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已经杀了他了。”李秋水拍死丁春秋以后,高兴的再次扑向无崖子,然而她依旧还是被挡了回去,这下她着急了,“师兄,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其实我只是想要气你而已,后来我不是把那些男子都杀光了吗?”
李秋水刚开始和逍遥子分开的时候还梗着,甚至为了气无崖子,她寻了无数美男子陪她寻欢作乐,更把丁春秋也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可时间越久她才发现她越难忘怀无崖子。
无崖子没有理睬他,他目光所向却是杨青月,他问杨青月:“你可好?”
杨青月面色淡淡,“很好。”
他好,江雪寒却不太好。
这无崖子一出来不问巫行云不问李秋水不问苏星河不问丁春秋,专问她男人,这是几个意思?
事实上,不止她一个人这么想,李秋水也是这么想的,“师兄,你为何总是念着他?”
江雪寒:我屮艸芔茻,这无崖子不会是觊觎我男人吧?
这样想着,她就默默的挪动着脚步挡在杨青月身前,再会吃醋也是她家男人,不容他人觊觎。
杨青月不愧是江雪寒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妻,把她的心思看的明明白白,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化作一腔无奈,“你想太多了。”
江雪寒很警惕,“不怕想太多只怕想太少。”
杨青月:……
不过难得见她如此紧张自己,他也睁一只闭一只眼。
另一边,无崖子没有搭理李秋水,只自顾自对杨青月说:“我一直在想,我比你到底差多少?”
“天壤之别。”杨青月并不介意打击无崖子,况且他也确实认为他与无崖子是天壤之别,起码从人品上论是这样子的。
无崖子继续说:“我现在四肢筋脉俱断,空有内力而无法运用自如,武学造诣更是寸无所进,想必是再也无法追不上你了。”
杨青月笑而不语,他发现,无崖子与其说是在跟他说话不如说是在倾诉,所以他开不开口都不重要。
可他看得开,有人却看不开,这看不开的人正是李秋水,她怨憎的说道:“当年你说他,现在你还说他,为何你不就肯正眼看看我?”
江雪寒越听越觉得无崖子是在觊觎自己男人,于是她说:“你不必自卑,正常人赶不上我等夫妇是正常的。”
特意强调夫妇,是告诉无崖子:别白费心机了,你没有机会的。
无崖子眼神复杂的看着江雪寒和杨青月,说:“是啊,我及不上你们多矣。”
无崖子一向自傲,如今却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展露人前,心情颇为郁郁,比她更郁郁的是李秋水,她含怨带嗔的对无崖子说:“师兄,你为何不看看我?看看我?”
无崖子闭眼,他不愿看到李秋水。从李秋水和那些美男子寻欢作乐开始,他就对这个师妹没有了过去的情意。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丢人了。”这个时候,大师姐巫行云站出来收拾残局了。
无崖子叹息,“是啊,我给逍遥派丢脸了。”
李秋水忙道:“不,师兄,你在心中永远是那个风姿卓绝的师兄。”
无崖子并不想理会李秋水。
巫行云却想在今日把他们的事情给了结了,否则这两人估计要纠缠到死了。
然而了结归了结,这不代表着她想把家丑外扬,出身现代的她太明白什么叫做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所以她暂且把这件事按下,只问无崖子:“既然丁春秋已死,那师弟你是否还准备收徒?”
无崖子叹气道:“星河虽孝顺,却入了旁道。”言下之意就是还要收徒。
苏星河很愧疚:“都怪我资质驽钝,累的师傅殚精竭虑。”
江雪寒真不明白,有这么个忠犬徒弟,无崖子还在作些什么?不过人家师徒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又何必横插一脚?
与她抱有同样想法的是巫行云,她见这对师徒都无疑义,又问:“那你打算用何种形式?”
无崖子看了看那盘珍珑棋局,说:“若有人能破解珍珑棋局,那我便认为此人勘为吾徒。”
“明白。”巫行云非常雷厉风行的安排在场有意者来破解棋局。
其中萧峰段誉和慕容复等人都去尝试了一下,可惜他们都没有成功。
段誉遗憾的说道:“看来我们是没有运道拜入前辈的门下了。”
慕容复看起来倒是颇为看得开,他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何必执念?”
段语嫣脸颊微红:“慕容公子当真是出口成章。”
慕容复沉默了一下,说:“段姑娘谬赞了。”
然后他立马转头和颜悦色的问王禹言:“表弟,你不去试试吗?”
段语嫣见他和王禹言说话,失落的低下了头。
江雪寒:……我彷佛又见证了些什么,不过……
她眯着眼睛打量慕容复,总觉得他与书中差别甚大,看起来远远没有那么的执念。
“你在看些什么?”杨青月脚步微动,挡在了她的面前。
江雪寒失笑,“我在想一些不明白的事情。”
杨青月挑眉:“有何不懂,不如问我?”
江雪寒言辞凿凿:“你不会懂。”你看过原著吗?
她这样说,杨青月倒是起了兴致:“此话何解?”
江雪寒朱唇微张,“这是我的秘密,我不告诉你。”
杨青月:“……真是令人扼腕。”
他还是挺感兴趣的,然而到底是夫人的意愿更重要。
两人正说话间,却听周围一片哗然,江雪寒转头去看,才发现原是有人解出了这珍珑棋局,而解出这珍珑棋局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复的表弟王禹言。
王禹言自己也很惊讶,他本是听了表哥的话来试一试,没想到这一试倒让他试出了个究竟。
无崖子感叹:“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是如何想到的?”
王禹言搔了搔头,说:“乱放的。”
无崖子:……
他见王禹言言辞诚恳,心知他没有说谎,可这与他心中所想却相差甚远,他本以为能解出珍珑棋局之人定是惊才绝艳之辈,这般的人再搭上他传的几十年功力,一定能把他这一支发扬光大,却不想对方居然完全是误打误撞。
巫行云就没无崖子想的那么多了,她直接上手把王禹言全身上下摸了一个遍,倒把个王禹言羞的够呛,他红着脸大喊:“男女授受不亲,姑娘你在做什么!”
巫行云失笑:“受什么受,我的年纪都能做你姥姥了,我这是在检查你的根骨。”
她拍了拍手说,“还真别说,这小子根骨不错,师弟你也算误打误撞了。”
无崖子叹息,“也罢,你便随我入洞吧,还要麻烦师姐为我护法。”
巫行云愣了一下说:“师弟你要做什么?”
无崖子说:“我要把我毕生的功力全部传给他。”
李秋水花颜失色,“师兄,万万不可。”
以无崖子如今残破的身躯而言,失去了内力支撑就相当于失去了生机,换言之,他一旦内力尽失,则必死无疑。
这下连巫行云都不赞同了,她说:“师弟,你这是做什么?”变相自杀?
无崖子语气淡淡:“我苟延残喘也不过是想把我的武功传承下去。”
李秋水激烈反对,“我不同意。”她恶狠狠的看向王禹言。
王禹言以自己小动物一般的直觉保证,他若敢上前一步,李秋水保证会一掌拍死他,所以他默默的挪动脚步躲到自己表哥的身后。
无崖子不理会巫行云的劝说和李秋水的反对,径自对王禹言说:“你过来。”
王禹言躲到慕容复身后说:“前辈,我看还是算了吧。”
无崖子:……莫非他不止不能收到中意的弟子,甚至连弟子都不能收到了?
被王禹言拒绝的无崖子显得更为了无生趣,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王禹言自然再次遭到了李秋水的眼神攻击。
王禹言欲哭无泪:我招谁惹谁了。
江雪寒看着一群人愁云惨淡,皱眉道:“无崖子你又不是治不好?做什么弄得跟要死了一样。”
李秋水猛然抬头,“你能治好师兄?”
江雪寒才不想理会李秋水呢,她还记恨着李秋水刚才无缘无故迁怒于她的事情。
偏李秋水还说:“你若能治好师兄,我便放你们一马。”
江雪寒冷笑:“我谢谢你啊,你这种放过我选择放弃可不可以?”
李秋水怒目圆瞪:“你……”
“行了。”巫行云呵斥李秋水,“你闹够了没有?”
李秋水咬唇不说话。
巫行云转头问江雪寒:“雪寒,你能治好师弟?”
江雪寒甩出腰间一溜长针,“好歹是万花弟子,这点子医术还是有的。”
巫行云松了一口气,“那就烦请你出手一回。”
她虽然总嫌弃李秋水和无崖子拖后腿,但也没想着让他们去死。
巫行云都开口了,江雪寒自然不会推脱了。
只是治疗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所以苏星河就带着几人往擂鼓山上的一个小木屋里去了,其中王禹言作为逍遥派新收的弟子自然要跟着,而王禹言又死拽着慕容复不放,所以慕容复也被允许观看。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句是这样说的,女人不止要跟女人抢男人,还要跟男人抢男人~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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