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可以说是一切生命的基础,因为没有阳光,植物就无法进行光合作用,没有光合作用,那么也就没有生命进行呼吸所需要的氧气,除非你不是生物,不需要氧气。
此时林懿从阳光之中,感觉到了生命力,不,这种感觉不是源自于阳光,而是身体里的根系。
身体里面的根系居然会吸收阳光,进行光合作用?
不,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自己的身体在进行光合作用,给根系提供成长的养分,而根系在获得养分成长的时候,也产生了一种力量,那就是生命力。
林懿看到了,他身体之中的根系,产生微不可查的淡绿色光点,这些光点很小,即使全部汇聚到丹田之中,也只是形成花生米那般大小的光团罢了。
这就是生命力,也可以称之为魂力,生命属性的魂力。
这个世界的人类体内,天生就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人们将其称之为魂力,传说是至高神是给人类的恩赐之一,另外一个恩赐是天赋,只不过天赋并非是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
每个人都有魂力,每个人的魂力有多有少,而当魂力达到一定标准,召唤师便可以和魂兽签订兽魂契约,然后进行召唤,召唤魂兽作战。
大部人的属性主要是地、水、火、风四种,因此这四种属性被称为四大属性。
还有少部分人属性为光、暗,虽然这两种属性的人很少,但是他们对四大属性有一定程度上的克制,并且相互克制。
所以光、暗属性要比四大属性的强大一些,因此光暗属性被称为上位属性。
也有一些人十分特别,并不在这六种属性之内,例如四大属性的变异,冰属性、雷属性、金属性等等,此外还有一些十分特殊的属性,例如生命、血、混乱和毁灭这些属性。
林懿原先的属性,只是很普通的土,然而根系将林懿的魂力全部吸收当作养分,而此时反馈给他的,居然是生命属性的魂力。
不仅仅是反馈魂力,除了魂力之外,林懿还感觉到了,自己的天赋,居然在复苏,在没有举行天赋觉醒仪式,没有天赋石的刺激之下,他的天赋在复苏着。
自己的魂力也鸟枪换炮,品质从大众货色,升级到了极其稀有,虽然在数量上损失了两年,可就算是二十年的魂力,也换不来这种质变,量变只需要不断积累就可以了,但质变却是可遇不可求的。
天赋重新复苏,那觉醒之日还会远吗?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算不算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啊。”
魂力变成了生命属性,天赋正在觉醒中,这也就意味着林懿可以成为召唤师了,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身体里面的根系怎么办,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任由它在身体里真的没问题吗,这是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林懿推开窗,望着那一轮红日,心情十分惆怅,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现在也根本弄不懂。
唉,该怎么办啊!
不过现在还好吧,至少看样子短时间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不过自己也不能够放松警惕,必须有所防备,思考应对之策才行。
“懿,一起出去玩,小哈你别跑太快了。”
“汪汪,汪汪汪!”
“这一对二货。”听到这个声音,林懿便知道是谁来了,白昊冥和他的本命召唤兽二哈。
白昊冥跟林懿是两年前在觉醒天赋仪式上认识的,这家伙有些二,同时还是一个标准的吃货,当时他就是被林懿身上带的零食吸引,然后就被林懿给拐跑了,从那之后白昊冥就成为了林懿身边的跟屁虫,有点像是贪吃的哈士奇,整天等着林懿给他喂食。
跟林懿这个失败者不同,白昊冥是一个真正的天才,天赋觉醒成功,本命召唤出来的召唤兽更加是与众不同,而且他的魂力一被激发出来,就是先天满魂力,魂力达到了十级,随时都可以跟魂兽签订契约,成为召唤使!
“汪汪,汪汪汪!”
白昊冥还没有到,他的本命召唤兽,一只外表看上去像是狗的魂兽,额头长有两只小角,雪白的皮毛,婴儿大小的小巧体型,让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人畜无害的萌宠。
当初林懿觉得它有点像是雪橇三傻,所以戏称它为二哈,白昊冥没有在意,就这样把它的名字定下了。
当时二哈被白昊冥抱在怀中吐着舌头,十分呆萌的没有反对,即使它反对也没有用,作为本命召唤兽,白昊冥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是错的在它的世界里也是正确的。
它是没办法反对白昊冥,但却可以记恨林懿,林懿至今都还记得,它躲在白昊冥怀中,朝着自己目露凶光龇牙的那一幕。
那个时候起,林懿便知道了,白昊冥的本命召唤兽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这家伙的智力很高,而且十分记仇。那人畜无害的模样应该不是它的真面目,只是它的一层伪装而已,它是一头伪装成为萌宠的绝世恶兽,二哈这个不讨喜的名字,让它记恨上了林懿,也只有在林懿面前,它才不会伪装自己,肆无忌惮的暴露自己凶残的一面。
“吼!”二哈低吼了一声,体型迎风见长,顿时膨胀了三倍有余,尤其是头部更是放大了五倍,那嘴巴都变成了血盆大口,龇牙咧嘴的模样十分恐怖,一嘴尖锐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涎水从嘴角滴落,眼中闪动着血红的嗜血光芒。
跟它对望的时候,两年来,林懿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以往二哈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凶狠而且具有威胁性的,那记仇的小眼神林懿总是一笑置之,因为林懿知道只要有白昊冥在,它就奈何不了自己。
但这一次,林懿从它的眼神之中,感觉到了却是赤裸裸的贪婪,吞食的欲望。
它想要吞食掉自己,即使有白昊冥的约束,它也想要吃掉自己,不顾一切的吞食,这是最原始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