抬腿,屈膝,攻击。
小雷看到了上官芮的意图,他大声的喊着:“少爷——”小心。
后面两个字,雷克直接吞回了肚子里,困难的咽着口水。
他都替少爷疼啊!
上官芮华丽丽的击中了席一郎的命根子。
因为痛,他放开了她。
她趁机狠狠的推倒她,撞开小雷,逃了。
小雷震惊无比,这是第一个胆敢在少爷房间过夜的女人,这是第一个胆敢攻击少爷的女人。
这女人,够特别!够狠!
“雷,逮住她,剁了她!”
疼痛让席一郎弓着腰,扶着床!
席一郎愤怒的吼着。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如此伤害他,他一定要她死的很难看。
“少爷,我还是帮你叫医生吧!”
一个女人而已,凭借少爷的能力,分分钟就能抓回来,不急一时,还是少爷的命根子比较重要。
小雷叫来了私人医生,医生给席一郎检查了一番,断定这伤有些重,需要静养半个月。
看着被绷带绑住的命根子,席一郎的俊脸黑的比锅底还要黑。
“你确定我要绑着这么丑的东西半个月?”
危险的眸子眯成一条缝隙,瞪着医生。
医生被吓的浑身颤抖:“少…少爷,您伤的有些重…所以还是带上比较好”
医生真是为了那个胆敢把少爷伤的这么严重的女人担心。
若是被少爷抓住,她得死的多么惨啊!
“好,既然这样,你们全部绑的跟我一样。”
席一郎的话,如同大赦,医生赶紧给自己绑绷带。
小雷欲哭无泪。
少爷,要不要这么残忍啊!他没有受伤啊!
席一郎瞪着小雷,一副“你敢不绑,我让你立马受伤”的表情,吓的雷赶紧绑了绷带。
等雷小绑完了以后,医生颤颤巍巍的说:“少爷,其实你也可以不用绑绷带的,这个药一天多涂抹几次,额…不穿衣服在屋子里待半个月也是可以的。”
比起绑绷带,不穿衣服更透气,更容易恢复。
雷要哭了,医生,我都绑完了,你怎么不早点儿说。
比起雷的欲哭无泪,席一郎的脸色堪比暴风雨。
“滚!”
他怒吼一声,医生吓的赶紧拎着医药箱连滚带爬的走了。
雷看看自己的绷带,看看席一郎的绷带:“少爷,我先帮您解开吧!”
席一郎皱眉看着自己的绷带,该死的女人,胆敢让他受伤,还伤的这么丢脸,被他抓到,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一记眼刀飞过去,雷识相闭嘴,背着身,默默解开自己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