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没课,想到我之前答应了陈晓雅要带他们去买礼服,我就干脆喊着她们直接去逛街,没回宿舍。
学校周边的衣服比起顾安熙给我买的那些都不算贵,女孩子又都喜欢买买买,不大的一会我们就左手右手都是东西了。
一开始我付钱的时候她们两都不好意思,但我原本就没多少知心的朋友就硬要自己付钱,最后干脆搬出顾安熙来。
两个小妞听我说顾安熙的钱不用白不用,纠结了一会也就答应了。
最后我们还买了一条一模一样的连衣裙,买了就等不及的兴冲冲换上。
逛了一下午小礼服也给她们两买了,最后吃了顿火锅就回了宿舍。
晚上我去洗澡的时候,把顾安熙之前给我买的一条项链随手放在了书桌上。
其实那条项链也就是顾安熙给我买的其中一条,不过那条是银项链,显得比较低调,所以我就经常戴着。
洗完澡出来吹干了头发我习惯性的就去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何欢,你找什么呢?”陈晓雅抱着被子一脸的疑惑。
“我洗澡的时候把项链放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我皱着眉头到处看,连桌子背后都看了一遍。
“会不会被人拿了?”陈晓雅快人快语,看着我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我一下子就愣了,下意识的就想到钱露露。
徐梅听到我们的对话也把视线从书本上移了过来。
“啧啧啧,你们是怀疑本小姐?”钱露露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一脸敌意的盯着我。
我摇了摇头。
其实钱露露也就和我们关系不大好而已,家里也算富裕,平时也喜欢出去买衣服之类的。
“你们要是觉得是我拿的,那就好好找找,别到时候栽赃陷害!”钱露露说着就去拉自己的抽屉。
我愣了一下说道:“算了,到底不是多少钱的东西,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
“啧啧啧,有男人养着就是不一样,银项链都可以当做没事,就算你觉得没事,我可不想背黑锅,到底谁拿的,找找就知道了!”钱露露一点也不领情,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都丢到了地上。
我看着钱露露不知道说什么好,谁也不傻,看她的反应就知道项链不在她那里。
不论是不是她拿的,她一定不会放在她自己那里。
“现在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清白,是不是到你们了?”钱露露抱着手一脸的挑衅。
陈晓雅本就是个急性子,钱露露这么一挑拨也把自己的东西扯了一遍。
“够了!别闹了,我说了是我记错了!”我不想和她们计较,丢了就丢了,有些事情本就不需要探寻真相。
徐梅怯生生的看着我们:“那是不是也到我了?”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徐梅:“你别和她们两凑热闹。”
徐梅愣了一下没有说话,钱露露冷笑了一声:“我们都检查完了,凭什么徐梅不检查?我觉得徐梅才是最有嫌疑的!”
钱露露说完徐梅的脸色就变了,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人也下床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徐梅?”我一直觉得徐梅和陈晓雅是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谁也不能诋毁她们两。
钱露露嘴角挂着一丝讥讽:“何欢,难道你不知道徐梅是山区来的吗?你的一条裙子就可以抵她一年的生活费。”
我愣了一下:“那又如何?我也是农村来的。”
钱露露没有回答我,直接把视线落到了徐梅身上:“徐梅,你要是想证明自己,那就也检查检查。”
看到钱露露那一脸的阴笑我就心知不好,赶紧抓住了徐梅的手:“你别听她的,我没丢项链!”
“何欢,你这么着急,难道是贼喊捉贼?”钱露露盯着我,一脸的阴鸷。
我还没说话,徐梅甩开了我的手就开始翻自己的抽屉,翻完了才去翻自己的衣柜,翻完了什么都没有。
看到项链没在徐梅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觉得松了一口气。
“看吧,徐梅那里也没有!”陈晓雅怒气冲冲的盯着钱露露。
钱露露冷笑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徐梅你床上有些巴掌大的铁盒子是存钱用的,有本事把那个也打开!”
钱露露说完之后陈晓雅气急了,自己就冲到徐梅床上打开了铁盒子,打开之后却是愣住了。
“这……”陈晓雅脸上的怒意也被惊讶代替。
我心知不好,赶紧看过去,果然看到我的项链安安静静的躺在徐梅的铁盒子里。
盒子里还装着几枚硬币,一块五毛都有,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块的样子。
“徐梅……”陈晓雅拿着铁盒子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却是猛然间反应过来了:“钱露露,你闹够了没有?”
钱露露原本还一脸的得意,我一说话她脸上就挂上了怒火:“何欢你什么意思,小偷是徐梅,你凭什么说我?”
我把徐梅挡在身后,紧紧的盯着她:“难道不是你把项链放在徐梅的铁盒子里的吗?”
我说完钱露露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胀红了脸盯着我,突然抬手就来打我的耳光。
我抬手一下子挡开了:“钱露露,你想挑拨离间,但你的手段也太小儿科了。”
我这些年在南城挣扎,什么人没见过,在李菲菲手里都能活下来,钱露露的手段对我来说简直不够看。
“何欢,我告诉你,你的项链不是我拿的!我亲眼看到徐梅自己拿的!她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刚刚睡醒,什么都看见了!”钱露露语无伦次的解释,脸上带着急切。
她这么说我一下子了愣住了,我从没想过徐梅会拿我的东西。
陈晓雅也一脸探寻的看向徐梅:“你真的拿了?”
徐梅脸色惨白,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不是我,我没拿,我和何欢在一起这么久,明知道这是何欢最不值钱的首饰我还偷,我又不傻!”
看着徐梅哭成了泪人,我也不想再去探寻到底是谁拿的。
“这件事到此为止!”
钱露露盯着徐梅:“人在做天在看!”
徐梅看都没看钱露露,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