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韶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吓的差点尖叫,不过定睛一看,发现是君染夜以后便直接一脚踹下了床。
“君染夜?你怎么会这里?”
君染夜吃痛的捂着快要摔成两瓣的屁股,哎呦直叫的从床底爬了起来,“小九,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白九韶抱着被子盯着他,“快说,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和我睡在一起?”
君染夜哼哼唧唧的从床底爬了起来,“我是你的夫婿,我不在你的床上我要在哪里?”
白九韶撇了撇嘴,“说实话。”
再说了,这里可是白府,要是按照君染夜的话,就算是躺在一张床上那也应该是在新房的床上吧?可这里并不是七王府!
“行行行,我说我说。”君染夜看白九韶还想要继续打,连忙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状开口。
白九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你昨天喝醉了,是我把你送回来的,不过你死死的抓着我不让我走,所以我就只好和你一起睡了。”君染夜三两句话解释了一遍,还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白九韶差点将手中的枕头扔出去,不过被君染夜这么一说,白九韶也有了些印象,好像还真的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本来是要灌醉左意的,没想到左意的酒量太好了,自己也就跟着,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隐约间似乎是看见了君染夜。
但是白九韶喝的有点多,所以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看君染夜的样子也不太像是说的假话,所以白九韶也就没有继续计较了。
整理了下衣襟,白九韶自知理亏所以也就没有计较了,干咳两声转移了话题,“对了,现在皇宫是什么情况了?你们已经有对策了?”
君染夜自顾自的爬上了一边的凳子上坐着,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嗯,情况还算是乐观吧,不过有太子和雪衣在,我也就没怎么管。”
“”白九韶不得不说,君染夜这个人还真是心大啊,就这样一点都不管真的好吗?
“我们等会也过去看看吧,这可不是小事。”
“好,你说去我们就去。”君染夜一副小跟班的模样,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白九韶。
白九韶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刚侧过脸去君染夜便扑了上来,柔软的唇覆在了白九韶的唇上,白九韶的脸涨得通红。
君染夜像是偷吃到了糖果的小孩一样,从白九韶身上支起身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甜的不得了,“小九,你的味道真好。”
顿了顿,君染夜不怕死的开口,“要不然,趁着今天风和日丽,我们把洞房花烛夜给补了吧?”
白九韶的脸色黑了黑,一脚把君染夜踹了出去。
这大白天的就来调戏她,老虎不发威,你还真的当我是病猫啊!更何况,现在这么危机的时候,也亏的君染夜还有心情说这样的笑话。
换好衣服洗漱完了以后君染夜也打扮的一身清爽进了屋子,白九韶看着他身上那套衣服眼睛都直了。
“你这衣服哪来的?”白九韶深吸一口气。
君染夜还没开口蓝叶便有些害怕的小声道,“小姐姑爷的衣裳脏了,府中也没有合适的,正好我想到小姐屋里有套,尺寸和姑爷的正合适,所以”
蓝叶的话还没说完君染夜便挡在了她的面前,嬉皮笑脸的看着白九韶,“小九,这身衣服是你给我做的吗?真是太合身了,我特别喜欢。”
“少自恋了,赶紧吃饭吧。”白九韶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这身衣服原本是之前就打算送给君染夜的,只是没想到出了点事情一直都没送成。
她之前甚至想象过君染夜穿这身衣服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看见他穿没想到还真的是挺好看的。
两人一起吃了饭以后便跟着去了七王府,王府中除了安流烟和君凌封在以外并没有看见司雪衣,白九韶有些奇怪,“雪衣公子没在吗?”
安流烟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只留了一封书信,说不日会归,走了十多天了。”
君染夜看起来倒是不担心的样子,所以几人自然是安心的,君染夜对司雪衣最了解,既然他都不担心,那么他们自然是没有必要担心的。
作为司雪衣最好的朋友,要是司雪衣有什么危险的话,最担心的人应该就是君染夜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君染夜将目光转到了君凌封的身上。
“和预想的一样。”
“爷爷和安将军准备的如何了?”君染夜的眸子沉了沉,“爷爷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去叨唠他,真是”
君凌封的脸上也闪过一丝愧疚,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现在计划很顺利,他们得意不了多久了。”
看起来,现在他们应该是占据了很有利的形势,白九韶想到这些也就安心了不少。
虽然关于这些兵法的事情她懂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有司雪衣坐镇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
君染夜和君凌封其实都是很聪明的人,计谋,才智,一样也不缺,但是他们始终还是太年轻了,有些事情是要经过日积月累的经验所积攒下来的。
“既然计划很顺利那就好,不过雪衣公子去哪了,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白九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虽然看君染夜的样子并无担忧之色。
但是这些计划当中还是少不了要司雪衣的指导,有司雪衣在终究还是能够更加让人心安。
君染夜抬起眸子看着院子里的竹林子,轻笑道,“放心吧,他肯定不会有事的。”
安流烟见君染夜在看竹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将自己那天碰见司雪衣手中拿着簪子的事情说了出来,并且有些八卦的看着君染夜。
白九韶同样一脸八卦,君染夜无奈,看着两人哭笑不得,“那你们想要问些什么?”
安流烟两眼亮晶晶的,“那枚簪子,是不是有什么来历?”
君染夜看了三人一眼,这些事情除了司雪衣自己以外,也就只有君染夜知道了,就连一向和君染夜交好,同样和司雪衣关系也不错的君凌封都不知道。
“不错,那一枚簪子,应该是和清竹有关系的东西吧。”君染夜点点头,虽然没有见到那枚簪子,但是听安流烟的描述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
“清竹?”白九韶念了念这两个字,突然开口,“雪衣公子住的地方不就是叫做清竹轩吗?”
难怪她一听到这两个字就觉得有些耳熟,这么一想自己也就反应过来了,她之前去过司雪衣的那一片竹林,她记得,那个地方就叫做清竹轩。
君染夜看了白九韶一眼,笑着点点头,“看来你的记性还不错嘛,不错,清竹轩之所以叫做清竹轩,也正是因为这个清竹。”
安流烟听得八卦事情可多着,按照她的分析推理一下瞬间就有了结果,“所以说,清竹就是雪衣公子心上人的名字对吧?”
“你怎么知道?”白九韶有些意外的看着安流烟。
安流烟扬了扬下巴,得意的开口,“多听听茶楼的说书先生是怎么讲故事的你就知道了。”
白九韶撇了撇嘴不跟安流烟一般见识,她以前也是经常去茶楼听书的,只是那说书先生实在是没水平,听着那些狗血的故事她还不如不听。
所以只是偶尔想要套一些消息的时候白九韶才会勉强的去茶楼坐一坐,毕竟茶楼这个地方,消息流通十分的迅速,最合适打听消息了。
茶楼和客栈皆是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人流混杂,消息也就多,这也是白九韶以前常去的地方。
“不错,清竹姑娘确实是雪衣的心上人,不过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具体是怎么死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君染夜耸了耸肩膀,成功的粉碎了几人的好奇心。
白九韶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不清楚还来吊他们的胃口,简直就是太过分了。
“你以前见过那个清竹姑娘吗?”白九韶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名字,竟然像是有点印象。
君染夜想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我见过几次,不过长什么样子我已经忘了,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白九韶愣了愣,很多年前?那君染夜应该年龄也不会太大吧?白九韶抽了抽眼角,突然有些好奇,“那你第一次见到清竹姑娘的时候是几岁?”
君染夜似乎没有想到白九韶会问这个问题,迟疑了数秒,似乎在思考,好一会才开口,“大概是七八岁的时候吧”
“所以,司雪衣比你大?”
“嗯司雪衣今年正好三十,不多不少。”君染夜一脸淡定的开口,一语惊人。
白九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了,司雪衣看起来不过是个二十不到的弱冠少年,但是君染夜却一本正经的说他已经三十了。
感觉自己的三观被严重的打击了,白九韶抚了抚额头,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她要消化一下。
“怎么?你不相信啊?”君染夜挑了挑眉头。
“”白九韶也想要相信,但是,司雪衣的样貌,实在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