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 离我远点(1 / 1)

<>“未晚,我既然能够跟你领结婚证,就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更不会嫌弃你,你是我的女人,惦记了这么久的人。”风承衍亲柔地亲吻着她,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额头,眼眸,鼻尖,唇瓣,脸颊。

刚要深入的时候,一天没有进食的胃发出了强烈的抗议。

尤未晚顿时回神,警惕地看着男人,脸色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离我远点!”

风承衍沉沉地笑了,从她身上离开,随即将她抱了起来,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才轻声安抚,“乖,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所以,在我去给你熬粥的时候,你也在身边好不好?”

挣扎的动作笑了,尤未晚愣怔地看着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依赖对方,小白兔般地蹭了蹭男人,埋在他胸膛闷声闷气地开口,“我很挑,不好吃我不要的。”

“好。”

男人怀抱着她,一路默默无言,却依旧透露着温馨。

她被安然地放置在早就为她准备了的小沙发上,亲了亲她的额头,拿过一边的围裙,送到她的面前,男人玩味儿地看着她,轻声开口,“帮我系上吧,我的小妻子。”

尤未晚是发愣的,对方也不着急,笑着等着她,眼神里跳跃着火花,让她觉得脸特别烧,特别发烫,还是止不住男人的诱惑,鬼使神差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围裙,身手围在了男人强壮有力的腰上。

“等我。”

风承衍低低地开口,笑意溢满了眼球。

第一次等待是甜蜜而暧昧的。

随着空气中香味的越发浓郁,尤未晚的心一跳,强健的背影在她面前晃荡,似乎忘记了她前不久才经历了一场磨难,露出了痴汉般的表情,偏偏,她还被人抓了个正着。

“被我帅到了?”风承衍偏过头,眸光刚好抓住了她偷看的表情,愉悦心情溢于言表。

尤未晚慌里慌张地别开头,没吭声。

可男人灼热的视线却一直盘旋在她头顶上,那种吃人的目光,令她胆战心惊。

她躲也躲不掉,抬头看了风承衍一眼,发现他手里不知何时端了一碗粥,被那香味一勾,尤未晚更饿,害羞和抗拒都顾不上了,直接咽了口唾沫。

风承衍看他这样,笑着道,“饿坏了吧,你身体还没好,就只能熬粥了,这是你最喜欢的粥,吃点?”

男人的话语一下子提醒了她不愿意正视的问题,小脸耍地一下白了,指尖颤抖不已,整个人都处于极度恐慌中,以至于伸手打碎了男人手中的碗。

“别碰我!”她歇斯底里地开口,将自己蜷缩在椅子上,抱着头。

风承衍原本脸色微变,有些怒意在翻涌,在看到这个样子的她,顿时消了一大半,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人,越发地觉得当初的真相不能告诉她,否则,她绝不会原谅他。

“没事了,我不会再强迫你了。”轻轻安抚着她。

或许是男人炙热的温度让她放下了心房,也许是她有意地忘记当初的事情,倒是真的安静了下来。

风承衍松了一口气,重新端了一碗粥,生怕吓到她,轻声的开口,“我喂你。”

尤未晚定定地看着他,也不矫情,任由着风承衍喂完了一碗粥。

吃饱以后,风承衍又抱着人躺了回去。

林浩已经守在了病房,给尤未晚检查了一遍,没有大问题之后才离开。

她一直在等男人的离开,可随着时间地缓慢流淌,对方却没有丝毫的动静,她想要洗澡,这是从她醒来之后就一直惦记着的事情,可偏偏男人像是不打算走的架势。

她有些烦躁,一烦躁就忍不住讽刺了起来,“风少,你怎么还在这里,不用陪你的仙儿吗?”

风承衍正在阅览报表的动作一顿,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起来,冷声道,,“你在这里,你让我去哪里?”

“我又不需要你陪。”她表里不一,明明希望有人陪伴着的。

风承衍放开了笔记本,从小沙发站了起来,咄咄逼人地朝着尤未晚走去,不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听不出情绪的话砸在她心上,“尤未晚,你再说一遍,我刚没有听清。”

妈蛋,这是赤果果地威胁!

她偏头,却还是没骨气地松了肩膀,“我说你随意,想待多久待多久。”

男人闷笑不已,这个样子的尤未晚大抵是最可爱的,想要跟他对着来,却又不得不屈服在他淫威之下,即便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乖乖顺着他的意思。

听到男人隐忍的笑容,她怒了,巴掌就过去了,“离我远点!”

风承衍顺着她的动作远离了她,眼尖地发现她的小动作,扭动身体,粘腻地不舒服的样子。

他了然了。

这是想要去洗澡的节奏,又不好意思开口,才会想要他离开。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人笑得很危险,尤未晚头皮发麻,顶着男人诡异的目光,眼神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有种奇怪的感觉,男人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却不动声色地等着她开口。

想了想,她开口,“我想要洗澡,麻烦你出去。”

风承衍眼眸一眯,“我在这里,不影响你洗澡。”勾着唇,死死地盯着她,“我不放心你洗澡,要么我帮你洗,要么你不准洗,你自己选择。”

“不可能。”

她梗着脖子,直接否决。

风承衍近乎无赖地耸了耸肩,“那就没办法了。”

尤未晚一噎,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可身上有着另外一个人的气息,她怎么都不舒服,也不管对方什么态度,直接掀开被子就下了床,径直走向了浴室。

风承衍刚要阻止,浴室的门便猛地关上了。

他大概知道对方为什么执意洗澡,是想要洗掉那一场对她来说的噩梦,更是想要冲洗掉属于他的气息。

第一次,他苦笑地发现,对这个女人,他总是没办法真的狠心。

只是在浴室门口等着她。

而此刻的尤未晚,刚一进浴室,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无比憎恶和狠戾,那是对自己的凶狠,只见她一把扯掉身上的病服,镜子里的人满身痕迹,无一不在诉说着她之前发生了怎样激烈地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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