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等摄政王离开后,元素拉了拉叶生的袖子。
叶生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还不知道你,其实我也不赞同你去。但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既然拦不住倒不如放你去。”
“我不允许你染上瘟疫,若是染上了也要传染给我。”他抓着她的肩膀,一脸的认真。
元素点点头:“我若死了,肯定也会带你走。你可是答应要娶我的,我死了万一你娶了别人当娘子。那我岂不是亏了,无论如何都会带你走。”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若她真的染上病。她一定会离他远远的,她希望他好好活着。没必要陪她一起死,这次的瘟疫很严重。
第一次接触疫种,还是在漪漪的村子。第二次在沅沅身上,这古代不打防疫针。难怪动不动就得瘟疫,说白了还是安全卫生不到位。
这古代贫富差距,真的是太大了。富人真的是富的流油,穷人都在街上乞讨。她打算忍痛割爱,将摄政王给她的那一箱金子捐出来。
这么一想感觉心在滴血,她洗了个热水澡。刚打算睡就被叶生抱住,她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就睡着了。等外面鸡叫之后,元素用手挡了挡外面的阳光。
她起床就开始穿衣服,叶生看着她下床:“还早,。”
“我一想到那些病人,我就睡不着。他们一个个在受苦,我哪里还能睡得着。”一想到这里,她真的很难受。
叶生从背后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会没事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治好他们。就算我们治不好,起码我们尽力了。”
“道理我都懂,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别粘着我了,我要去医馆一趟。上次糯米鸡,王爷给了我一箱金子。我打算将那些金子,捐给医患买些吃穿用度。”钱可以再赚,但是命只有一条。
若她现在将那些金子攒起来,她是真的很怕以后会后悔。为了以后不让自己后悔,这种事情还是捐出去就不会后悔。
一定要立刻捐出去,所以此事不易往后拖。她要立即去医馆,连早饭都没吃。就带着叶生和马夫去了医馆,将那箱金子抬出来。
她在路上,随便买了些东西吃。现在要去梁滨崎说的那个村子,这一路都没有人。村子四周围满了士兵,她们刚走进士兵就挡住他们。
她将手令拿出来给他们,那些士兵才放她进去。她进去之后就看到了梁滨崎,她朝梁滨崎摇摇手:“王爷,您这么早就来了。”
他知道她要来,早早便过来等她。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她,所以有必要过来看看。梁滨崎朝她走了过来,她拉着王爷的袖子。
指了指马车的那一箱金子,梁滨崎看着元素:“这箱金子不是我送于你的,你将它带来做什么?”
“王爷,我要将它捐给那些医患。我拿着这些钱也没用,倒不如给他们用。”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心里在流血。
想不到一个女子会有如此觉悟:“这些钱我就代他们收下了,谢谢。”现在的确要用钱,但是又不能私自动皇家银库的东西。虽然太后已经拨了一波银子,但是依旧不够。
这批银子来的太是时候了,他也就不推脱了。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他嘴角微微的扬起。心里越发的喜欢她了,若是两人心意相通就更好了。
她做好措施后,就进去看那些病患。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病症,其实大体都是一样的。都是那种一块块的红斑,而且都是很大一块。
她眉头不由的皱了皱,摸了摸不少医患额头。有不少人已经发烧了,看来真的是很棘手。她让人准备了一口大锅,将水过滤了一下。
将灵药草丢到锅里,还加了一些药草。要先让他们退烧才可以,再抑制住他们身上的疼痛。以前她感冒,发烧都难受的不行。
更何况他们得了疫病,一个个表情就已经很难受了。她都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不想他们这么难受。能止住一时的疼痛算一时,她在那里熬药。
叶生和梁滨崎在一旁看,眼神皆是那种‘不愧是我女人’的模样。元素扫了一眼,嘴角不由的有些抽搐。她看了梁滨崎一眼:“要先帮他们退烧,等我将药煮好后。你将药交给那些士兵,让他们把药分给医患。”
“好,这点小事交给我。他们的病情,真的无药可医么?”都是他的子民,他看了心里也不好受。
元素不由的挠挠头:“我从未见过如此症状,也不晓得该如何处理。医书上的确有记载,可是并未记载解决的办法。”
她一时也没有办法,要好好研究才是。可惜这种情况,没多少时间给她研究。上次沅沅喝了她的血,和灵药草在一起混合。
沅沅体内的疫种就散了,说不定这样能治好这群人的病。可是他们发病的症状不一样,她怕万一毒死人。那她岂不就成了杀人凶手,谁也不愿意拿自己当试验品。
若是捕捉动物当试验品,动物和人又完全不一样。这让她真的很苦恼,将药熬好后。就立即盛给士兵:“待会你们也喝一些,这些对身体没坏处。”
“谢谢神医,我们早就知道神医的威名。他们知道神医来了高兴坏了,不知道他们的病还有没有救了?”神医医好了不少人的病,在这宴国已经是人尽皆知。
前几天更有人传出,方家有人得了瘟疫。也是被神医治好的,一直以为神医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却不想如此年轻,如此年轻就有这般本事。
以后那还了得,皇上也有招揽之心。想将神医招到宫中,不过摄政王说他寻求过神医的意见。神医并不想去宫中,只想在民间施药救人。
若是太医院的那帮老家伙,能有神医的一半胸襟就好了。他们今早更是看到,神医捐了一箱金子。他们真的很感激神医,不管他医不医得好大家的病。
太医院那帮老头来了之后,正经事一件没做。只是嚷嚷着没救了,便离开了。每天虽然也会来这里,但来不来都是一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