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明话音刚落,薛让便身躯一震,她动了动手指,确认是“切换”后,便着急地睁开眼睛,电光火石之间,辛辣也随之而来。
“洞明,能不能帮我弄点水来,洗洗脸?”薛让问道。
“行!你等一下啊……”洞明立刻答应下来。
这应该是目前为止,最惊险的一次“切换”了,再加上看不见,哪怕是一阵风,都会让薛让感到紧张,虽说,应该是波及不到,但毕竟她现在,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已经没有女主角“护体”了。
星君牌凡人是看不见的,所以偷走的只有可能是妖鬼,为了保护人类姝儿,左辅便陪她去了客栈,小七担心左辅,就让右弼也留下。
附近没有灯,只是在街灯的映衬下,才能依稀看清。
七杀看不下去,就把自己的给了小七,七杀懂火,烤的也很好吃,小七只要好吃的,觉得无所谓,就接受了,老六想起树林的吃醋,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顺着七杀的手指看去,只见不远处,有棵枯败的大树,叶子早已掉光,只剩下粗壮的树干屹立着。
陂堨之修,本意是为了充分利用水利,发展了农业,十年之后,重修水门,浇灌面积也达到了一百多万亩。
在日光照耀之下,显得灿烂辉煌。气势轩昂的屋脊夹着皇帝专用的道路,杨柳的柳荫遮掩住流经宫苑的河道。
驰道两旁,矗立着威仪棣棣的皇宫高院,甍宇齐飞,舛互迢递,一望无际,城墙环绕着蜿蜒曲折的护城河,绿波荡漾,风光旖旎,层层高楼,鳞次栉比。
由中央设盐官管理,盐专卖采取在官府的监督下由盐民生产,官府定价收购,并由官府运输和销售。铁专卖采取官府。
仔细看,草坪上种满一种开紫花的小草,草叶狭长,花朵像牙刷。虽然说不上艳丽,但一大片面积,看上去还是富有生机。
这叫“铜绿花“,只生长在富有铜元素的土壤中,是找铜矿的地貌植物。
从那里学到了冶炼技术,就派人到昆吾山采矿,昆吾山的矿藏果然十分丰富,铁锡样样都有,但在当时人们还不会把它们加以区别,只知道冶炼铜铁。
久已失传的指南车,关于马钧作指南车的问题,以及与高堂隆、秦朗在宫廷上的争论,史书上有很生动的描写。
毕岚曾“作翻车”,供洒道之用。这在马钧之前约半个世纪。但毕岚的翻车是否就是后世的龙骨水车,不得而知。
这时,蒲元发明了独轮车,常称之为木牛”,“廉仰双辕,人行六尺,牛行四步,人载一岁之粮也”。这种独轮车适用于在崎岖小道上行走,一千多年来一直被广泛使用。
不禁感叹,想不到这个都有人知道,第一次看见瑶光脸红,且神情异样,众人一惊,很高兴见到了故人,脑海中闪现回忆,转而又神色没落。
因为油脂的确从黑色变成了金色,小七就相信了,正准备将星牌交给石头精,老六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夺下星牌,斩杀了石头精,而后,石头精就化作妖气魂飞魄散了。
就在这时,海鱼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原来石头精才是水洞的最后一个妖鬼,若他不死,大家谁也出不去,海鱼也不能恢复成一条正常的鱼。
小七用自己仙力给海鱼做了一个水膜,护住他的身体,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时,之前,被老六斩断的绳索忽然有生命力,转头就疯狂地缠上了老六,勒住老六的脖子。
小七赶忙帮忙,两人贴得很近,差点亲到了,后来,小七一用力,那绳索就松开了,并且缠在了她的手腕上,变成了枯藤,小七摘不到,但也不疼。
老六紧张地看着小七,七杀说,这东西可能长时间跟魔物在一起,所以有了一定的魔性,至于它为什么要杀老六,却乖乖地缠着小七他也不清楚,
石头精死,水洞即将坍塌,小七也来不及去管这枯藤,三人准备逃离,老六直接握住小七的手,七杀傻眼,只得抱着海鱼,三人终于逃了出来。
七杀口里哼着歌,薛让无法无视,她微微抬眸,却不自觉地蹙起眉头,这次,并非是看他不顺眼,而是因为此刻的七杀,忽然面庞白净,发髻齐整,就连衣服都像是换新了一样。
如果不说话,七杀……好像也还不错,薛让若有所思,另一边,她又忍不住吐槽那个什么果,真是功效一流,不仅能治伤,还能帮忙化妆、缝衣服。
“七杀大人,请问您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隐元主动开口。
“我啊……没什么事了,槐江山掌门说的黑影妖,我刚刚已经解决了,等会传个书,应该就能回去了吧……”七杀说完,便得意地看向瑶光。
瑶光一直看着开阳,直接无视了七杀的挑衅,七杀十分不满,薛让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瑶光一脸茫然,啥?!薛让更是一头雾水,如果可以,她真想让隐元在把那几个字,写给她看。
“小七,你的仙力恢复了吗?”接着,是洞明的发问。
瑶光没有说话,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薛让一愣,便想起了那些冰刃,难道,那就是“破军“的战斗力?
“好像……是用了‘凇殁刃‘,但是,我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瑶光摇摇头,又看了看开阳,“我刚才,只是一心想救老六罢了……”
听了瑶光的话,众人陷入沉思,后来,还是洞明先发了话:“我刚刚看了小七的六根,‘意根‘的花苞长大了不少,说不定,是担忧同伴的心,激发了身体里原始的仙力……”
“淡定、淡定,是我不应该在走廊上谈事情。”薛让手扶门框,在心里默念,待情绪平复后,她笑容满面地转过身来,却看到开阳,孤零零地杵在屋子中央。
“怎么了?”薛让不解,随意地摆了摆手,“随便坐,随便坐……”
说完,薛让不以为然地走了过去,直接来了一个忘我的“葛优躺”,被吊在房梁上那么久,难免有些腰背酸痛。
“小七,你不舒服吗?”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开阳的声音。
薛让闻声,鲤鱼打挺快速起身,但这次,有些没控制好力道,也没想到开阳会离她那么近,自己的脸,直接撞到了开阳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