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语气,好像做错事情的人是她一般。
他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尤未晚只想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开,她已经感觉到他潜藏的野性在叫嚣了,以至于她忽略了男人口中说的话语,“风承衍你放开我,你把我当成什么每次都强来。”他亲吻她的肌肤,所过之处都留下深深的痕迹,他似乎刻意的想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我不强来,”男人急切得粗鲁的动作稍稍的放慢了一点,但是亲吻她的力道半点都没有改变,带着浓重的喘息的声音似哄似慰,“委婉,我们生个孩子吧,嗯,有了孩子你就不会想离开我了。”
长指异常灵活的挑开衣服的扣子,颗颗散落。
他是势在必得,之前他去过医院问过林浩关于她的身体,只是受孕的几率比平常女性要小,不是没有机会,字数多了,完全没有问题。
尤未晚咬着唇,破碎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传入他的耳中,“风承衍,我不会为你生孩子的,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夹在仇恨中出生。”
他怎么能让孩子来解决问题。
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是孩子可以解决的。
仇恨。
他牙齿啃咬着她的下巴,低哑的嗓音覆上她的唇,“你恨我,是吗?”她从来不说,甚至连表现都收敛得很好。
可是,她骨子里在恨他。
吻再度掠夺上她的呼吸,男人的身体将她纤瘦的身体重重的压在柔软的被子上,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喃道,“你不愿意给了,我只能自己拿。”
尤未晚在此期间起起伏伏,近乎精疲力尽,整个人被男人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手铐,可是,即便是这样得来不易的机会,她却是抓不住,这男人是早就没有让她有下床的机会。
断断续续地嘶哑开口求饶,“风承衍,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想要我死是不是?”
特么的,还有完没完了?
“乖,等孩子怀上了,我就放开你。”男人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沉溺,他觉得还不错。
尤未晚那叫一个气,整个人摇摇晃晃,沙哑地怒吼,“叫你不要抱我,风承衍你要不要脸?!”他不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要生气了,嗯?”
不要生气了,他真的当她是小女人在任性耍脾气吗?
尤未晚气愤的怒瞪他,直接抬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从她遇到他之后,什么都是他说了算,想要就要,不想要了就毫不留情的甩开,反悔了就把她逮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他真不是第一次强来了,她以前都没觉得自己火气这么大。
然而,她却在下一秒,整个人都恍惚了,最后的意识是在男人再一次彻底地占有她的时候,狰狞着面容,叫着她的名字。
她想要笑的,却发现即便得逞了,她还是笑不出来。
其实,她和他没什么区别。
“尤未晚!”
“未晚,你不要吓我!”风承衍从尤未晚的身体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尤未晚的情况不对劲,一开始发现她的身体的温度有些高的时候,他以为这是正常的,然而,直到结束,才发现,这个女人体温高得离谱。
随手抓起她的手腕一看,那狰狞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鲜血淋漓,而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只为了自己,该死,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抱起早已经被高烧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尤未晚,走出了别墅,直奔医院。
一路上,他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砰,”
林浩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得直接从座椅上跳了起来,“我靠,风承衍,你疯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目光看向了风承衍怀中的女人,那脸色绯红得异常,明显地不对劲,而且呼吸明显加重。
“给她治疗。”男人目光阴冷,眸子带着鲜艳的红色。
林浩连忙走了过来,让风承衍将人抱在床上,将男人赶了出去之后,便着手治疗,这会儿他没有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尤未晚身上的痕迹,明眼人谁都知道,他无奈地摇头。
一边做着检查,一边忍不住吐槽。
这男人不是决定与唐家千金订婚吗,怎么还是和她纠缠不清?难道真要脚踏两只船,靠,这不是风少的风格呀?
又把人折腾进医院了,风少真不会怜香惜玉。
半个小时之后,林浩才施施然地走了出去,目光里带着鄙夷,“风少,你疯了吧?你知不知道未晚现在的样子,是可以告你的?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哈?”
“少废话,她人怎么样了?”风承衍明显很是烦躁,伸手就要进去,却被林浩拦了下来。
“她将近四十度的高烧,因为伤口发炎而引起的,手腕上的伤口,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都不处理一下,不是我说你,承衍,你太过分了,她都那样子了,你竟然还下得去手,那脖子,手臂上的痕迹,遮都遮不住!”林浩挡在风承衍的身前,没打算让开的意思。
而风承衍在听到对方的话语,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难怪,他当时推开门看到那手腕的鲜艳,本来想要处理的,却被她给搅乱了。
这该死的女人,故意的!
男人面色瞬间难看,直接将林浩给提溜在一旁,开门进去了。
阴沉着脸坐在尤未晚病床的旁边,也不打扰她一直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男人低低的嗓音打破安静,“我要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你不是知道吗?”她没有转过来脑袋,就那么不带感情地开口。
风承衍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侧开视线,“你不跟彻底地断绝来往,以后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背脊说你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睡了,风承衍,你丢不起这个脸。”
她没有看,所以不知道他的手几乎要捏碎手里的花盘,男人低低笑,深沉得没有边际的讽刺,“尤未晚,就是为了离开我,你不惜毁掉自己的身体,甚至搭上你的这只手吗?”她淡淡的笑,那样的笑如同画皮,眼睛里没有一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