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还是去医院?”陆纪尧心里满满的抗拒,不过为了林语林,他愿意做出让步,不能耽误她治疗。
“我伤口在内侧,应该没关系的吧?你……你还好吗?”林语林心里暗恼,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真是死都想不到,她的初吻竟然是这样血淋淋的!
陆纪尧松了口气,“我没事。”他的伤口在下嘴唇,口子有点点大。
他知道自己嘴上涂着的暗红色唇膏肯定会影响伤口,但要他这个样子去医院,他宁可留疤。
不是说,伤疤是男人的功勋吗?这大概是她最后的坚持。
见他俩都坚持不去医院,听他们说话底气十足,似乎也不是很严重的样子,陈斯也就不再劝说。
“那随你们吧!你们今晚就先回去整理一下自己,剩下的事明天再说。这个人,我们先带回去审讯一下。”
陈斯安排了一下,依然让迟飞将他俩送回了“城上城”公寓,他和厉连、洛优格则开着另一辆车回阳城市作协分部,准备连夜加个班。
两人回到“城上城”,林语林带着陆纪尧回自己公寓,她要先给他卸妆,再清洁一下伤口,严重的话还是打算去趟医院。
万一留疤,在他这么让她垂涎的脸上留下瑕疵,她很难原谅自己。
经过一番卸妆油洗面奶的折腾,陆纪尧总算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貌,只是他的下唇,在刺激之下已经肿起来了,还微微渗着血,只是血流速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
林语林自己伤在上嘴唇,内侧,伤口还行不是很大已经止住了血。
她用漱口水稍微漱口也就完成了消毒,虽然痛得十分令人抓狂,但问题并不严重。
一个下嘴唇肿的老高,一个上嘴唇又肿又翘,清洗消毒过程中,两人眼神游移,偶尔对上了,又面红耳赤地错开。
只是简单的卸妆消毒过程,活生生被拖到快一个小时。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那时你拽了我一下,鞋子不合脚,我就没站稳。”陆纪尧解释道,因为伤口的原因,说话还有些含糊不清。
他还记得之前要亲她被她拽开的事,不想表现得自己十分急色的样子,虽然他确实是有意地把自己最好看的一个角度展现给她看。
“嗯……”林语林看着那肿得有些夸张的嘴唇,没说什么。
“要不要重新来?”陆纪尧偷眼看了林语林,脸微微地红了,“这是我的初吻来着。”
说实话,二十八岁的男人的初吻什么的,真的太羞耻了。
“嗯……”林语林红着脸应道,她说不出自己也是初吻那种话,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
陆纪尧:主动示弱,博取性格上略微强势的女性的怜惜,计划通。
卸完妆,林语林执意要他换衣服,陪他去医院。
医生仔细看了看,伤口清理得还行,伤口有三颗牙那么长,深度倒是还好,只是因为有口红、卸妆油和洗面奶的刺激,才导致伤口收敛比较慢。
他又说了些饮食忌口的东西,开了些消炎的药膏。
临出门前,医生有些犹豫地把他俩叫住了。
“你们动作不要太激烈了,慢慢来,多学习……”
走出诊室,林语林和陆纪尧的脸都快烧起来了,互相看了一眼,没再说话,一路无言地回家了。
第二天他们一起去分部上班,还要密切关注下审问状况。
到达分部办公室,不知为何,同事们看他们的眼神都很奇怪。
洛优格拿着杯咖啡走过来,把林语林拉去茶水间说话。
她八卦地捅捅林语林,暧昧道:“哇,你俩这么忍不住?那可是任务过程中哎,随时有人进来的巷子哎,你俩还变装,口味还挺重呀?!”
林语林只听明白了第一句,后面几句什么鬼?只是一个失败的吻而已,怎么啦?
“你在说什么?”
“哈,你还害羞了?说起来,你俩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听四叔说了,你去见过陆纪尧他父母了,他也去你家过过年了。”洛优格说着说着,有些郁闷起来,她也到了要给同事发红包的年纪了啊!
“你别乱说啊,我们还在恋爱初期,非常初期,结婚还太远啦!”林语林无奈地说,陈斯的嘴巴看起来挺严的,没想到真的只是看起来严而已。
洛优格也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又问起关于爱豆的演唱会门票的事情来。
另一边,迟飞也拉着陆纪尧问东问西的,“纪尧哥,你是准备和语林结婚了吗?
现在大家都知道你俩在做任务的时候就忍不住打啵儿了呢!”
“嗯?这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总要结婚的。”虽然有些含混不清,但大概意思还是能表达出来的。
“好吧,你们俩的恋爱状态真的很奇怪!没想到纪尧哥你第一次谈恋爱就能结婚啊!厉害!”迟飞一个彩虹屁送上。
陆纪尧忍不住笑,“嘶——”又扯到了嘴唇上的伤口。
“话说回来,隐族好玩吗?”迟飞是知道他俩是隐族人,回去了一趟的。
“还行,挺神奇的一个地方。”陆纪尧想起那些在隐族的日子,确实挺轻松的。
“审问,怎么样?”陆纪尧决定少说话,早点愈合还能补一个吻呢。
“没问出什么来,那人是个普通人。闹着呢,说要告我们非法拘留,我们又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四叔准备把他交给警方那边,正在和那边交涉。”迟飞忧愁地叹了口气,他现在觉得有异能真的挺麻烦的,不太自由,一召集就得赶过来。
现在又多了这种让人不知道该不该害怕的药。
“我去找语林。”陆纪尧还是打算和林语林去找陈斯了解清楚,他刚才扯到唇上的伤口,不太想讲话。
让林语林来问,他在一边听就好。
林语林刚好和洛优格八卦完毕,从茶水间出来,“纪尧哥,你嘴还疼吗?”
“纪尧哥~你嘴还疼吗?”洛优格学着林语林的语气说了一遍,把自己肉麻得不行。
“不要学我说话,而且我才没有这么肉麻兮兮的!”林语林白了她一眼,知道是调侃,也没再说她,拉着陆纪尧就去找陈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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