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鑫鑫他是独生子哦,他说他自己一个人在家,没有人和他玩,好无聊的。”
宁宁的话刚落,宸宸心道:果然,宁宁不知道这个女生的存在,那个女生果然对鑫鑫有异样的心思。
“宁宁,哥哥说假如,如果有个大姐姐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做。”
宸宸对这样的事,处理的不多,他也是想听听梁肆宁打算怎么处置那个人。
“谁?你说鑫家?”
jame听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看向小宸宸,他似乎感觉到这个小朋友在说宁宁落水这件事,除了梁依依之外,主使是鑫家人?
“是这样的叔叔,下午我和同学……”
宸宸把放学去鑫家拜访的事,和发现可疑之处的事,事无巨细的告诉了jame,他是大人,一定比自己更明白这里面的事情,那个女生为什么要害宁宁的原因。
“有两种可能,一,这个女生对小她很多岁的小家主起了不一样的心思,看见他跟宁宁走得近,就嫉妒,起了歹心。”
“二,那个女孩儿碰到了橙色衣服的女人,被其诱骗下,指出了宁宁所在的位置,之后就是那个橙色衣服女人,对宁宁下了狠手。”
经过jame的分析,宁宁也皱着小眉头,若有所思的仔细回忆,她在水中倒影,惊鸿一瞥看到的女人,她好像记得,那个女人好眼熟?
“爸比,哥哥,那个人,是不是梁家的那个坏女人?”
她见过那个女人跟妈咪起争执,那个坏女人骂妈咪是破鞋。
“宁宁记得她?”
jame惊讶,没想到时隔几天,宁宁居然能记起那个女人的面孔。
“嗯,我见过那个坏女人很多次,而且那个坏女人不是三流影星吗?我曾在电视上见到过,演的角色也特别的讨人厌。”
宁宁句句是对那个坏女人的厌恶,jame皱眉,他在想,到底是什么人,把那个女人给劫走了,那个女人对那人有何价值?
而这个问题,同样疑惑地,还有梁依依本人,她的脑袋被蒙着,她看不到任何东西,耳边只传来车载音乐,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里,见什么人。
不知车行了多久,她倏然听到了耳旁传来螺旋桨的声音,而后她被人押着,上了直升机。
随之突突突的作响,直升机飞上了天空。
s国,上首坐着一个中年的女人,她带着一只蝴蝶面具,遮住了她的上半边脸,下半边脸嘴上涂着殷红的口红,身上穿着一件血红色的长裙,坐在上座上,就像是女王莅临。
“殿下,人带到了。”
一名骑士打扮的男人,单膝跪在女人的面前,低首回道。
“带进来。”
女人用当地语言说道。
“是。”
梁依依被压着,她头上的纱罩被取下,刺目的光,让她瞬间闭上了眼睛,等适应后,她缓缓的张开一条缝隙,结果就看到上首那个雍容尊贵的女人。
“跪下。”
后面的人一脚踹在梁依依的腿弯处,她扑通一声的跪倒在地上,膝盖磕痛,她咬牙忍了,经过被jame的人几天折磨之后,她学会了逆境要隐忍,越叫的大声,越如了他们的意。
“很高兴见到你,梁小姐。”
女人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跟梁依依交流,但梁依依还是会从里面听出有点别扭,才知道,这是别的国度。
“你想叫我做什么?”
梁依依徒然抬起头,看向上面坐着的人,那个女人气度不凡,不怒自威的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很渺小,如同蝼蚁一般,她一根手指就能碾死自己。
而梁依依想了一路,知道对方救自己肯定是自己有对方可利用的东西。
“聪明,和聪明讲话就是省力,拿给她。”
女人继续说,依旧端着不动,不算难听的声音,不悦耳但是很不耐听。
“是,殿下。”
骑士把一早的一打协议递到梁依依的面前。
面对突如其来的协议书,还有红色印泥,梁依依没有拒绝的权利,她拿起协议,一行一行的读了起来,越往下看她越心惊,越心情澎湃,最后,她激动地把自己的名字签了,还摁了手印,从此,她就是这个人的人,唯这个人是从。
“梁小姐很识时务,我很欣赏,那么合作愉快,来人,带走。”
上首的女人满意梁依依的反应,但眼神无波,这个结果也是她的计划之中,梁依依没有拒绝的权利和理由。
“慢着!”
梁依依被带下去的前一刻,突然仰头,目光灼热的看向上首的人她学着那个下属的口吻叫道:“殿下,属下有疑惑,可否一问?”
“讲。”
“你,真的能帮我除掉她?”
梁依依仔细阅读了协议,那个协议里讲了许多,都是这个女人对她的恩惠,并且打算从头到脚改造她,她不激动是假的,但同时,诱惑她的,是一个条件。
女人答应,替她除掉一个对她来说富有威胁的人。
“呵,梁小姐,无权质疑,到时就知道了。”
女人轻蔑的昂起下巴,对梁依依的疑惑,她不屑回答。
“梁小姐,请吧。”
骑士一左一右,虽嘴里说出了‘请’字,可态度羁傲,没有丝毫的恭敬可言。
梁依依只好跟着他们走了。
待她离开后,上首的女人扳动手下的机关,座椅旋转,原来她的背后有暗门。
“主人,已经按您的意思,把人弄来了。”
“sandy,你做的很好,把人放在身边,掌控在手心里,才是最稳妥的。”
那是一个背影,她坐在一个轮椅上,背对着红衣裙的女人,声线很温柔,但红衣裙女人对她很尊敬。
“主人,属下不明白,为什么您不去找公主殿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邪恶之手,还没露面,等。”
轮椅上的背影缓慢带着威严的声音说着。
“是,主人,那……那个女人?”
sandy指的是梁依依怎么处置。
“看紧就行,派她去做我们的内应,放破绽给那个魔头。”
轮椅上的人提起那个魔鬼的时候,显然身形僵了僵,是恐惧,是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