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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言逃回家,浇了十分钟的冷水,可是他依然没有冷静下来,一闭上眼睛就是陆立申的嘴贴着他唇的画面,然后那午夜电台主持的声音十分蛊惑地在他耳边响起。
——就是因为你勾引我,我才流鼻血的!
为什么想象把原本的台词内容都换了啊!谢斯言倏地直起身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催眠地说:“我好像很久没有看过片,没有玩过游戏了!一定是这个原因!”
谢斯言醒悟过来,立即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抱出来,还有他收藏的蓝光碟,珍藏版游戏,在客厅里堆了满满一沙发,从他的最爱开始,一直消磨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直接在沙发睡着。
“欧尼酱!欧尼酱!”
谢斯言听到了清脆的少女音不停在他耳边喊,他知道他一定是在做梦,迷迷蒙蒙地睁开眼,发现电脑里的画面还在继续,二次元的美少女仿佛要从屏幕里爬出来一般,眨着大眼睛盯着他。
“言言,你喜欢哥哥游戏吗?”
谢斯言立即一惊,身后突然传来陆立申的声音,接着他的眼前就被陆立申的脸覆盖,他所有的视线都罩在陆立申的阴影下,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陆立申。
“言言哥哥,我要亲亲,不然我要流鼻血!”
陆立申趴坐在他腿上,模样就如同游戏里的少女一样,娇羞地红着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地用指尖磨着他的嘴角。
谢斯言震惊得眼睛瞪到了最大,两只手投降似的举起来,他惊慌又无奈地想:怎么办,陆立申在他梦里崩坏了!可是陆立申仍然毫无自觉地蹭着他,撒娇地要亲亲。
谢斯言深吸了一口气想,就算是做梦他也不能放纵,他要矫正陆立申,表达障碍的人设不能崩,正直光辉的形象不能毁!
于是他猛地推开陆立申站起来,“陆哥,你冷静!”
然而,陆立申不止没有冷静,反倒半躺在沙发上,和电脑屏幕里的少女摆出一样的姿式,对他叉着腿边解扣子边说:“言言哥哥,你不想和我一起睡觉吗?”
谢斯言一口老血喷出来,转身蹲地捂着嘴,他想这是他的梦,该冷静的应该是他,只要忘掉了陆立申,陆立申就能从他梦里消失,忘掉!忘掉!
可是他根本忘不掉,他眼前的画面忽地一转,又回到了车里,陆立申扣着他的脑袋,突然吻住他,燥热的唇舌挤进他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股燃烧他他理智的味道,仿佛溺进了水里,陆立申的唇是他唯一能够呼吸的通道,他将自己送上去,想要得到更多的氧气。
突然,陆立申的手落在了他腿间,上面突然松开他的唇说:“言言,我帮你啊!一个星期三次怎么够!”
谢斯言一惊,可是身下已经滚烫地直立起来,陆立申的手又凉又热,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受,猛地挣开陆立申直起来。
然后,谢斯言发现他睡在他家的客厅里,外面夜色深沉,电脑的屏幕已经黑屏,他刚做了什么梦已经模糊不清,可是底下裤子里的粘湿感提醒着他,他刚刚梦到的是什么。他愣了一会儿,突然绝望地捂着脸埋进沙发里。
“我完了!我怎么能把陆立申梦成那样!不对!是我居然真的——”
谢斯言的自言突地停下来,他迅速跳进卫生间,毁灭证据一样地洗了内裤,洗了澡,然后也懒得收拾他摆在沙发上的那一堆,滚进了卧室,躺在床上。
可是大脑却怎么也消停不下来,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他下意识地拿起手机,对着陆立申的号码发呆,他觉得他应该对亵渎了陆立申道歉!不然怎么都对不起陆立申小时候那么地照顾他。
那时还没有家家户户都有空调,筒子楼里又闷又热,只有床头一个又小又慢的风扇,吹出来的风都是带着热气的。他记得有无数个下午,陆立申都坐在他床边用毛巾给他擦身,擦完之后还举着扇子一下一下地对着他扇。
谢斯言越想越觉得无颜面对陆立申,他起床面着墙壁,忏悔地说:“陆哥,你要原谅我,我不是有意要意淫你的,只是因为游戏玩多了,还有你亲了——”
后知后觉的谢斯言脑子终于转过来,陆立申亲了他,陆立申因为亲了他就流鼻血了,正常会这样吗?其实陆立申是暗恋他吧!不然能干出亲一下就流鼻血的事?
觉得自己突然发现真相的谢斯言更加睡不着了,他想立即冲到陆立申面前,问他是不是喜欢他!可是看了眼时间,半夜三点,还是等到明天再问吧。结果等到明天,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平时没事就给他发关心、发鸡汤的陆立申,从昨天到现在一条信息都没给他发过,他突然又萎了。
“陆哥是不是生气了?”谢斯言严重地想,如果是陆立申对他做了那样的梦,他会生气吗?好像不会,毕竟只是做梦,“傻逼啊!陆哥怎么可能知道我做了什么梦!那他为什么要生气!”
谢斯言无解地滚到了床上,抱着头打滚。
实际上,陆立申确实在生气,或者说他是在懊悔,他从昨天谢斯言逃走之后就整个人都不对了。他先是愣了半小时,然后连车也没下地直接调头开到了谢斯言家的楼下,可是坐在车里研究了一下午加一整晚的道歉方式,从‘男朋友生气了怎么办’搜索到‘我强吻了暗恋对象怎么办’,最终在天亮之前挫败地回家了。
陆立申回家之后,几经思考想到如果叫言言来吃午饭,然后他就能趁吃饭时向言言道歉!言言吃饭时最好说话了!
觉得自己想了一个好方法的陆立申收拾了一番,马不停蹄地又去了超市,买回菜花了一个上午,做出了一桌完全符合谢斯言口味的菜。
可是做好之后他对着谢斯言的电话号码怎么也按不下去,然后想发微信,但内容删删写写几十次都没发成功,最后他干脆地去了谢斯言家,结果也在门口没有敲下门。
陆立申给自己的心脏插了无数刀后,最终决定给他的心理医生打了电话。
“乔医生,我好像又严重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昨天冲动亲了言言,还因此流鼻血了,最后还告诉他流鼻血的原因,他生气了。我想道歉,可是说不出口。”
电话里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伴着一声轻笑又响起来,“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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