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荷和付镇两个人走在前面,镇国公和上官将军两个人虽然一直站在后面就这样被无视了。但是心中却觉得有些感动,付镇这小子这么多年未见,但是更加地人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威慑力了。‘
最重要的是,付镇如此疼爱杜月荷,镇国公心中也算是放心了,只希望七皇子可以一直对自己这个苦命的外孙女一直好下去。
“好了,邢儿,我们也回府吧,府中的人应该等急了。”
镇国公让自己的孙儿上官旻先回了上官府,他自己特意和上官邢父子俩两个人去看了上官兰一趟。原本昨天就应该回的,谁知因为这场大雨耽误了时间,还不知道他们再府中急成了什么样子。
“是,父亲!”
上官邢带着几千的兵马浩浩荡荡地回了上官府,所有的百姓全都在边上围观。上官将军和镇国公戎马一生为国做了多少贡献,是所有百姓心中的大恩人,全部都心怀敬意。似乎因为镇国公的回来,所有人对杜月荷的敌意都减少了不少,就因为杜月荷是镇国公的外孙女,就算犯了什么错和镇国公这些年的功绩相比都足以抵消。
杜南娇坐在那顶空荡荡的极尽奢华的轿子里面,整个人只觉得无比的空虚。为什么,为什么七皇子要如此维护那个,为什么二皇子心里一直都没有自己,为什么杜月荷有这么多人宠着,这一切究竟何时变成这个样子的,以前那个畏畏缩缩的杜月荷究竟去哪了。
想到以前杜月荷打不还口骂不还手的样子,又看到她如今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杜南娇说不出的挫败感和愤怒。
“南娇,我们回府!”
李氏原本是打算另外坐一顶轿子的,可是如今杜月荷走了,她自己心里也有些失落,就和杜南娇走到了一起来。两个人全都静悄悄的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昨日发生了什么事?”
杜月荷的身子紧贴付镇的胸膛,杜月荷感到一股热流在她的身子间穿梭,弄得她整个人都感觉有些沸腾。
“没什么事,不过是下了一场大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杜月荷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对眼前的男子撒谎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
“是吗?如果没事,你手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去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就有了。难不成是他们两个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摔了一跤,刚好磕到手上,才摔成这个样子。就这么一条小小的摔痕,你还要故意掩藏起来。定是你处理过的,才会变得这么浅显。你还想骗本王。”
杜月荷就像一个说谎被戳穿的样子,从来都伶牙利嘴的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付镇的话。
是,伤口的确是经过处理过的,那是她跳下井中的时候被边上的藤条以及井中的那些枯草给缠伤的。但是她已经十分细心地处理过了,十分的浅显。如果不仔细瞧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也只会以为这只是多年前留下的伤口。
而付镇,却知道这是她昨天刚弄的。夜魑夜魅既然答应过她,杜月荷就相信他们俩兄弟俩是绝对不会说的。便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付镇是真的对她上心,上心到她多了一个伤口,心里不开心全都一目了然。
“昨天一切安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些伤口是我今天上山的时候被树枝挂到的。不想你看到了担心,所以才上了一点药。”
杜月荷尽量使自己的语气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个人太过亲近的原因,杜月荷老是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都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付镇清楚地感知着她的情绪,比起平时一直都刻意克制的她来,付镇明显觉得这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杜月荷更让她安心,至少不用担心她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付镇缩回了一只手,在身上不知道掏着什么东西,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抓着马鞭,两只胳膊的夹缝死死地将杜月荷圈在怀里。
很快,付镇就从身上掏出一块白玉,质地非凡。一般的白玉,但凡有一点瑕疵,都能清晰可见。但是付镇手中这玉,却是质地通透,丝毫瑕疵都没有,而且玉身光滑无比,就像新生婴儿的肌肤。
“这玉你是从哪里偷来的?”杜月荷打趣地问道,这玉一看就知道不一般,付镇肯定是下了一番功夫才得到的。之前付镇就送给了她一块血玉,现在又给她一块这样的。
“本王用得着偷,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夫君的为人。实话告诉你,这玉的确是我从黑市偷来的,哈哈哈……一个黑市贩子拿真玉给买主看了,最后又用高价将两块假玉卖了出去。本王看这玉跟你气质极佳,跟了那个黑市贩子一路,最后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本就是他不对在先,难不成还有谁敢在本王身上动起土来。”
两个人说着闲话家常,一点都没有王爷王妃的样子。
付镇告诉杜月荷这玉可是鸳鸯玉,佩戴这玉的两人一定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一辈子。
杜月荷半信半疑地任由付镇将那玉戴在身上,她一点都不怕这玉会给自己招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因为黑市中的交易,本来就没有公平可言,就看谁更厉害谁的手更快了,至于那个被偷的人也就只能认栽了,碰到付镇这么一个极品大无赖。
杜月荷心中好奇的是付镇怎么会去黑市,总不可能时一时兴起,除非是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事。虽然有疑问,可毕竟碍于自己和付镇的关系,杜月荷还是没有开口。既然付镇从来都不过问她的事,那她也就没有任何理由去和付镇追问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