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蓦然一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各有所图吗?
也是,他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的去换仙儿,同时也是给自己一个留住她的机会,而她图什么?
图的是让他不好过而已。
可惜,她这愿望只能落空。
这样一想,战少的脸色顿时就变好了不少。视线无意间落到她的无名指上,空落落的,貌似还差个东西。
啧,既然是要套住她的东西,自然是自己亲自设计比较好。
现在最重要的是,吃大餐。
压在尤未晚身上的身体微微抬起,男人松了松领带,唇边挑起的弧度危险系数五颗星,修长的手指慢慢解开领带,动作不断,诡异神色却直直地看着肖团,眼中闪烁的危险光芒就像是饥饿已久的猎人看到猎物那般噬人。
松领带的慵懒动作,搭配着那危险极致的笑容。
无一不让人惶恐不安。
“你要休息了?”尤未晚有些傻眼,忙不迭地找借口开溜,“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就这样,拜拜。”
双手双脚地往床下缩动,开玩笑,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待宰的小白兔,随时都可能被人拆骨吃肉。
男人缓缓勾唇,只是笑着不说话。
修长的双腿不费吹灰之力地压着她的两条腿不让她有机会逃跑,随即抬手一颗一颗的解着自己的扣子。
尤未晚睁大了眼睛,男人的动作很干净,很利落,望着她的目光闪着野兽撕咬猎物时的绿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雄性的刚阳,都在告诉她,她逃不了了,有一瞬间,她忘记了挣扎。
男人动作慢斯条理,可这对回过神来,全身动弹不得的尤未晚来说更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煎熬。
可同时,她是抱着一种侥幸的心态对风承衍所做的事情。
有很多次,男人有很多次对她下手的机会,可他都没有,他爱的人是夏仙儿,绝对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更何况,她一个被人侮辱过的女人,以男人的性格,怎么看得上她。
所以,她错过了最佳求饶的机会。
或者说,从风承衍决定要将她占为己有的时候,尤未晚就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等她真的意识到男人是动真格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牢牢的绑住了。
解开的领带不着痕迹地扣住了她的手,放在了头顶上。
这一下子,她猛然惊醒了。
“风承衍,你不能这么对我,夏仙儿她会生气的。”她略带惊慌的声音因为嗓子的原因而显得沙哑,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都是恐慌。
风承衍忽然就笑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人的神经得多粗?
随即低头亲了亲她,带着笑意道,“我没有跟你说过,仙儿只是我的妹妹,从前答应要照顾好她的。”
深灰色的衬衫被脱了下来,手一甩就扔到了地上,下一个动作就是去解自己的裤带,整个过程都是邪魅丛生。
尤未晚张口就想要反抗的话语,男人扣着她的脑袋,唇就堵了上来,带着势不可挡的姿态逼迫她就范。
属于男人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和鼻息间,尤未晚愤怒得只想一脚踹死他,她最害怕的事情莫过于此,除了抗拒之外,她只剩下了恐惧和憎恶。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风承衍的耳边响着她破碎的骂声,她拼命的闪躲着他的吻。
心中的欲念愈发的浓重,尤未晚看着他染红的眸子,咬唇,发了狠,找到机会抬脚就朝着他踹去。
她不能再让同一个事情再次发生在她身上,不,不行!
可风承衍是什么样的反应跟身手,怎么会被一个压在身下的女人偷袭,他看着她的动作,唇畔掀起一抹轻蔑的笑容,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腿。
“风承衍,”尤未晚彻底的慌了,她和这个男人已经领了结婚证,即便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动静也都不会理会,只会当做夫妻之间的情趣。
这男人在这里为所欲为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
“你别这样,”她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眼睛也湿了,“我求你了,别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风承衍进一步侵犯的动作一顿,看着她陡然可怜兮兮的模样,胸腔的心脏有几分的柔软,“为什么不能这样动你,恩?”
握住她的腿的手腕一转,将她两条修长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热烈的吻着她干净的脸蛋。
她眼眶通红,恶狠狠地盯着男人,她豁出去了,那种恐惧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如同一个恶魔的天使,往自己身上戳着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你不怕脏吗?我这样的身体,已经被无数人玩弄过了,风少,你难道是捡破烂的垃圾桶吗?”
风承衍眼眸闪了闪,动作一瞬间停了下来,她被人碰过,他一直知道,所以才会嫉妒,甚至嫉妒得发狂。
他低吼,暗哑而深沉,“闭嘴!”
“闭嘴?”尤未晚笑得癫狂,“这就是事实,那视频,你看到了的吧?不怕脏了你自己,被夏仙儿嫌弃吗?这脏了可用肥皂洗不干净的!”
男人眼睛发红,明显被尤未晚这番话气的不轻,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的,“尤未晚,你就是要故意气我对不对?”
“不,”她大汗淋漓,头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头,疯狂地摇头,“我这是让你明哲保身,被别的男人贴上标签的人,风少你都要吗?”
“那就让我重新撕下标签,让你里里外外都成为我的人,贴上我风承衍的标签!”
说完,男人狠狠地占有了她。
独属于她的狠话,独属于她的抗拒,在她措不及防中,堵在了男人的吻里,消失殆尽,风承衍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舒服而意犹未尽的痛苦,刺激的感官快速地传达到了脑海。
惦记已久的触碰,刻入骨髓的熟悉感觉,都让男人理智渐渐消散。
而尤未晚张大了嘴巴,脸色煞白,身体僵硬得不像话,手指紧紧拽住身下的床单,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整个人都处于三年前那场珲之不去的梦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